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麻烦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呢?”丘澈连忙道,身子不经意间朝后退着,生怕白墨一不小心把他的头崩开花。

白墨敷衍冷淡的哼了一声,接着看桌面上杂乱的文件,把手机开启扩音放在厚厚的纸上,翻找着帮内这个季度的表单。

“少爷,那今日的药浴……”

那人见白墨实在承受不住这窒息之苦,才缓缓松开桎梏白墨颈间修长的双手,温热的脸庞在白墨的脸颊上厮磨着,瞧着白墨颈上因他所留下青紫的印痕,爱怜的用舌尖舔舐着。

白墨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江惟,神色冷淡疏离,温柔的白墨在那一刻消失无踪却而代之则是冷酷无情。

白墨淡然的脸庞上,嘴角还是轻微的抽搐下,扯□后像树袋熊挂在他身后的青年,瞧着青年撒娇的笑靥沉重的叹了口气。

眼眶泛红可怜的样子,让ben有一种欺负小孩的感觉,清咳了一下,粗鲁的抓过江惟的手,往前接着走着。

那少年温柔恬静的面孔上嘴角挂着一抹温暖的微笑:“大叔。”声音清澈饱含深情。

ben被白墨目光清澈中不经意间也睥睨万物的风华震慑住,慌忙别过头去,脸颊泛红,这才是他崇拜的男人。

“恩……恩滚……滚开!”白墨无助的呻吟。

白墨微笑一下:“一路走好”说完一挥手。

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照相机,帮白墨摆弄着各式诱人的姿势,供薛洛照相欣赏。

顾暮听到白墨的要求,思忖一会,有些为难的蹙眉,似乎很困难的样子,随后眉头渐渐舒展开。

白墨却没有想太多,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等这几天忙完,就可以把公司交给经理,他去专心管理帮派的事宜。

娇艳的女管家听到白墨的回答立即应道:“是,少爷。”退出房间,轻带上房门。

那人措手不及被白墨踹倒时踏撒了足盆内药水,淋得湿漉漉温顺的短发上顶着一只胖乎乎的人参,湿润的水滴从发梢滑落,白皙光洁的脸庞上挂满了委屈。撒娇道:“大叔……”

白墨震惊的歪着头错愕说:“薛洛?”语气中有着一丝不确定。

薛洛扯下头顶碍眼的人参扑向白墨的怀里,磨蹭着。白墨环抱着扑在怀里的薛洛,手指缓缓收紧。薛洛头钻进白墨的怀里像偷了腥的猫愉悦的笑着。白墨轻轻的一下下摸着薛洛的头,心里遗失很久的角落慢慢充盈。

幽暗的眸微微迷惘,白墨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吕延死了,要不是那晚他带着别的小男孩去玩游艇,死的就是我了,真是太恐怖了大叔。”薛洛心有余悸道。

白墨象征式的安抚了几句后。

刹那间,薛洛突然轻轻的把白墨推倒,在诧异的白墨身上嗅了嗅满意道:“大叔身上没有可以的香水味。”摸着白墨下巴微微用力,阴鸷又道:“可是有一股野男人味道,江惟是谁?”

白墨突然被推倒腰有些扭到,闻着屋内空气内的檀香味道头阵阵发晕,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般,身子软绵绵的眸瞪着薛洛:“上次果然是你?”

薛洛听到白墨的话,仿佛没听懂这冰冷的话语:“你在说什么啊?大叔?”头贴在白墨颈侧蹭着。

被薛洛柔软的碎发刺激的脖子痒痒的,抬起手去抓痒,双手却被薛洛拎到头顶禁锢着:“你别装糊涂……”

“是上次玩小姐反被我玩了?就那个小事啊。”

听着薛洛轻描淡写的话语,白墨气得说不出话来。却看到薛洛脖子上挂着一枚碧绿的扳指,那个明明是他当初送给吕延的,怎么会如今戴在薛洛的脖子上:“扳指还给我。”

薛洛瞧着白墨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了然的晃了晃脖子胸口,板子颤了颤,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白墨:“不给。”

“凭何?”白墨怒视反问。

薛洛占有强硬道:“因为大叔整个人都是我的。”

听着薛洛义正言辞的话语,白墨沉默半眯着眼睛撑着自己不疲倦沉睡,闻着幽香的檀香头隐隐作痛,这种奇怪的思想是谁给薛洛灌输的?

见白墨不理睬他,薛洛不满的揉着白墨瘫软的身躯:“江惟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大叔。”不依不饶的问着。

“你的手下你会不清楚?”白墨对于这种骚扰忍无可忍,没耐心的挑明道。若不是此刻被下了药,他可真想……。

薛洛瞬间有些僵硬,下一秒神色自然的轻

哼一声:“切……原来大叔一切都知道嘛。”

“我不上钩你的心机不就白费?”白墨停顿了一下,倒是有一点不解的问题:“李老板是你怎么攀上的?”白墨潮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些冰冷。李老板和他认识的时间可不短了,会因薛洛三言两语所出卖他,想必薛洛也费尽心机了。为了权势……这孩子倒真是辛苦啊。

薛洛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白墨身上后,将白墨颤抖的身躯搂在怀里:“哼……那种老头子我才没有兴趣,只是微微的利诱一下。”薛洛无辜的用手指比出一丢丢的长度。

白墨挣扎的要从薛洛的怀里逃脱,失败之后将薛洛的外套丢的很远,干净的外套此刻蔫耷耷的皱成一团,沾染上咖啡色的污垢。白墨心里有些不屑。微微的利诱,这话说的太轻巧了。

薛洛没有动怒:“大叔,你怎么啦?”看着白墨无力挣扎的样子,拿出白墨绑在腿上的手枪,帅气轻晃手指,漆黑的手枪在手指绕了几圈后,被薛洛拆卸的支离破碎。

“你早就知道我做的事吧。”

听着白墨的话语,薛洛笑容放肆道:“大叔心好狠啊,居然忍心杀我。”停顿了一下反问道:“大叔不一直也知道我没死么?偷偷嘲笑我幼稚的拙计,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琥珀色的眸里充满暴戾恣睢的阴霾,双手粗鲁的捏着白墨的脸颊却没忍心用力,看着身下白墨穿着湿漉漉凌乱的透明睡衣,诱人的模样薛洛馋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