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沉吟了一下,问道:“哼青海一枭,江湖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号,他可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假扮的。想必是趁你大师兄喝醉了酒,才突然下手的,要不然,凭你大师兄的功夫,寻常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大有,你去把师兄弟们聚在一块,免得再被人所趁。我去找这人替你大师兄报仇”

“恩”少女睁大了眼睛,不明白的望着张勇霖。

“你是艳儿、丽儿的什么人啊”

张勇霖上下打量了一眼美妇人,她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微微翘起,微黄的肌肤不仅没有减色,反而透出一股子成熟的味道,她外面套着淡紫色轻纱长褂,里面是水红的短褂,丰满高挺的酥胸将短褂顶得鼓鼓囊囊。下身被桌子挡着,依稀看到好像也是穿着水红的百褶长裙。张勇霖忖道:这人语气如此不善,莫非是和王家有仇吗

“你你太残忍了”小丫头反过来指责张勇霖。仿佛自己杀人反倒是救了木高峰一样。

还没等王家俊说话呢,好斗的四妹王家丽就说道:“哥哥,不要犹豫了,若不教训教训他,岂不是弱了我们洛阳王家的名声。”

张勇霖微微一笑,他不再戏弄自己老婆,反而拿起小册子翻开了起来,只是右手湿漉漉的,拿起小册子,很快就把其中一页给弄湿了。张勇霖心下可惜,连忙将手按在身下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看了起来,接着阳光,他陡然发现,这刚才弄湿的地方,字迹已经消失,隐隐显出一副图画来

张玉婷面带桃花,媚眼如丝,娇喘虚虚,那突巧有致的身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在大手的磋磨下,仿佛一朵婀娜妩媚的出水芙蓉,随风摇曳、欲拒还迎。那白净的肌肤,沾着点点水珠,晶莹剔透,犹如滴血的玛瑙石,光滑细腻之中,还透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心荡魂飞。杨柳般修长匀称的玉臂,轻轻晃动,葱白的玉手正在慢慢的在张勇霖的胸膛上慢慢移动着,给他搓着澡。

张勇霖哈哈一笑,掩饰住了刚才的尴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靠着的大石头,石头脚下有数根青藤,他心里一动,说道:“你怕不怕死”

“胸口,胸口好疼,可能是昨天和那贼人打斗太过猛烈,伤了内府。”张勇霖一脸死相的说道。

仪琳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急得似乎都要流出眼泪来,她柔声说道:“师兄,昨天晚上我跟着师傅,还有几个师姐住在了前面不远处的万安镇,到了夜里的时候,听说外面来了毛贼,我们便杀出去,准备救镇上的百姓,哪知道,他们他们竟然是魔教的人,一夜混战,我和师傅师姐她们走散了,就急急的四下寻找,可是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正文第008章佳人有约

第二天不到寅时,张勇霖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昨天他睡得很晚,可现在却是精神奕奕,莫非这就是内功的功效于是,他盘其腿来,心中抛去所有的杂念,随着心法,仔细的感觉着内息,过了一会儿,丹田终于再次微微发热,他心无杂念,宛若进入到了一片碧海晴空之中,蓝盈盈的天,碧油油的水,神游于太虚,而气沉于丹田

没等他瞎琢磨完,就觉得有些气闷,他下意识的张开嘴,想呼吸下空气,便有冰凉的水倒灌进了口腔之中,呛的他极是难受,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死,而是掉在了一个湖里面去了,他赶紧一阵狗刨蛙泳,方才把身子稳住。这个湖泊不小,周围是树林,湖畔还有几个大石矗立,左侧不远处是异峰突起,山势陡峭,右侧林间隐隐有条小路通往山下。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是大晚上,怎么突然变成了白天了呢而且这地方也不对啊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张勇霖顺着水红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时的衣扣和现在不同,这种布条做成的纽扣,必须做一个松散的环境下才能顺利的解开。最好的办法是是从两头解开,从中间就麻烦的多。

张勇霖忙碌了一阵,一个也没有解开。宁中则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来吧”

“啊”张勇霖心里一荡,屁股一欠,不过他马上明来了,这个“你上来吧”,不是岳灵珊她们那个“你上来吧”的意思,不是让自己提枪上马,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上去,从胸口处开始解衣扣。他双手一抖,连忙抚在宁中则的柳腰上,为了避免出错,他双手撑开,形成碗状,一下子就攀上了乳房。乳房在比甲的衬托之下,充满了质感。它是丰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状,正好让张勇霖的大手握了结结实实;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两个凸翘的顶点,在大手的移动中,在掌心优雅的划过。

“不要别疼。”宁中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责张勇霖,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欢,不管不问,这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她只能把话题巧妙的转移了。

张勇霖醒悟了过来,要赶紧治伤才对,他说道:“师叔,对不住,治伤要紧。”说着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来了,这比甲是紧身的,这么一来,大手就在酥胸上不断摸啊、揉啊。宁中则瞟了一眼张勇霖,好在,他看不见。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终于借来了,剩下的肚兜儿也容易也脱掉了。宁中则的上身彻底的赤裸了下来。她的脸红艳欲滴。张勇霖从自己怀里,拿出仪琳送给他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膏”。

他说道:“师叔,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我给你涂在伤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点,再左一点,对,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乳沟里面”

“咕噜”张勇霖咽了口口水。

“别别动不是那里痒你动一动,啊好了,可以了。”

“恩”宁中则呻吟道。

“不对,再下一点,右乳的根上。”

“咕噜”张勇霖又咽了口口水。

宁中则指引着张勇霖在自己胸口轻轻的擦着药。这伤口不深,可是挺长的,从左乳上半球开始,划过乳沟,一直到小腹的上沿。张勇霖

左手三个指头握着宁中则的右乳,保持着方向感,还有两个指头则夹着天香断续膏的药瓶子,右手沾着伤药,在宁中则的提醒下,轻轻从左乳开始涂抹了起来,这个时候,宁中则受伤了,就算张勇霖色胆包天,他也不敢运起情意绵绵手,刺激自己的岳母。只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宁中则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张勇霖没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宁中则却心里荡漾了起来,两人距离极低,现在又是涂药的关键时刻,张勇霖忍不住倾斜着身子,看起来异常的认真。可随着呼吸,那团团热气,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仅痒痒的。再加上,张勇霖左右两手,犹如握着船舵一样,握着宁中则的酥胸,在一紧一松的,让酥胸上渐渐涨大了起来。对宁中则影响更深的则是心里的变化,虽然张勇霖是在给自己涂抹药膏,可这动作确实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乳,又是摸右乳的,又是乳沟伸出,犹如乳晕发痒这一下下的进行着,宁中则已经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阵阵的背德愉快,这这是涂药吗不是,这是自己再指引着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双乳,而且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羞并快乐着。

药膏,终于涂完了。两人松了口气,又有些淡然若失。

张勇霖说道:“师叔,你伏下身子吧。我给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中则竟然不再拒绝这个男子的提议,她在男子的搀扶下,轻轻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顺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压倒了,可还有一些倔强的,隐隐约约的顶在酥胸等处,让宁中则心中涌起一阵艳丽的感觉。

等宁中则伏下身子,张勇霖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诱人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她的发髻已经散开,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毒镖的地方显示这藏黑颜色,其余的地方犹如一块雪玉一样,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白皙的身子犹如一个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处以为宽阔,而月靠下则渐渐收拢起来,在柳腰处形成一个完美的双曲线,过了柳腰有骤然放大,那是肥腻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带

张勇霖轻轻的运起内功,张开嘴,轻轻的吻向了宁中则中标的地方

“喔”一阵呻吟从宁女侠的嘴里吐出。

正文第053章灵珊她妈上了我

张勇霖温柔将宁女侠的秀发,缕在了一边。他伏下身子,干燥而又火热的唇,轻轻的吻在了宁女侠的玉背上。玉背一片冰凉,半边血迹。张勇霖吻在伤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来。

宁中则陡然觉得后背靠左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似乎血脉都在逆转,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她仰起头,翘起身子,低沉的呻吟着。

“呸”张勇霖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问道:“师叔,你觉得怎么样很疼吗那我轻一点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点,千万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宁中则臻首朝下,娓娓说道,也不知道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不过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颈,确实红扑扑的一片。显示这妇人的窘迫与羞涩。刚才被摸了那傲人的双乳,可还能自欺欺人的,没有被他看见,可现在,整个后背却是完完全全的落在张勇霖的眼中。

“师叔放心吧,我已经运气喉咙,一点唾液也吞不下去的。”张勇霖说道,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少妇侧身,由于挤压所露出的那一团白腻的丰乳,想象中将妇人,轻轻地翻了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样的诱人啊

张勇霖有吸吮了几口,知道流出鲜血来,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断续膏,轻轻的给妇人涂抹上去。接着,他瞟向那滚圆的翘臀,说道:“师叔,我,我帮你把,把裤子去除吧。”

“你你能不能隔着裤子吸毒啊”妇人低声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将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来,让这个端庄的妇人又犹豫了,内心里满是挣扎。

“如果不脱裤子的话,那就要撕破裤子了,可是裤子撕坏了,等下师叔怎么下山啊”张勇霖很正经的反对道。

一面是传统道德的约束,自己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令一面背德,更是乱伦的奇异感觉,像一个怪兽正悄悄的吞噬这妇人的心。那是一种从来没有的灵魂触动,那是一种平时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恶观念,可是,在静悄悄的山林里,在这清幽的月光下,在女婿火辣辣炙热的目光下,这种偷情、乱伦、背德的艳丽而又怪异的感觉,陡然爆发了。“他考虑的还挺周全的”,宁中则的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心中天平一下子倾斜了,道德的观念,被砰然击溃,扔到了九霄云外:“好吧,霖儿,你动手吧。”妇人说着,嘴角浮出一丝羞涩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清纯的少女时代,不对,她更像一束娇艳的夜来香,对着轻轻解开自己衣衫的男子,些许期待,些许沉醉,她没有少女的青涩感觉,只有熟女的风情,明显的表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那你你脱吧。辛苦你了。”妇人低低的说道,天啊,我怎么会同意呢。裤子破了,可以让他帮我买两件

啊。

“我我不辛苦,能为师叔效劳,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张勇霖说道。

这话明着是谦虚,是客套,事实上却似乎在说,自己很享受这段遭遇。这一半正经,一半调笑的话,让妇人脑子一热,觉得这人似乎风趣幽默,不似哪种愚笨的君子。女人嫁给这样的人,应该是幸福的吧,她的下身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