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家将所有家产赔给丁家,一点也不可惜,这都是应该的,是都家欠丁家的。

舒长烟丁一铭惊呼出声,启孩要出手去救,却被丁念儿一挥手制止,他眼里充满担忧,犹豫的很,却还是听话待在一边没有出手。

……

“冒昧问一句,不知启大师现居何处?”

万万没想到,惊喜没有,却是这么一句遗憾的通知。

下人赞许地点头,这是要去和青梅竹马长大的何家大小姐会面。

“是哥哥吃的丹药有副作用?”

他们反复确认旁边没人现他们开小差,怒道,“你敢?”

那里的吃食,就算拿到全国也是屈一指。

都瑾母亲听了都微很多话,见都瑾回来,眼里很是不满,“你是什么身份,对一个黄毛丫头道什么歉?别拉低了我们的身份势气,倒助长了他们来讹诈!”

而是贼子的妹妹。

那丫鬟见两人都面生,走在前头的小女孩,步履轻缓,优雅从容,一看就是大家小姐的仪态。

舒长烟敌不过少女的强壮下人,摔倒在地,马车呼啦啦开走了。

但古达看向后院,心底有些疑惑。以他的眼光,丁念儿人虽小,却很精明有见地,不像是会因应芸几句风凉话就如此愤怒之人。

古达有些犹豫,如果是利益关系,以后要断绝,还算容易。但如果是归属关系,就没那么简单了。

裘槐面上露出缓和期待之色,“什么安排?”

和丁念儿所猜,相差无几。

丁念儿指着火焰,直接道明问题所在,“你炼丹失败的原因,不是丹方。是这火焰,根本不适合炼丹。”

丁念儿看了启孩一眼,‘一开始肯定有正确丹方的,为何会炼制失败,这里边肯定有原因。与丹方无关,却在丹方上调整,大约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其它因素。’

客栈老板叹了口气,“没想到今年雪下得这么早,这么大,看样子,半个月没得生意可做咯。”

在夏琉地区,还没有几个人敢对小姐这般。

听得这话,丁念儿睁开眼来,朝声音来处看了一眼,原来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女,穿着粉色的衣裳,头上戴着金银饰,一身都是崭新闪亮,看样子下了好一番功夫打扮,却没有搭配好,显得眼花缭乱,反而坏了气质,变得艳俗。

舒长烟无法想象,她们家怎么和一个灵王级别的人物搭上关系了。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侄子把他做梦也想要的四品金元丹给当成狗皮膏药吃了,可不就要扒皮抽筋。

不成想丁念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立刻报上,“姓丁名念儿,家就在这无源镇李子巷第一栋。”

丁念儿道,“怎么,你前脚买了我的四品金元丹,后脚就死不认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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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大堂,见到那一番景象,刘老汉的血气,轰地涌上了脑袋。

如果前世的爷爷还在这里,一定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子民落得这般生存境地。她丁念儿岂能让爷爷失望痛心。

大海捞针,何其容易,但不找,肯定也心绪难安。

这一解释,裘槐不但没释怀,反而目瞪口呆。

丁念儿气喘吁吁地在裘槐边上席地而坐。

每每被抬到佣兵会所的大厅里,他就会呆呆地看着眼前人来人往。从前,他也是这些活蹦乱跳的佣兵之间的一员,甚至比他们更活跃。

丁念儿心中冒出一个信念,一定要让娘亲变成全灵根。

客房里的灵质浓度不大,这正符合五灵同修初期阶段的要求。

丁念儿也毫无头绪,不过在此之前,有必要让娘亲先稳下来才行。

大舅妈脸色一白,矢口否认,“我可没这样说,你不要血口喷人!”

大舅妈强词夺理,“我就要求这件事,怎么了?她不是本事滔天吗?难道就不能同时修炼水火两灵?要做不到那就是无能,那就是废物,那就是她输了?还有,这是我们和她之间的赌局,干你们这些闲杂人什么事?”

丁念儿轻笑,径直写了两张契书。

丁念儿就看着她们不说话。

真是她的好亲人呀!就算是外人,也会好心安慰几句,他们呢,现在在哪里?只怕还守在暖炉旁为没了丁念儿她们碍眼而幸灾乐祸吧。

原身的记忆里,倒是没有这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