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正经点。

有时候夜总会中才是最安全的。这里虽然人多眼杂,但如果足够高档的话,一般人是无法进入你的包间的,而且房间众多即便搜查起来也是麻烦得很,总能弄出一些动静,方便我们能逃离。

任东点了点头。

这一切又陷入了迷茫之中,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线索,一个是找到刘红兵大哥,一个就是继续翻译完这本名曰《sos》的羊皮书。我们给刘红兵大哥打了电话,希望能够集思广益,三个人一起想办法处理问题,但电话一直在关机状态,或许他也出现了状况,甚至可能已经遭遇到了意外,因为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他也看完了这本书知道了故事也就沾染上了关于求救信号的诅咒。

我瞠目结舌,顿时也明白了,的确刚才我俩那话太像那啥了。酒店就算隔音效果再好,也架不住刚才任东在门口说话,估计客房服务员是准备敲门,听到我俩对话顿时进退两难,这时候任东正好打开房门。客房服务员她可不会判断我们现在是否都穿着衣服,衣服整齐与否,谁有这闲工夫,估计早通过对话先入为主了。而且我俩的形象也的确有点像,任东虽然比我年长,但长得十分清秀很显小,身材也较为瘦弱苗条。反观我,其实也长的很嫩,但是我雄性激素较为旺盛,毛发更是旺,往往一夜不刮胡子,就满脸的大络腮,较为彪悍。这下行了,攻守皆备了,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故事翻译到这里,疲惫的任东就去休息了,晚上我思绪万千,看着另一张床上熟睡的任东,却又一丝困意都没有,想要去写东西却又写不出来,脑中东西太多不知从何说起。就这样,我抱着开机的笔记本不经意间昏昏沉沉的睡去。

“有时候要靠那么点直觉。”我用手指敲击了两下头说道,那一刻我有种感觉,事情就该是这样的。

这本书是刚才男人一直在看的,就在刚才,放到桌子上伸手入怀掏名片的一瞬间让我们看到了。封面是精装的,但是这显然是本看了很多遍的老书,看起来有些破旧,但封面是用的很好的材料,应该是羊皮的,红色的封皮加上边缘的磨损,有一种别样的岁月味道。

小轿车车内的乘客都跑了出来,但驾驶员却被卡在其中,大火灼烧,车都烧成了残骸,一片灰烬轮子什么的早就烧没了。驾驶员的尸骨烧成了灰,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坐的位置比较靠后还是什么原因,驾驶室内留下了一块盆骨,就在一片灰烬中那烧成焦黄色盆骨醒目的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啊?”我一下子醒了一半,想起电话最初的遇鬼的事儿,整个大脑飞速旋转起来,我从床上一个翻滚就起来了说道:“稍等稍等,我这就上网,咱们一会儿见。”

她有个女儿,现在四岁了,是个很可爱的小萝莉,我们姑且称她做孟女士。她住在前面楼的顶层,我们常来常往,面对一个这样美艳的少妇,老公又常年在国外,不得不承认我有过一些邪念,但我绝没越过雷池一步。

“另类蜘蛛侠啊,你的意思是说,张先生变异了,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哎呦,听你这意思今天是有故事要讲啊。”我两眼冒光冲上茶,摆上烟细细听了起来,因为录音笔坏了,我还特意用小本本做起了笔记。

满满的孑孓在皮肤下涌动,在他看向这些虫子的那一刻,这些孑孓好似突然发现了他,停止了动作,然后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哭喊声,那声音不是她的又是什么人的?声音悲伤中带着痛诉,痛诉里又有淡淡的恨意,让他顿时浑身发冷。”

他这么一说我便想了起来,小时候经常会见到这些虫子从法国梧桐上垂下来,拉着长长的丝悬在那里,一不小心就会碰到身上,有时候风大了把丝吹断了,还会落到脖子里。我打了个冷颤,赶紧岔开话题。这时候我才知道他原来喜欢虫子,后来他伤好了不久后,我开始做商场里的专柜和写小说,就关闭了那家公司,不少员工都成了日后的朋友和兄弟。于是虫男他拒绝了我介绍的工作,另谋生路去了,但我们的友谊没断时常联系,我的朋友他也都认识,他加入了我的交往圈。现在两年过去了,他自己开了家广告公司,生意还算不错。

陈武跑下去找了很久才买了烟和酒上来,和里面打了招呼,进屋敬烟敬酒。就像上坟一样3根烟,洒酒。

老马大夫点了点头招呼道:“恩,恩,是啊,您早。”其实当时老马大夫并没有听出来是谁,只不过人家打招呼了自然要回应。当时不知道因为天冷还是刚起床一会儿的缘故,老马大夫的思维有些乱,以为那人是早下班的同事或者同事家属什么的,但脑中却猛然一激灵,不对啊,大冬天的这是谁啊,怎么穿着裙子光着腿,不嫌冷吗?

一张缩小的面容,怎么可能被我摸到,是什么东西昨晚咬了我,今天又是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镜子的神奇。”任东干巴巴的解释道,显然这个解释并不能让我满意,于是他便又补充道:“这镜子的催眠术与我们已知的西方催眠有几大差别,它可以诱导人的第六感形成相对准确的镜像,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也说不清楚。

在一番心理攻势下,我取得了他们自身与内心隐藏的另一个他们的信任,开始了谈话治疗。我发现他们有被催眠的迹象,究竟是什么催眠了他们呢?我没有经他们的同意便进行了催眠,但介于是你的朋友在催眠之后我还是告诉了他们我的唐突行为,并为此给他们道歉,他们也原谅了我。

“这没什么,人生本来就是亦真亦幻的,谁又能保证自己所看到的都是真实的,而不是自己的幻想或者臆想所致呢?”任东逐渐恢复了平静说道:“其实只要我做的妥当,可以把本我和自我层面上的她完全拉出来,当然对于日后性格上会不会产生影响我不好说,但总比被这种诅咒折磨要来的好吧?

最终的结局就是人家夫家休了她们本家的这位姑奶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事情传出去后再也没人敢提亲了。再往后人们就想起了这个诅咒,为此还找来了许多人来作法看病什么的,结果丝毫无效。所以从此他们家只生男孩儿,女孩儿直接堕胎打掉,唯恐沾惹上。好大夫能看出来是男是女,而且比b超观测还要准。这一下子又过去了三代人,渐渐这只成了家族内的一个传说。于是又有女孩降生了,结果依然是这样,不管什么办法都无法解决,传说便继续流传了下来。

她向我求助,说自己有些精神分裂。我当时没往心里去,不少人包括成功人士都爱给自己附加一些心理疾病,好似这样就能多时髦一样。通过谈话,我发现她并没有问题,基本属于心理健康的人。她却说这是一个诅咒,诅咒着自己每天都在死去,都在活过来,又一次死去。”

你的思维方式放到灵异事件中就不管用了,因为你的内心提前有了暗示,导致你的多项选择变得很少了,只有,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假的,到底是什么?!但这些疑问的背后都有一个致命的问题,也是刚才我所说的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建立在,的确有真实的灵异事件的基础上,只是这个事儿可能不是。”

录像中,一个脸色有些焦黄的男人坐在镜头前有些局促,他的眼睛望着一台明处的摄像机,任东很快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并关闭了摄像机,但我们录像的这台明显是藏在暗处的。按道理,病人的心理治疗属于**内容,很可能会说出许多不为人知埋在心底的话,录下来就有可能泄露患者的**,现如今任东就通过这台隐藏的摄像机,在干这样的事情。所以说任东是个高明的心理医生厉害的催眠师,但他绝对不是个一个遵守规矩医德的人。

但十年动荡期间,这里的确发生过一些惨案。济南那十年闹得不太凶,这只是相对而论,但个别惨案不亚于其他地方,比如水牢就是。因为牵扯的太多,所以老鬼把不能多说,只能说里面的确死过人。

“你知道挽歌吗?”邓大哥突然问道,这是他今天第二次突然跳跃话题了,我们两人认识了快五年了,这种情况很少见,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我搜寻着脑中关于这个词的所有解释:“挽歌挽歌就是写给死者的诗歌,直到悼亡诗出现后,这才不作为文学形式的主体,但民间所用较多,多为送葬的时候唱起,各地都不大相同。由曲和词两部分组成,大多是拉着哭腔来唱的,其余春秋时期,汉魏之后,成为朝廷规定的送葬环节之一等等,邓大哥,莫非你的意思是说那首歌是挽歌?”

前刚刚降下的小雨让屋内有些潮湿闷热,于是便有更多的人出来透气了,外面的人就更多了。就在这时候,防空警报响了起来,人们起初并没有当回事儿,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部分人都回去拿好行囊包裹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十八梯防空洞而去。

随后我们从惊慌失措中反应过来的,我们报了警,还报告给了领导。最终我们与警察一起,我在一个试衣间内找到了我的同事,而他早已眼歪口斜大小便失禁的躺在地上,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我这个同事,听说已经疯了。

领导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相信党的纯洁性,于是宣布谁要敢来值夜就能推荐入党,还说如果值夜每月发半袋粮食。这下不少人都心动了,但此时还没轮上最早的一批看守者年纪最小的二大爷,二大爷仍是负责白天看管,晚上则是由其他藏粮地的一个看守来负责。

但据冯叔和父亲所言,当时虽然现场血迹斑斑,但并未有打斗的景象和第二方脚印,也就是说站长根本没有反抗过。那他怎么就在睡梦中剧烈运动了呢,如果不是剧烈运动,怎么会尸体如此僵硬的站着死去。按照一楼那人所说,应该是那人先杀了站长再来杀他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杀死他。除了刀上的血迹,也很难说清站长听不到楼下打斗的声音,除非是因为站长已经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