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家,进了院子,沈曼拉着陆缘君停下。

与此同时,沈曼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陆缘君身下的利器顶着她,生机勃勃。

“是我。”陆缘君在她耳后出声道。

沈曼笑着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有啊,缘君哥给了我零花钱。”

沈曼却在这时突然站起身,“笙哥,陆缘君还在家里,我是偷跑出来的,不能待多久,我得回去了。”

这位刘镇长气的不清,他妻子更是疯魔,骂沈曼克夫,每天对她非打即骂。

“是啊,他欺负我,不要我了。”

突然变脸让陆缘君一凝,看她的目光中带几分惊讶。

“程姨。”陆缘君倒是很冷静,严肃解释道,“沈曼是因为被沈大缸欺负,才住我那里的,沈大缸想把她嫁给镇长家的傻儿子,她不敢回家。”

纵然他不是那种见色起义不禁诱惑的人,都忍不住有点燥动。

沈刚出去务农不在,沈青竹把叶笙扶回自己屋里,给他拿毛巾擦脸。

那是和原来的沈曼完全不同的感觉,让人怦然心动,充满肉欲的气息。

“乖,不怕……”

沈曼拿着鸡腿大口吃着,很快吃完了一只,抬头发现陆缘君连半个都没吃完,觉得有点奇怪。

沈曼用溪水洗了洗手和脸,过去坐在他身边。

她不是疼,只是想起前世结婚后,这人也总喜欢弹她额头。

吃完饭后不久,程深和林水二人就回了家。

程深见她开始忙做饭,将陆缘君拉到院门口,压低声音问了句,“君哥……白不白啊”

想到自己贴身的东西,经由沈曼的手搓搓洗洗,那联想让陆缘君耳根有些发烧,夺门而出叫了声,“沈曼!”

沈青竹只以为她是怕了,又凑近了一些,“青姐知道你喜欢叶笙,其实他对你也一直比别人不同,可现在出了这种事……”

可惜她前世不知道这些,不然就不会一再误会陆缘君目的不纯。

“你还敢上山呢”陆缘君颇为新奇。

说着朝外走去。

陆缘君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和女孩儿接触极少,看小黄书几行就能起立敬礼,哪架得住这么勾引。

沈刚本来想把沈曼嫁给镇长家的傻儿子,怕她不从才设了这么个局,只想着她失身败名后,不同意也得同意。

沈刚听着,面色阴一阵沉一阵,十分难看。

可惜她眼瞎心蠢,醒后被带着村民冲进来的沈青竹引导,误会了陆缘君,导致后面一错再错,无可挽回。

如果不是经历过一次,光看沈青竹这样子,沈曼恐怕还要为她动人的演技买单,相信她是真的为自己担心,也相信衣衫不整的陆缘君确实如她所说,欺负了自己。

“不过这事急不得,那两个蠢货后面还有别人,也不过被人当了枪使……”

“你说沈曼做的,有证剧吗”陆缘君咄咄逼人道。

“……”沈曼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明知内情的情况下,陆缘君仍第一个站出来给她撑腰开脱。

她心里全是温暖,面上却很配合的开始假模假样的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