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并不是我虚构的,你去查查资料也能查到。总之这面镜子很可能就是那些文献中记载的窥灵镜。我国现有的催眠术,实际上是从前苏联的心理学引进来的,再后来又结合了其他国家国际上的研究,说到底毕竟是洋玩意,比起人家的源远流长,咱们的洋技艺其实还很浅薄,但我们一直还在努力。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没有经历过,就永远不会理解灵异事件的奥秘和神奇之处。所以诸位看到这里的亲们,您可以抱着怀疑的态度去看这本书,或许其中有我不少夸张和艺术加工,亦或者是情节需要的渲染恐怖,但切勿一棍子打死所有故事的本质。因为这些事情就存在于我们身边,如果您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和足够的时间寻找,您也会找到属于您的《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得得得,算我说错了,你丫激动什么。”我想我可能有些神经过敏了,也可能是我平时有些惧怕任东的能力所致。

我刚要停止观看,她却让我打开了最后一个视频。视频中依然是她起床后的奇怪样子,起床后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没有站在窗边向外张望,而是绕着床离开了摄像机所能拍摄的范围,消失在画面中。

但是来找任东看病的美女也不一般,能付得起如此高昂的费用,要么就是亲爹有钱要么就是干爹有钱或者是男伴十分富有,这些若都不是的话,那就是真正的女强人了,这也是任东最喜欢的类型。

跟他讨论起关于催眠的话题来的时候,我说有时候我的思维是这样的,比如催眠师提到了大海,我脑中会立马出现即视感,一片海就出现了,这时候通常催眠师的声音辅助就会同时响起,把你带入更深的情景之中。

任东说人一旦被催眠了,尤其是基本没有反抗能力的深度催眠后,可以强迫被催眠者忘记很多事情,甚至改变性格。平时任东他自己也会对自己进行简单催眠试验,对自身进行提高和修复,经过长此以往不断地心理暗示,在许多方面的确会让人有所提高,这让任东更加沉迷于此。具体怎么做到的我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把自身负面力量转化成潜能,和对自身一些无法突破的极限进行暗示,从而弥补身体上的不足,任东总说心理学不是万能的,但是却几近是无所不能,甚至可以超乎身体的极限。我忘了他这样做的具体说法了,但记住了一个名词,

我不信教,喜欢西洋建筑,但更喜欢我国的古典建筑,可是在大济南这样的中国古典建筑已经很难找到了,于是洪楼大教堂成了我吸取古味儿的唯一去处。总听说这个教堂有个水牢,但初听传说的时候我只是喜欢,但没想深究灵异事件,于是也就迅速忘却了,直到我从外地浪荡多年再度回到济南的时候,我才重视起了这个水牢。

结果走到还有一二百米的时候,那个光亮突然暗淡下来。随即悠悠的歌声响起,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如歌如泣好似故意带着哭腔一般。我当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给炸开了,这时候义气已经不管什么用了,面对未知的恐惧,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孩子,跑成了我们唯一的选择。

邓大哥笑道:“就你这个知识水平还敢写小说,还是好好做你的生意吧。”

今天我们没听到有孩子走失的事情啊,所以是个小孩的可能性不大,莫非是小偷潜入了。我们留了两人继续盯着监控画面,另外的人则抄起胶皮棍朝着商场内赶去。这事儿可不小,商场里有珠宝有名贵中草药还有名烟名酒和手表之类的,随便偷几样我们也赔不起啊。

吃得是一种叫做观音土的东西,这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普通的土通过祭拜观音像或者向南跪拜就变成了可以充饥的观音土,还有种说法就是用糯米土和滑石粉弄成馍馍的形状,蒸了以后又软又白,吃下去方便充饥。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否实属还是故意捏造

“当然没有,”冯叔放下茶杯继续讲到:“虽然这只是一桩自杀案件,但其中却疑点重重,貌似有灵异事件夹杂其中。当时没有监控,只能凭借一些行踪和周围邻居以及最后死亡地点进行推断。班长回家的这一路上都没有事儿,停下摩托车后还记得拎了带回来的酒菜,估计是准备回家再喝一顿。

老王下了半天的决心,决定试一试,于是把手把件儿放到了另一处房产之中。当天夜里,就听到门外有敲门的动静,老王心中略有不耐烦,这大半夜的是谁敲门呢,而且有门铃不按反而要敲门,敲得还这么急,难不成是来报丧的。

“玩石头的还是玩古件儿的?”我见那人没有恶意,闲来无聊便说道。

其实说实话,老板没想拖欠他们工资,毕竟在天子脚下即便后台很硬,但出了事儿扩大出去难免造成影响。而且我们老板也不过是个三号老板,上面还有两个大老板,怕被责怪,可是你知道一个工地的钱扣下一半放冲出去能赚多少钱吗?”

“切切切,那老娘包养你一次,走。”张冬玲的确在短短一段时间内被我带坏了,有时候我在想其实人的内心都有活泼开朗的一面,只是他们的身份所束缚,当面对一个真心对人洒脱没心机的好友的时候,他们就会敞开心扉,体现自己最真实的另一面。

张冬玲十分有医德,见患者来了,也知道自己的号多难挂,便让我先到附近转一转,而她要为病人排忧解难去了,弄完给我打电话,还说很快的。我听了她的话,不想耽误她工作便出去等她了,出去后才发现并无事可做,医院有什么好转的。我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看了会小说又坐了会儿长椅,就差去草坪上打个滚了。

事情再度陷入焦灼之中,但很快这局面便打开了,在我国只要是人为造成的,想侦破的案子就没有侦破不了的。三天后,警察找到了这个卖蘑菇之人的妻子。他妻子一见到警察就哇哇大哭起来,嘴里一直说不是我,不是我的事儿什么的,整个人都在一种极度恐慌的癫狂状态。

开会动员,迅速组成的医疗队汇集了不少有名的皮肤病专家,而组织上也派了政委。我的脑子乱哄哄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想来应该是爱国主义宣传和大无畏的奉献精神之类的吧。

统帅王铭章牺牲,成为中国在抗日战争期间牺牲的高级将领之一。高级将领阵亡,这在各个国家的战争史上都是很少见的。日军踏着尸山血海进入滕州城的时候,他们的内心震撼可想而知,也正因为这支川人军队的努力,板垣师团在台儿庄战役中被歼灭一万余人。生在四川,

村里几个后生一合计,一起上前把齐老大和老三给拉开了。老刘爬起来也不计较,虽然生气并记恨齐家这哥仨,但毕竟老二喊得太惨了,人命关天的万一出了事儿怕担待不起,便让人们翻墙头过去看看。就在这时候,齐老二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了,门自己就给打开了。

我知道故事讲完来,站起身来打开了酒店的窗户,散着屋内布满的烟雾,烟灰缸里也在大神的讲述中堆满了烟蒂和烟灰。大神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突然脸色一变指着我的背后说道:“烟里有个人,就在你背后!”

我点点头问道:“那血湖鬼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

老鬼你好,听说你要征集鬼故事,那么下面我就讲个自己的故事吧。这个故事之前我一直想告诉老鬼,但无奈的是我一直联系不上他(我一直都在好吧)

电话有个回拨功能,上面写的是英文,我爸妈不懂英语,当时我也不懂就没有拨过去。但接下来这电话怪事儿接连不断,每次都这这样或者那样的笑声,有时候是小男孩有时候是小女孩,白天还好说到了半夜时分甚至都有这样的电话响起。

早对面的山崖上一个女人在冷冷的看着我们,同学之间又开始了发出交头接耳发出惊呼和议论,我甚至能听到他们上牙和下牙打颤的声音。

“那影魅,或者说追随者到底去了哪里?”我依然喜欢叫这东西为影魅,我问道。

小北京开始为我讲述他的事情,原来,小北京在日本寻求影子的传说和原理的时候果真找到了这种术数。这种术数有些像是泰国的养小鬼,也是用一个夭折儿童的冤魂拘束到瓶子中,随即放入黑暗的环境下,两到三年方可成行,把这瓶子摔碎到人的影子里,从此就有了影魅,而影魅不对宿主忠心,它只听从摔瓶子之人的安排。

徐永亮苦笑一声说道:“那倒不是,她那天就好像认准了我一样,在屋里一直呆到破晓才离开,店主陪着我坐在屋里聊天,虽然没有再直观的看到她,可是凡是能反光的地方总能看到她的身影。镜子里,电热壶光面,电视液晶屏上,只要看她总站在我身边,别管我去哪里她都跟着我,总之从这以后我想我的胆子也该有所增长了吧。”

陈骡子眼睛环睁着看去,只见那两个人里就有坐自己车来的那个女人,他们满嘴满脸的鲜血,正吃得不亦乐乎,而陈骡子自己的腿却被啃食的只剩下了两条白花花的骨头。陈骡子发出惊恐的呼叫之声,顿觉浑身发麻起身想要走却动弹不得,而那两人也笑嘻嘻的看向陈骡子,笑容阴险可怖,陈骡子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然后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的确如此,我也略有耳闻说你们有个工地古怪,原来是这里,但从此就再也没有怪事儿了吧?”我问道,五秃点了点头,我不满道:“这故事不算,灵异有余恐怖不足。”

“恩,继续,继续。”此时又上来一道汤菜,我殷勤的替五秃盛上,递到五秃跟前然后说道。

徐永亮问道:“日记就到这里了,你还知道什么。”

我觉得这面镜子一定能卖上去大价钱,起码要以百万为单位,五百万是一个档,但奇怪的是我放在茶几上的手表不见了。虽然那不过是一款西铁城,虽然我已经带了它近二十六年,虽然它是一款日本表,虽然它的自动上弦已经修了很多次了,虽然有太多虽然,但那毕竟是她送给我的,毕竟我很爱她也永远忘不了她。二十年了,我等了你二十年,你还不回来吗,我没有结婚依然在苦苦等待,可你还好吗?

我来到了老焦的家中,老焦一个人独居,所以只要他不在家就没什么不方便。可当我走入卧室之中的时候却惊呆在那里,因为我看到了这个!”

往后的那些年我一直都奔西跑,但行李箱中总带着这个旧玩偶,或许这是我对儿时玩伴的怀念,或者又是我希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带的吉祥物吧。故事再度牵扯了历史问题,八十年代的最后一年,我在北京,又有一场大的运动开始了。我相信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次这个娃娃替我挡住了一枚子弹,我那次也是机缘巧合把它带在了身上,就是想要带了没有任何理由。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济南,然后小侯再也没有奇怪过,我就也没说过此事。至于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我说不准,有机会你去探究一下吧。”

“人有时候也需要一些精神的寄托,而灵异故事或许是最好的方式,因为灵异本身就超越了人类的认知,所以才可以完成许多在现实世界中不可完成的事情,冲破一切枷锁束缚,这不正是灵异故事的魅力吗,随心所欲不求苟同。”我半眯着眼睛说道。

我不再生气,我开始计划着在黄莺楼下蹲守,准备跟踪她男友,然后出了小区后找机会制造摩擦打他一顿。这这或许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可是我竟然一次都没有等到过她的男友,好似他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