“看来去不了啦……”大耕好容易移到椅子边,一屁股坐下去,用手托着下巴,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重新蔫吧了。

二田正沉浸在小净的细流声中,被这么一掐,马上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小腹也有了胀意。

她感觉胸口被他挤压得像要爆炸,里面好似有两团火球时隐时现,便用力扭转着身子,企图错开一点位置。

他的手一会儿触摸她的脸庞、她的耳垂,一会儿又划过她的脖颈、她的乳沟,终于沿着肚脐往下,按压到在了她的毛茸茸的密丛处。

从晓霞上门相亲的那天起,彼此相视的瞬间,他就突突地心动,深深地迷恋上了她。

“还装!”小净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出去了。

二田穿好衣服正欲出去,小净已经帮他端来了洗脸水。

“赶紧洗脸吃饭。”她说着,将毛巾拧了水递给他。

二田哪里受过这等柔情,他咽着口水,呆望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小净,伸手去接毛巾,却有意无意地错抓了她的小手。

毛巾“啪嗒”掉到了地上,小净燥红了脸转身就走。

二田捡起毛巾,无奈地摇着头,一脸失望。

外面已是晴天,一片银装素裹。

草草地吃了饭,晓霞找来锤子扳手,二田咚咚当当修好车,赶紧上路往家赶,一来担心积雪融化了路上泥泞难走,再者是怕继续耽搁下去真的没法交差了。

即便如此,到家时也已近中午,冰雪消融,车上和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泥浆。

到了村口,晓霞便早早地下车,让二田一人先回去,以免路上被村人看到惹来闲言碎语。

大耕见二田进了门,脸色阴郁,没好气地责怪道:“咋到现在才回来?”

二田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回应道:“你以为我不想?回不了啊,昨天那雪下的……”

大耕娘也赶紧上前,紧张地问:“没露陷吧?没出啥漏子吧?”

看到二田摇着头,她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在她看来,没露陷就是万事平安,根本不用在乎其它细节和过程。

大耕却不依不饶,非要打破铁锅问到底:“你们夜里怎么睡的?”

二田故作镇定,反问道:“各睡各的呗,你想让我们咋睡?”话未落音,扭头躲开了,留下大耕一个人干瞪着眼。

晓霞来到后,大耕心里已经稍微平静了些,他迎上前,把她拉到屋里换鞋换衣服,又端来一盆热水,将她的鞋子袜子褪掉,俯下身去亲自帮她搓洗。

这倒让晓霞难为情起来,她赶忙将脚抽回,紧张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大耕哪里肯依,重新捉住晓霞的脚,“咕咚”按到了水里。

晓霞脚上痒得直打颤,脸上也憋得像正在下蛋的母鸡。

洗了脚,大耕让晓霞赶紧躺倒床上休息一会。

说是休息,他却随手将门一拴,马上变得不老实起来。连续两天错失良机,他早就如饥似渴了,上前一把把她包裹在怀里,开始狂吻起来。

晓霞一动也不敢动,俊美的小脸涨得通红,原本如红菱般的俏唇微微泛白,好像是一时无措受了惊吓。

大耕没有顾及到晓霞的感受,腾出手来开始在她胸上按压。

“哎呦——咝——”晓霞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毕竟被二田搓揉了一夜,里面像埋下了熟透了的麦芒,刺痒刺痒的。

“别怕,我会小心的。”大耕边说别将手移到了她的衣服下,准备直接去捉里面的小白兔。

晓霞自知理亏,没有理由反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抗拒,眼泪汪汪地哀求道:“我……我累了,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能不能晚上再来?”

大耕一见,以为自己过于鲁莽了,最后往她脸上亲了一口,自嘲地说:“也是,哪还乎这半天时间。”

刚巧此时二田在外面喊吃饭,这事才算搪塞过去。

午饭过后,晓霞又以帮助婆婆干活为由,躲着大耕不往屋里去,使他没有下手机会。

可是,躲过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天黑上床后,她纵使有天大能耐,料也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