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恶心得不得了,及至那只粗糙的大手摸进他的膝弯,他终于爆发了。换上另一条腿毫不客气的踏过去,他用光溜溜的脚丫子刨开刘炮的手,同时不太痛快的吼道:“别摸我,还没好呢!”

正因为生活在这样一个相对文明的世界里,他也鲜少的有机会与人“坦诚相对”。以至于意识到自己身体在慢慢发生变化,他就格外渴望那些浴室澡堂之类的地方。

仇报国不出现倒还好,一出现,虞定尧心里的不快就水漫金山似的滔滔而来。这个贪生怕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熟人之间有个心有灵犀的好处,仇报国自然也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跟沈少爷之间能借用灵犀来互通有无,不过很可惜,不管他怀里的犀牛角通不通透不透,沈少爷那边早已悠然自得了舍弃了他这位旧日好友。

“你真不留下?”赵宝栓问道。

这一刻,时间仿佛是就此静默了一般,沈延生没有回头,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可他握紧竹篾箱的手指却是牢牢的攥住了。

屏住口气把手伸到对方面前,他本意是想摸一摸对方豆腐一样滑溜细嫩的脸蛋,然而指头到了跟前直转弯,他竟是突发奇想的用指肚碰了碰对方长翘浓密的睫毛。睫毛小扇子似的垂在两片眼皮底下,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颤动。

维持身份,最基本的就是从外貌做起,隔两天,他就会叫瞎眼烧水来给自己洗澡。天气冷,他就弄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在屋里洗,炖汤似的把自己浸得热乎乎的,然后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四处勘探地形。白天看,到晚上再用纸牌做记录,四种花色各有用途,怎么记,记多少,只有他自己明白。

似有若无的在嘴角勾起抹小弧度,沈延生放下手里的牌。看人数,只够玩梭哈的,可看看眼前这对粗壮厚实的汉子,沈少爷又兴致寥寥。纸牌边放着几摞亮锃锃的银元,一指多高,小楼似的一栋连着一栋,可见赌资之丰厚。

“你是打算在这屋里长住?”

瞎眼点点头,一脸自豪:“别说是兔子,就是鹿也能逮着。”

刘炮努努嘴,从鼻子里呼出个白烟圈来:“学生哥,我那是救你呢,不明白?”

“啊对,沈延生。这个沈延生你不能动。”

“你们……你们快放我回去!”他虚张声势,“要是不放……我叔叔可饶不了你!”

“你来干嘛?”一见是他,沈少爷就松下来,抬手揉揉眼角面颊,他张嘴打哈气。

嘴里絮絮叨叨,眼睛耳朵却灵敏异常。毕竟烟土活的消息早就放出去,这地方又接近那两拨土匪的老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从哪儿窜出点人来,苍蝇扑血滩似的冲向自己身后那堆货。

走到壮汉面前,男人掰开他的手,然后从衣兜里摸出一小卷钞票,塞过去说:“这是我大侄子,小孩儿刚出来不懂事。摔的东西我来给他赔,您也不要多动气。”

仇报国仰头看路两边拔高的山崖,忽然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马蹄声踢踢踏踏砸着一道的土路,所到之处尘土飞扬。

赵宝栓睡过沈延生,那是阴差阳错迫不得已,如今刘炮也想睡,因为他裤腰带子松,管不住裆里的二两肉,见着个漂亮的就想骑。

赵宝栓倒是头脑冷静,鱼打挺似的坐起来,看也没看先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怀里这位。然后抖着满脸络腮胡子对关门进屋的刘炮说:“你特娘的吼个蛋!天塌了还是火烫卵子了?”

沈延生专心吃面,边吃边点头,几乎都不带嚼,直接往喉咙里吞。刘炮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反正不是黄花大闺女,到了这份上还能吃亏不成?

路过罗云镇,沈延生已经在这荒山野岭的路上连续走了一天一夜,又饥又渴,他哪儿受过这个。

虞定尧仰着头,自下而上的视线里映出刘炮的一张脸。这张脸他从未仔细端详过,只觉得面目狰狞,可现下近在眼前,他陡然发觉除了狰狞,还有一丝可怖。

“小兔崽子。”刘炮压低声音,仿佛是故意对着人睫毛尖吹气似的缓缓说道,“吃了我的东西,你就得是我的人。”

说完,包在脑后的一双手换了位置,速度极快的掐进小孩儿肋侧,然后用力拉进。还没等虞定尧从那种毛耸耸的恐惧里惊醒过来,他已经被人抓到了炕席上,半边脸挤住铺子被褥,后面的刘炮顺势扒下了他的裤子。

小孩儿吓懵,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还未来得及出声尖叫,对方粗粝的手指穿过大腿,直接兜住了前方那套粉红的器具。

那地方是虞定尧的痛处,因他一直觉得自己小,所以更加抗拒这样羞耻的暴露。泥鳅似的全力扭动,他扭过涨红的脸高声发出咒骂:“你干嘛!!!不许摸我!有娘生没娘养!!疯子!!!快放开!叫你放开!!”哗啦啦一顿骂,他几乎把自己听来的学来的粗口脏话全都奉献给了刘炮,可这种奉献毫无功效,刘炮什么模子,他什么斤两。

单手制住不听话的小少爷,刘炮扯下他半截裤子,然后整个人拖到炕席中间,脸朝下屁股朝天。一把手指从屁股底下穿过去,狠狠揪住半截露头的小鸟。

“真是越养越娇。”他笑道,语气里赤裸裸的狭促与亵意让虞定尧头皮发麻。憋着一腔子愤怒发出一声嘶吼,小孩儿把嗓子都喊破了,半截生半截熟,听着

尤其刺耳。不过这刺耳的声音在刘炮这里似乎还成了一种滋味别样的享受,俯身贴到对方后背上,他一口叼住虞定尧的耳朵。

小孩儿的耳朵充了血,咬一口又热又滑,刘炮心花怒放,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两排牙齿往中间狠狠一合,当下就把虞定尧疼得发出一声惨叫。

“滚!你滚开!滚开!”嘴里含含糊糊继续骂,虞定尧骂得自己憋出两行眼泪,太疼了!然而刘炮对他的痛苦显然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态度,两枚手指搓泥条似的箍住底下绵软的器具,一松一紧,慢慢的往根底的蛋蛋里揉。

后背上牢牢的压着一个粗糙可怖的刘炮,虞定尧的两边肩膀都杵在被褥上,因为手是反着放的,所以他既没法挥出去拨开对方又不能伸到前面去护住自己的羞处。又急又痛,他几乎有些绝望。

嘴里声嘶力竭的咒骂慢慢弱下来,到最后全都成了断断续续的求饶。

脸朝下趴在炕席上,他半边脸都让眼泪鼻涕浸湿了,嘟嘟囔囔的喊救命,刘炮的把一截指肚摁在了他的尿口上。那动作实在是有些粗鲁,然而粗鲁得力道恰好,仿佛经过精心计算一样,引着一股奇异酸涩的快感分毫不差的灌进他的下腹。

虞定尧一口气接不上来,顿时红着脸拱起了身体,那一下快感就像道倏忽而逝的电流一样,细细的穿透他的身体,然后在某个隐秘的角落蛰伏起来。这跟他平常的自娱自乐有所区别,但又似乎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他瞬时不哭了,只觉得浑身紧张,既紧张又羞耻,那被人摩挲的部位,简直要烧起来。

“……知道好了?”粗糙的手心贴住腹下,往并不算浓密的耻毛丛中揉过去,顺道压住底下两粒青涩的卵丸,刘炮五指一张,又把根直撅撅冒水的小炮筒抓进了手里。这次顺着方向前后抚动,小孩儿的哭声也变成了喘声。刘炮倚在他后面*的舔着半截颤动颈脖,同时从口鼻中闷声的泄出几声低笑。

很快,虞定尧就在人手里丢盔弃甲的输了个彻底,顷刻而来的快感潮水似的袭过他的身体,再拉筋抻骨的把他从轮回的圈子里塞进去抽出来,末了赤条条的摊在星星点点的被褥上。双目紧闭的喘气,他觉得自己是死过一回,又死而复生了。

朦朦胧胧的时候,他听到刘炮说:“小少爷,你这芽可够小的,一把下去我都不知道到底揪没揪住。”

一句话戳中痛处,酸溜溜的委屈和愤怒便忽的从肚子里顶上来,冒在他的喉咙口。

他最不愿听到这样的评价!

小孩儿张一嘴,声都变了,歇斯底里的吼道:“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见人软了身子还嘴硬,刘炮就顺势把人从炕席上翻过来,脸朝上摁下,然后分开底下毫无遮蔽的双腿,把自己顶到了两片屁股缝里。

热鼓鼓的一包正对上虞定尧软绵绵的小鸟,这分量相差实在是有些悬殊。过干瘾似的俯身晃动,刘炮有意的用裤裆里的那柄东西戳住小孩儿略显青涩的卵丸,接着伸手摁到人胸脯上胡乱的抚摸。

虞定尧难受的不行,举起双手止住刘炮的动作,同时向上拔动身体,想从对方的压制下脱出身来。然而刘炮完全不准备配合,扭开夹袄上的一串盘扣,他剥花似的左右剥开,然后双手齐齐的伸过去摁住虞定尧的一双手腕,低头用他厚实湿润的舌头顶住了胸侧的某处突起。舌苔粗糙,一卷一吸,那布料当即就透了,隐约露出颗起伏的形状,刘炮心中一喜,又探出舌尖在那突起的周围重重的绕了一圈。

虞定尧让他舔的脊背一颤,忍不住带着哭腔发出声嘤咛,然后眼泪水又扑簌簌的顺着浓密好看的睫毛抖了下来。

“我错了,你放了我把,我不弄死你,放了我,求你了……”

放?能放?

腾出只手卸下自己的裤子,刘炮哼的发出声冷笑。裤裆里的东西又硬又热已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来来回回的跟这小子打太极蓄耐心,就是为了这一棍子的痛快。

提枪上阵,大家伙挤开两片屁股往里顶,却没想到虞定尧会在这个时候奋力挣扎,活鱼似的扭来扭去,他想进去也是未得其门。刘炮有些躁了,松手扇去两个滚热响亮的耳光,当即把小孩儿半边脸扇出五个浮起的指印。

虞定尧越哭越凶,几乎有些喘不过气,刘炮掰起他的两条腿,猛的向下压进,便露出了他白生生的两瓣屁股。

虞定尧疯狂的挥起双手,奋力的推开靠向他的身体,可他力气小,隔着段距离也使不出力,徒劳的拍打中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小孩儿扯开嗓子发出狼嚎似的尖叫,就在这紧要关头,屋外忽然窜进来个人,离着灯光远,这人只有一道黑黢黢的影子,影子快步奔至炕前,虞定尧在满目的泪光中看清了对方的脸——是仇报国呀!

作者有话要说:肉渣写的很粗糙,实在是懒得修改,怕一改又变成越改越多,所以本章部分细节经不起推敲,请姑娘们不要太认真,随便看看乐一下就行了。另外,其实虞定尧的人设就是略微xx的一个人,当然,保证他菊洁。至于他的cp,只能说肯定不是仇队

长哈哈哈(*^__^*)还有另外,请不要说我是强x专业……啊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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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一章在线阅读shu373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