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凌薇拿出手机,准备给自己昨晚记录下来的几家二手房销售方打电话预约见面时间。

“大叔,能不能再少一点呢我只是个高中生,并没有很多钱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她换上衣服洗漱,今天要去的地方正是古玩市场。

徐氏夫妻听着她这提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心下了然,今儿个是躲不过去了。

哟这不是当初令那一中好校长陪笑弯腰的方老板么

方琴摸着自己淤青了一大片的手腕咬牙切齿的冲上了二楼。

徐夫人听见凌薇的的话心头大悦,看了正在开车的丈夫一眼,眼中全是欣慰的幸福味道,随口应声了下来:“凌小姐,要不我们就到酒店里见吧,我和我丈夫今夜依旧在溪城大酒店下榻,一会儿我开个包厢,然后告诉你包厢号,你也好直接往那边去,我们也直接过去。”

坐在位置上看着面前的试卷,凌薇对答如流。

可想归想,爱惜小命的凌薇这时候可没有勇气吼出来。

只是凌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有一个如此蛮横恶心的老婆。

匆忙赶到溪城大酒店的凌薇在进入包厢后,很快便得知了徐华夫妻的苦恼。

因为高考的原因,几乎是每个学生都倍感压力。

“竟然是荣誉珠宝的董事长,钟老爷子,看样子能够认识你真的是我的荣幸。”

就在凌薇终于想通自己怎样才能妥当使用这项奇异技能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喊。

凌薇有些心虚的说着,蹲下身子来查看老人家,却发现他一双唇泛着浓郁的黑气。

说着她就拉着妈妈往一边的沙发上坐去。

瞥见自己二姨和二姨夫那目中无人的眼光,凌薇嘴角扯出一抹凉薄的讥讽,就她们对自己一家冷漠的态度还妄想母亲给他们带孩子还有半年她就高考,以后在大学可以做点小事情赚点外快,到时候母亲就不必如此辛苦了,也该好好享享福了,凌薇又怎的会让母亲再去揽这瓷器活

校长气的肥肥的脸庞都抖动起来,指着凌薇狠狠的放话。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凌薇从来没有那么丢人过,连带着母亲家那些个姐妹们也全部年年拿这件事情来做笑柄,奚落歧视张英,说她再怎么努力赚钱,连女儿都教不好。

“嘶”

说来这牙疼也是老毛病了,凌峰的一口牙像去世的父亲,粉碎性的不说,还经常断裂,压根却留在牙龈里,这种牙疼要命的痛楚着实是常常折磨他。

是谁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疼爱那么熟悉

五年之久。

“嗯可以直接治愈但是必须再给两万元我想想啊。”钟老爷子听着眼前少女的话,心头震惊,脸上却佯装思考,说实在的,他这脑血栓已经跟着他很多年了。

哪一次病发去医院不要花上三五万

最痛心的是他这病根本就没有治愈过。

医生当初也是很直接的告诉了他,这种病只能控制病情,绝对无法治愈,所以他才会那么匆忙的要带孙女钟群开始接触自己荣誉珠宝的各处合作商。

为的就是有一天自己急病去了,钟群能够以一己之力将荣誉珠宝的辉煌延续下去。

“好如果你能够彻底治愈我这病,我答应你的条件”别说两万,你就是要二十万我也会给你

这后边一句,却是钟炳荣默默在心底加的。

凌薇看钟老爷子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头微暖,伸出手来为他把脉,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却是冒出了一丝丝冷汗。到现在她对自己的医术都不是很自信,但却知道自己的确能够救治一些病情。

这些全都是因为她至今都不明白这尾戒跟涌入脑海的医术记忆到底是否有无期限或者说是否有相克的阻力

沉静下自己的心,凌薇又开始闭上了眼睛去感受。

这一次,她脑海里却浮现出来针灸的一个阵图。

睁开眼,她将自己下午买好的一些医疗设备拿了出来,包括那套银针。

仔细的按照记忆中的穴位来为钟老爷子施针,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再次给他把脉的时候,却发现脑血栓已经不那么严重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复发。

“这个需要施针三次,为一个疗程,每一个月施针一次,三次施针结束以后,您的病就会好。”

凌薇收起自己的银针,一边告诉钟炳荣。

而钟炳荣此刻也的确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不仅如此,整个人站起来都感觉轻松鲜活了很多,此时他不得不承认中医的神奇

病得以控制的钟老爷子按照老规矩将银行卡交给凌薇后便已经驾车离开溪城前往蓉城。

而凌薇拿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再次拨

通了那位二手房卖主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这位中年女士正好在谈一桩生意。

跟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笑了笑说了声抱歉,她拿起手机眼眸微垂的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却看见了叫她诧异的熟悉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