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又怎样谁要怕他们!这混蛋色迷心窍敢这么对你,我们要是没及时赶到,他可不会对你有丝毫手软,不给他点教训,太便宜他了。”
来的路上她就想过,前世也好,如今也罢,程浅这般遭遇,除了李立色迷心窍外,可能还有“内鬼”财迷心窍。
“……”程浅有些被他这样子吓到,却仍旧挣脱不开,“你放手,你这样是流氓罪,我会报警抓你!”
这些事发生的几年,程深一直在部队,大多不知道,等他回来知情,人埋入骨,再愤怒也无法。
原来这就是那个李立,难怪程浅不喜欢,这长的也太歪瓜裂枣了吧
程母一直看沈曼不顺眼,因着程深不敢直说她,便拿程浅旁敲侧击。
林水捡了几枝攥在手上,递还给小姑娘,顺口问了句,“这花真漂亮,哪来的啊”
陆缘君听着,抓住衣服的手无意识收紧。
“啊!”程深抓狂的叫了起来,“真是玩不起了,嫂子你是不是出千了,怎么每次都王炸!”
他回手关上大门,行动表明拒绝。
沈曼直接在程深家住了下来——当然是和程浅一个屋。
最好的办法是晾着不理,沈曼没有观众,演几天腻了也就罢了。
好在此时,沈曼大声道,“陆缘君!谁准你凶深深哥的!”
“第二个女孩儿失踪在两个月后。”陆缘君道,“是邻村的一个孩子,我问过他们家人,情况和程浅说的差不多。”
“小兔崽子才回来。”程浅转过身,脸色不太好看。
沈刚看着叶笙父母,叶笙父母看旁边,谁都不主动付帐。
药是采的……
见摊位上摆着一堆花花绿绿的香包和瓶子,一些孩子最先涌过来看。
程深缩缩脖子,假模假样道,“哎呀,又叫错了,瞧我这嘴。”
原来由对方强迫主导的关系,变成由她主动。
“你这丫头……”陆缘君一脸无奈,他总有种错觉,沈曼在某方面,好像懂的比他还多。
“我什么样了”沈曼有些好笑,“说的好像我以身相许了似的,我是许了你又不要,做饭干什么那都是我心甘情愿,你不救我我也愿意给你做。”
他完全没想到沈曼这丫头又胆小又没主见,能够拿这种事骗他。
“呜呜……”沈曼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兔子一样缩进陆缘君怀里,“缘君哥,我没有……我好怕……”
陆缘君只用一只手就将他推了回去,伸手一指,“你如果不能冷静,我不介意打到你冷静下来!”
“你怎么来了”陆缘君倒没迁怒到他身上,平静的问。
“我……我不怕……”
“陆缘君。”沈曼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反身一扑,将他压在沾了露水的杂草上。
陆缘君将沈曼晒在竹竿上的衣服收进屋里,看一眼赖在炕上挺尸的程深,“你还不回去”
精米细面,炖菜肉汤,都是年节才能吃到的。
沈曼过了迷糊劲儿,到院子里洗了把脸,道,“青姐,我想出去转转,散散心。”
沈曼在炕上躺下,待沈青竹出门后悄悄下了地,隐在窗户后面看着外面的动静。
“我是为你好。”他说。
就是沈曼真不检点,陆缘君也不至于占人家小姑娘便宜,这两人肯定不是沈刚和村民们传言的那种关系。
“谢谢浅姐。”沈曼乖乖和她进了屋。
是啊,睡也白睡。
可他没付储行动陆缘君就回来了,他实在想不通,沈曼怎么会猜到他的想法。
不过他还是顺着沈曼回了句,“晚安。”
沈曼那张小脸清纯可爱,一双眼睛玲珑剔透,每次饱含期待的望着他,他就有点心软。
“说的还条条是道的。”陆缘君笑了笑,很配合的问,“沈大夫,您看这得怎么治”
清明山占地面积很广,山路又坑洼不平。
陆缘君临出门前,把早上被沈刚踹掉的木门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