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霖沉醉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宁中则这样服侍自己。那白玉柔荑在划过微隆的胸膛,抚摸着张勇霖的小腹。

张勇霖在捏着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点发蒙,竟然下意识的两指一撮,轻轻的玩弄了一下。乳尖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涨了起来。

华山宁女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武功、胆识都是一流的,一个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青海一枭”,在宁中则看来,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邪门歪道故意装扮的。这些人藏头露尾,显然是怕了华山派,既然他们怕了,自己又何必那么小心谨慎呢,再说,令狐冲和她的感情极深,这仇是一点要报的,而且令狐冲跌下山崖生死不明,也是需要找一找的。

张勇霖说道:“说是呢,咱们五岳剑派师兄弟之间关系颇好,这确实是事情;说不是呢,我对师妹对师妹”

“我我是我是她们的妈”

“在下认不认识他,好像不需要告诉阁下吧。”张勇霖冷然回道。

张勇霖一笑,不再和王家丽争辩,一旁的王家艳却担忧的问道:“哥哥,我大哥他们没事吧”

哎,江湖人就是好个面子,这看来王家俊对“金刀无敌”这个名头还是很在乎的,他重重一点头:“走,我们追下去,好好收拾一顿这个驼子”

恩莫非这情意绵绵手,还含有别的东西

这是多么艳丽而又温馨的一副画卷。却被张勇霖嘿嘿的淫笑声,破坏的一干二净,他伸手将羊脂般的柔荑移到自己的小弟弟上,说道:“你看,它又站起来了,怎么说也得慰劳慰劳它吧。”

张玉婷甚是聪明,她苦笑道:“这悬崖这么高,这青藤恐怕到不了崖底吧。”

仪琳慌了手脚,外伤她还可以对付,内伤哪是她能治的了得啊。她急得两眼含泪,问道:“师兄,那那该怎么办啊”

张勇霖沉思了一下,说道:“师妹,你莫要着急,我们再回那个镇上看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呢。”

张勇霖到了这个时空里,最大的优势不仅仅是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他还不能拘泥于形式。比如向大年、米有为他们,练习剑法的时候,总是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练习下来,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招式在不同的情况下是不是可以有一些不同的变化。而张勇霖则知道剑术的至高境界:无招胜有招。所以,他在练习剑法的时候,不仅仅是照搬原样的学习,而是边练习边思考,虽然他距离无招胜有招,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这种思考,却让他受益匪浅。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啪啪啪”有人敲门,向大年的声音响起:“九师弟,赶紧起床来,我等会儿教你剑法。”

就在他左顾右看之际,眼前湖面上一阵突地冒起一串串气泡,一个女人从水里面钻了出来。这人臻首微抬,身子后弯呈拱形,皮肤白嫩,身材姣好,胸前傲峰突起,峰尖处是淡淡一抹嫣红色的蓓蕾。诱人的胴体上,挂着点点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异常的光晕。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再看往那女子脸上看去,她摆弄着头,似乎甚是享受这水中嬉戏的乐趣,长发披肩,在身后轻轻摇摆,柳眉宛似新月,眸子犹若星辰,肤色白皙,好似嫩藕,她正伸出葱白似的小手整理着秀发,瑶鼻上翘,小嘴圆润,嘴角处含着淡淡的微笑,露出别样的青春活力。不过,这微笑瞬间就僵硬了,她娇呼一声,身子唰的一下就沉到了水底,只露出一个惊愕的脑袋。

三人汇合在一起,互相问了些情况,向大年、米为义等人又向宁中则见了礼,众人一起上山。到了山上,正气堂里异常的热闹,泰山派天门道长,恒山派定静师太,还有衡山派的老

一辈的鲁连荣等人都已经早一日来到了华山,独独嵩山派的人还没有到。正气堂外的两侧厢房和院子里,摆了许多桌椅,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们,都在哪里坐这闲聊。

在正气堂陪着天门道长等人的岳不群听弟子说余沧海也来了,赶紧出去迎接,和余沧海寒暄了一二,请他也到了正气堂坐下。岳不群转身的时候,瞥了眼宁中则,赫然发现自己妻子面色苍白,心绪不宁,像是受了伤一样,心中奇怪,脚步就慢了下来,只是示意劳德诺去陪客,而自己则压低声音问道:“师妹,你怎么了昨天你不是去下山找珊儿去了吗怎么”

“师兄,冲儿出事了”

岳不群身子一顿,失声道:“什么”岳不群一心想光大华山派,令狐冲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弟子,外加上多年相处,感情也不错,这一声惊呼,倒也是发自内心的。

他这下子失态,倒引起最后不少别派弟子的注意,他不愿意被人看笑话,低低说道:“师妹,你随我去有所不为轩,细细商讨。”

有所不为轩是在后院,乃是岳不群平时居住的地方,他当先转身向一旁的侧门走去。却听宁中则说道“珊儿、大有,你们跟我一块儿来。”

到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让陆大有原原本本讲了事情的经过:昨夜,令狐冲正在华阴县陪着江湖上来祝寿的侠客们,后来听人说田伯光到了华阴县,令狐冲当下就在这群人的怂恿下一起去追杀田伯光,一路追到太华山,结果田伯光没追到,倒是碰到了一个怪人,自称是什么“青海一枭”,当着令狐冲的面,辱骂华山派,这令狐冲当然气不过想去教训教训“青海一枭”,结果“青海一枭”招式怪异,出剑的方向、力度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结果,令狐冲一时不差,失足跌下了悬崖。这些侠客们的功夫也是差的要命,一见令狐冲跌了下去,竟然一哄而散。

“这这青海一枭是什么人,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岳不群皱着眉头说道。

“师兄,这青海一枭已经死了,可现在他有一些朋友蓄意要找我们华山派的麻烦,那些人功夫颇高,而且人数也多,我们要好好计议一下才好”宁中则说道。

“青海一枭死了他怎么死的他还有朋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岳不群问道。

宁中则当下又原原本本的将那十五人的情况说了一遍。岳不群听了沉吟半晌:“我们华山派处世向来光明磊落,这到底是什么人和我们华山为敌啊现在江湖上的好朋友来了这么多,怎么他们还敢过来和我们为难呢他们又有什么企图呢”

宁中则看了看丈夫,又瞟了眼女儿,对陆大有说道:“大有,你先去帮着你二师兄招待客人吧。”

见陆大有走了出去,宁中则又说道:“师兄,有件事想和你做个商量。”

这么多高手无缘无故的来找华山派的麻烦,对岳不群来说,压力也是相当大的。自20多年前,华山气剑两宗比剑之后,华山派式微,不少过去和华山派有仇怨的黑道中人想趁火大劫,双方多次交战,以至于岳不群这一辈的师兄弟死伤殆尽,成了五岳剑派中最为薄弱的一派。嵩山派有十三太保,泰山派有高手宿儒,天门道长师兄弟也多,衡山派师兄弟六人,除了鲁连荣以外,每个人的身手也都不错,至于恒山派,恒山三定功夫极高,再加上恒山派慈悲为怀,江湖恩怨也少。既便如此,人家老一辈的高手也是3个,比华山派岳不群夫妇两人还是多了一个。

听宁中则又有事情,岳不群不禁眉头一皱:“师妹,又有什么事情呀”

宁中则见岳不群有点杯弓蛇影了,她不禁莞尔一笑:“这事不是坏事,倒是喜事。”

岳不群一愣,就连岳灵珊都好奇的问道:“娘,除了爹爹过寿以外,还有什么喜事啊”

“这是关于珊儿的喜事。”宁中则笑道。

岳灵珊一愣,红霞一下子就爬满了俏脸,她且羞且喜的叫道:“娘”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我倒觉得那孩子真的不错,而且功夫也是极高的。”宁中则笑道。

“娘”岳灵珊站起来,作势就要走出去。

宁中则笑道:“珊儿,这么说来,你是不同意了。那那就算了。”

“娘,我娘,你好讨厌。”岳灵珊心里一跳,正想否认,却见宁中则含笑的望着自己,她登时醒悟,一张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轻轻跺了下脚,跑了。

岳不群是人精,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师妹,这,他功夫再好,毕竟也是一个二代弟子,恐怕帮不上什么大忙哦,你是说他师傅也来了那是谁余沧海”

宁中则见丈夫想岔了,连忙说道:“珊儿喜欢那孩子,我看那人也算是有为的青年,这才找来和你商议的,哪有想那么多事情啊。咱们华山派立派四百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只要咱们小心些,那用的着去找外人相助啊。”

岳不群见妻子说得如此豪气,脸上微微发红:“那那是谁呀你可打听清楚人家身世了吗”

“是衡山派刘师兄的弟子,叫张勇霖。”

“哦,原来是刘师兄

的弟子啊。”岳不群一脸的平静。衡山派整个一闲云野鹤派,唯一一个对江湖感兴趣的,还是最差的那个“金眼雕“鲁连荣。在加上这刘正风是出了名的喜欢弹琴,反倒把功夫给拉下了,虽然江湖中人都说,刘正风的功夫已经超过了莫大先生,可是,在岳不群这样的大行家看来,刘正风功夫比起莫大来说,还是有一段差距的。这人的功夫估计也就是和自己妻子差不多。

宁中则和岳不群相处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看岳不群的神色,就知道他心下不是很满意,遂笑道:“你莫要小看了珊儿的眼光,她自己挑的这夫婿,可是人中龙凤啊,他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可我亲眼见他用了那招一剑落九雁。”

“哦,不知他一剑可以划出几剑啊”岳不群毕竟是行家,一问就问到正点上。这一剑落九雁,真正的威力在于一剑挥出化为九剑,威力惊人,剑势迅猛,前后所及,令人防不胜防。如果只能变化出一两剑,那就是徒有其名了。

“九剑。”

“什么”岳不群惊道。如果对方能化出5剑,岳不群已经觉得是相当的了不起了,谁知道竟然能化出九剑,这这整个衡山派,能化出九剑的,恐怕只有莫大先生一人了。难道这张勇霖的功夫竟然已经高到了这个程度他难以相信的问道:“师妹,你从哪里得知的”

“我亲眼看见的那青海一枭就是死于这一招。”

岳不群有些高兴了,他忍不住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下,然后才喝了一口,茶水入肚,一丝冰凉传来,让他异常的舒服,心里忖道:有了这么一个女婿,对付那九个黑衣人,就有把握了。

他面带笑容,正要出门继续去陪正气堂那些江湖大佬们,忽然,猛地觉得肚子仿佛被千百个针尖所扎,痛若穿肠,冷汗一下子就从脸上淌了下来。宁中则也陡然发现了岳不群的变化,她抢上一步问道:“师兄,你你怎么了。”

就见岳不群满脸通红,那正是“紫霞神功”运到巅峰状态的标志,转眼之间他头顶上渐渐有白烟泛起,手心全是汗水:“哼哼,师妹扶我坐下,你替我守关,我要用功排毒。”

“你你没什么事情吧要不要把天门师兄他们找来。”

“不用了,区区七心海棠还算不得什么用不了一个时辰,我就能将毒逼出来”

七心海棠是一种草本,生长极为不易,非至银至寒之地,不能存活。等七心海棠成熟结子之后,可制成毒药,无色无味,见水则溶,使人难以察觉,而且它毒性激烈,如果没有结果,那是很难将其化解的。宁中则早听说过七心海棠的大名,一时之间,极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