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青云志 > 第三章 被禁锢的第二次和被强迫的初次(微H)

青云从昏迷中醒来,神识却并不清明,浑浑噩噩地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他恍惚记得此时已是深秋,但室内极温暖,他可以感觉到暖暖的空气轻触在身体上舒适的触感。

空气轻触身体!

青云迷迷糊糊地低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这个发现让他大惊失色。他猛然坐起,却只听见铁链的声音,结实的铁链禁锢了他的双手,分别绑在两根床柱上,他无法坐起,疲软的身体再次无力地倒在铺着柔软的缎被的床上。

这是哪里他为什么在这里快点想起来。

青云越是用力去回想,越是觉得脑海里一团浆糊,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东西,却无法拼凑,稍不留神就又忘记了,需要更用力地去想,又一无所获。

仅仅是回忆,就让青云身上起了绵密的汗水。细密的汗珠,渗出他的额头和鼻尖,光裸的ru肉,平坦的小腹,被水草覆盖的yingqiu也是汗湿的。是的,青云不是他,是她。

青云很快就发现,让她疲累而燥热的不是回忆,是空气里暖暖的熏香,随着呼吸进入身体,让头脑越发迷糊混沌,身体却越发清晰地感觉到燥热。

汗水打湿了青云的头发,有几缕头发汗湿地黏在光洁的额头上,更多的青丝铺散开来,包裹着chiluo白皙的身体,黑色的发丝衬得纤瘦的身体十分撩人的莹白。

一双手,握住了青云的脚踝,无视她想要闭拢双腿的软弱的拒绝,手掌强硬地拉开了青云的双腿。男性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先生,你终于醒了。”

青云眯着眼睛费力地去打量面前的男人,这实在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星目剑眉,面如冠玉,翩翩浊世。青云张了张嘴,脑子里还没想起对方的名字,嘴巴就先喊了出来:“青砚”

出声的时候才发觉舌头锐痛,因为疼痛,青云深深地皱眉。

青砚低头轻啄了一口青云的唇瓣,似乎是称赞她想起了他的名字,声音带着低低的笑意:“先生现在知道难受了之前咬自己的时候,也不见得半分心疼。”

咬自己青云费劲分辨着青砚所说的话的意思,分辨了又费劲地去回想为什么。她的脑子如同长久没有使用便生满了锈蚀无法运转的机器,思考变成非常耗费心力的事情。

青砚从绸裤里掏出了性器,已经是肿胀硬挺的,轻轻地抵住了青云的下阴。

青云吓得一下子缩起了身体,她没有办法思考,身体却似乎自己有着对于疼痛的记忆,触碰到那滚烫弹跳的肉刃的时候便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

青砚却强硬地拉开了青云的身体,他已经是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依旧貌美,但常握弓执剑的手臂可以轻易瓦解青云脆弱的抗拒。

青云被迫摊开了身体,腿张得极开,隐秘脆弱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被青砚用勃起的性器抵住。

青云拧起了眉,心中升起自己也不懂的惊恐和惧怕,手臂和双腿都无法挣脱的窘境,让她只能用唯一自由的嘴巴求饶:“不要,会痛。”

青砚抱着青云,缓缓沉腰,极顺利地捅了进去:“先生不用担心,这次不会了。”

被进入的肿胀的感觉让青云混沌的脑海忽然有了一丝清明,她记得,记得她驾马在逃跑——

夜色特别黑,她骑着马,只能听见自己和马匹急促的呼吸,和风掠过耳畔的声音。

“吁——”看着横马在面前挡住自己的男人,她不得不勒住了疾驰的马。

对面的男人有一张非常好看的面孔,星目剑眉,面如冠玉,翩翩浊世。骑在宝马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先生为何走得这般急”

青云衣袂微紊,气息微乱,她逃路被阻,只能若无其事地拱手见礼:“得师尊飞鸽召唤,未能当面跟叶公子道别,还望恕罪。”

被称呼为叶公子的男人见青云拘礼,也饶有兴致装模作样地拱手:“先生为何不唤我青砚先生师从青丘山人,奇门遁甲,周易玄学都颇为精通,不如为我卜上一卦,看看我的至尊之路是否能最终问鼎”

“师门有命,我青门有两不卜,一不卜自身,二不卜国运。叶公子所请,恕青云不能答应。”

“先生不能为自己占卜,不如索性让我为你卜上一卦”

青云微微皱眉:“叶公子也会周易之术”

“我不会周易之术,却也知道青云居士今日走不出这茂州地界,”青砚还在笑,黑沉的眼睛里却尽是狠色,“仅凭区区一个茂州,就想从我手里把自己换走,先生未免太小瞧了自己的分量。”

茂州据险,东临碣石,西望大漠,进可攻退可守,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偌大的凉国也找不出几个可以跟茂州相媲美的城来。青云实在想不出她以茂州为质,换出自己的计策有什么错漏。

青云咬了咬牙,面色也沉了下来:“叶公子这是何意”

下一秒,青云的脚踝被抓住了,她狠狠跌落在地上的同时,青砚的身体也压了过来。她被青砚压在身下,滚烫的吻,肆无忌惮地落在颈项肩头。

青云怔了许久,才慌慌张张地挣扎:“叶兰罄,你未免太过放肆了!”

似乎被青云不成调的呵斥取悦,叶兰罄压在她身上闷闷地笑了:“叫我青砚。”

青云的双手被叶兰罄高高压在头顶,她只能被迫感觉青砚的手指顺着长袍的下摆滑进了腿间。常握剑的手指生了薄茧,每一下摩挲都让她颤抖。青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叶公子出身高贵,如今更贵不可言,何不高抬贵手,放了我一介酸儒”

青砚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青云身上青色的粗布长袍,仅剩雪白的中衣薄薄地裹身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他慢条斯理地顾左右而言他,如同瞧不见青云眼中的慌急:“先生若是谦称酸儒,只怕让整个凉夏的读书人都汗颜到无地自容。”

青砚的手指终于搭上了青云中衣的系带,那洗得薄软的带子若是拉开,便会露出身体。青云心下一急,索性把话都摊开来讲:“你不过是记恨我当日献计,致使你国破家亡流离失所。但说到底我也曾救你一命,我不求你知恩图报,只要你今日给我个痛快如何”

青砚的回答,是微笑着,无声地抽开了青云的系带。

中衣被撩开的瞬间,青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青砚解开了青云裹胸的布条,从布条里弹出丰满的ru肉,青砚注视着青云的rufang,轻叹一声:“你果然是女子。”

所有的机敏智计,都被青砚握住ru肉的手指捏成了一团浆糊。青云没有办法思考,恐惧和羞耻让她像条被放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放开,放开!”

青砚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青云徒劳的挣扎,一边慢条斯理地褪下了青云的中裤。他一寸一寸打量着青云裸露的身体,似笑非笑着露出了极其满意的表情:“先生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青云脸色涨得通红,再想不起什么从容淡定冷静自持,只瞪着青砚:“卑鄙!龌龊!”

闻言,青砚依旧是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我会让先生知道,我比你所能想象的,更龌龊。”

伴随着危险的声音,青砚的手指探进了青云的腿间,那个闭合的地方还是干涩坚硬的。

青云浑身一僵:“不……”

青砚开始轻轻地逗弄那个地方:“放松,先生,我并不想让你的第一次太悲惨。”

青云被惧怕和羞耻搅拌得浑浑噩噩的脑海,思虑了半天才找到些说辞:“你不过是想折磨我,要折磨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你不一定非要用这样没有廉耻的方式。”

青砚却不理,只一心一意地逗弄着青云。青云未经人事,不解风情,又异常慌乱紧张,一直干涩着不肯柔软。青砚实在是忍不住,便拿开手指,用胯下涨痛的地方抵住了青云的xue口:“这是你自找的。”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青云慌乱害怕到语无伦次地求饶:“你要什么,南楚,北漠,东海,拓跋,我可以帮你,你想要哪里,就是要这天下也可以,只要你……”

青砚握住青云的腰,极尽温柔地微微一笑,然后狠狠地撞了进去:“晚了。”

“啊。”极短促的一声惨叫,青云痛极,反倒喊不出声来,只是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

“真乖。”青砚抱着青云亲了一口,如同奖励。跟温柔的亲吻不同,挺腰大肆挞伐的动作非常粗暴。

青云被迫敞开身体,用最柔软的地方承受鞭挞,鲜血从交合的地方跌落在地上,只觉得身子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到底是个初次承欢的女子,平日冷静自持机敏智计全都不见了,疼得呜呜的哭,哭声又被撞得支离破碎。

虽然choucha的动作非常大力,青砚的声音和眼神都极温柔:“先生且忍一忍,第一次是有些疼,但我实在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