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轻轻擦了一下她的眼角:“对不起,可可,我承认我是吃醋了,还有其实是我自卑了,陈宇太优秀了,家里有钱有势,还很喜欢你,我害怕自己比不上他,我……”

对面的男子一听急了,指着自己的黑眼圈抱怨:“有事的是我好不好,你女朋友上来就给我一拳,哪有这样的啊!你看看给我打成什么样了!”

听见叫声以后陆白扭头看见安可可跑过来惊住了。

感受着突如其来的温暖,陆白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

安可可跟苏韵一起走进了一家店铺准备买一张贺卡送给陆白。

安可可斜睨了他一眼,不屑的哼了哼:“从小到大,追苏韵的人多了去了,情书都是我收的,礼物都是我吃的,你吧,没啥竞争力。”

一听安可可说陆白去了文科班,苏韵就知道了陆白在打什么主意,心里特别嫉妒安可可,充满醋意的问她:“可可,那你喜欢陆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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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可可知道是自己不对,忙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当陈宇一个过肩摔被安可可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彻底被安可可折服了,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被一个女生打倒,趴在地上不怒反笑。

后来苏韵的妈妈秦若,一个长得极美的女人,带着苏韵嫁给了他们镇子上唯一一幢别墅的男主人。

“这可是你不让我说的,将来可不要怪我,不过,任谁突然多出来一个五岁的儿子都要不知所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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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煜一看就知道安可可不正常,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样子。

何佳也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说完以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开始一天的工作。

赵春梅一边洗菜一边念叨:“要不是有子墨在,我都不想理你,三年前你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带着两岁的墨墨回国,连他爸爸是谁都不跟我说,还非要搬出去,一个人带着子墨,你就是想气死我。”

安可可带着子墨离开的时候正好路过米露二人,米露抓着她的手关切的问她有没有事,她笑着摇摇头,带着子墨飞快逃离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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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是真的有什么苦衷呢。”

在醉人的灯光中两个人两个人喝了很多酒,安可可一点都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但是她的酒量不好喝断片儿了。

然后对着安可可伸出手:“你好,我叫米露,北京人儿。”

安可可并没有碰她的手,抽出纸巾擦了擦鼻子:“我叫安可可,你可以叫我可可。”

尴尬的拿回自己的手,米露继续蹲下去收拾衣服,然后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哭什么?想家?”

“我们又不熟,你问我那么多干嘛?”安可可并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

谁知道米露一点都不认生,继续说道:“出门在外多交个朋友总是好的,再说,我看你也不像坏人。”

这句话倒把安可可逗笑了:“我是坏人也不会在脸上写上坏人两个字!”

米露突然神秘的看了看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这双眼睛可以看透一个人的想法。”

“少骗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安可可自然不信她。

米露见她不上当嘟了嘟嘴开始转移话题:“你怎么来学校这么早?现在离开学还有很久呢。”

不知道为什么,安可可挺想跟米露说话的,觉得她特别像林谣。来a大学这么久了,米露是她碰到的第一个中国留学生。

安可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因为我想逃避一个人,不,也许不是一个人。”

“前男友?”米露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看了看安可可:“我来猜一猜,是不是刚失恋?”

“你怎么知道?”安可可明显有些诧异。

米露漫不经心的答道,“姐姐我换男朋友如换衣服,谈过的恋爱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安可可笑了笑:“少吹了,你以为你是情圣啊。”

米露:“你还别说,还真是,我也算半个情感专家吧。”

……

跟米露聊了聊以后安可可心情好了很多,她也明白米露说的话也是为了让她开心一些,顿时对这个善良通透的姑娘充满好感。

在安可可对米露还满怀着好感的时候,好人米露接下来彻底暴露了原型,刚开学第一天,她就带着安可可去了夜店。

刚进夜店的时候,刺耳的音乐瞬间突袭了安可可的耳朵,进去之后看着无数的男男女女贴身跳舞,还有一堆人围在一起看钢管舞表演。

米露叫着去跳舞以后,安可可对着夜店里热闹旖旎的氛围接受无能,一个人坐在吧台边点了一杯柠檬水。

“来夜店喝柠檬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正想事情的时候,一句调侃的话从旁边传来。

安可可扭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个长得很帅的中国人,只不过冷漠疏离的样子跟周围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安可可笑了笑,“来夜店就要喝酒吗?这是谁规定的?”

男人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说:“没谁规定,只是大家都这么做而已。”然后转头看向安可可:“我看你不是特别喜欢这儿地氛围,为什么还来?”

安可可:“我心情不好我朋友带我来散心。”

“那你朋友呢?”

此时,米露正跟一个帅哥打的火热,把落单的安可可给彻底忘记了,安可可见到后尴尬的笑了笑。

“她……嗯,她在调戏帅哥。”

男人笑了笑没有在意,抬头点了一杯鸡尾酒,然后推给安可可:“我请你的,既然是来放松的,没酒可不行。”

安可可犹豫着看着他推过来的酒,不知道该不该接。

仿佛看出了她的担忧,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好像是学生证一类的东西,“我叫程煜,跟你一样都是a大的,比你高一届。”

听他说完,安可可也不再矫情,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握了一下他的手,“安可可。”然后趁着醉意走到舞池去跳舞。

这就是安可可初次见程煜的情景,那时候她对他只有一个定义: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