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侍女出动,侯曼曼又道,“所有人听着,无论是谁,只要能挖她身上一块肉,或者拔她一根筋,到我这里,都大大有赏。”

而上头的侯曼曼,早已经黑脸,但是,她不能怒,一怒就是承认了此侯彼猴。她先把账记上,冷言问道,“你认得?那你先给大家说说,那姓丁的,是什么来头?”

等舒长烟一走,丁念儿立刻睁眼,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还旁敲侧击告诫丁念儿,自己知晓她的一切,结果一转眼,她便打脸似地告诉自己,她不是木奚所能揣测的。

明明是差不多年岁,怎么就让丁念儿感觉在和一个长辈打交道一样呢。

丁念儿回身,见到一个劲装打扮的青年,容貌普通,但浑身散着气势,一看就是个修为不低的战士。

丁念儿看到启孩,不知为何,油然生出了崇拜之感。

过了一会儿,丰乾道,“我说过,你们的事,与我并没有相关。只是因为你这个人,所以才来提个醒。马上我也要和师长下到地方履行任务,就不久呆了,告辞。”

原先觉得丁念儿狠厉无情,现在突然感觉,正如都瑾之前对自己说的,这丁念儿,真是一个有趣而又不简单之人。

说完,都瑾手一撒,决绝地走了。

都家夫人听到消息,猛地一拍桌子,“该死的,就是因为那姓丁的狂徒放话要来都家,否则怎会错过机会!”

启孩忙点点头,说实话,他这辈子痴心于炼丹,对人坦诚,还真没什么弯弯绕绕,更不知道怎么与人来来往往。

一连三个非常,一声比一声加重,吸引到了会场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房间里,丁一铭已经大好,他焦急又惊喜地看向妹妹,唤了一声。

启孩没有说完,丁念儿也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了。

丁念儿回头,“你的人看守着吧,给个信物,他们若是不放,我就不和你纠缠了,直接闯你们聚会。”

带着疑问,丁念儿来到聚贤酒楼。

“丹师岂是轻易请来看病的?为父好不容易结交的人脉,怎能这样浪费?给他们请最好的大夫,算是大恩了。”

丁念儿的眼神仿佛能杀人于无形,都微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成了透明人,她脸色一变,脚下一动,慌不择路跑了出去。

“回小姐,青柳是大少爷院里的。”

“东面夏琉伯府附近就是都家了。有名的世家,都在那一带。”

夜里,启孩打扮一新来到了客栈,他五官清秀,肤色健康,一双专注而又澄清的眸子,充满期待地注视着丁念儿,极力压抑着喜色,“师傅,我来了。”

若是那样,这支七喜佣兵队,只怕会四纷五落,最终分道扬镳,改变了性质。

说得平平淡淡,好似在谈中午吃什么一般轻松简单。

还是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

他不信,同样是火焰,为什么别人可以,自己不可以。

启孩却似没有注意到丁念儿,丁念儿同行的人一走,他立刻将包裹放在另一边小洞穴,又径直走到库房捡拾药草材料。

马车近前一看,赶车的人身量健壮,全身除了眼睛,都裹在风衣围巾帽子里,雪落了满身。

刚才那毫不犹豫的霸道,自家女儿怎么可能做到?

裘槐听了这话,看了少女一眼,微皱了眉头。

还怎么说,是他们的帮手。

他有一肚子疑问,要向丁念儿求答呢,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丁念儿笑道,“欠条上写得清清楚楚,现在这李子巷是我的了,不对吗?”

无源镇刘家一家子,没什么见识,只知道状阳丹,返老还童丹这些民间乱七八糟的丹药,哪知道修炼者世界里真正的丹药,及其可贵之处呀。

乞丐呀,混混呀,浑得很,他们怕什么,才不会怕刘家的威风呢。

裘槐听得丁念儿的遭遇,也是同声敌忾。

丁念儿那时候还小,只知道闹了很大,被欺负的不行,具体却不清楚。

她到底是凭借着什么样的底气,才能把这件事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丁念儿说,“这就好了。接下来,你不要使用灵术,多喝水,再多喝水,很快就能痊愈。”

偶尔会有小孩子围过来好奇地观看自己,裘槐都是理都不理,任由他们嬉笑打骂。

寿丘体积小,善隐蔽,栖息地不一,可遇而不可求,谁知何时能够找到。

由于体内火灵已是灵者2阶的这个不平衡因素在,在这段时间,丁念儿绝对不能使用任何灵术,否则会功亏一篑。

丁念儿举起手中赌局赢来的银两,“娘,你忘了,刚刚我打赌赢了两百两,这些,交个付定金应该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