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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刚跑得那个小男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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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你怎么又看书?”抬头看见月笙遥又沉浸在里,谭泽不满地皱皱眉,随手抢过她手里的,大大咧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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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迈不过去啊,只要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心底就涌出无限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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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月笙遥无比庆幸,脑海里还残留着十年前的事,否则恐怕又是一场悲惨的轮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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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知道她看见这种状况会有什么感想?

“晕针!”月笙遥目光直视,眉心夹着一丝疑惑,沉着良久,认真回答。

依刚才那位妇人的状况,不应该再继续针灸,她身体有明显发抖趋势,若是不及时停止,也许会导致状况愈演愈烈。

上说若发现患者有晕针现象必须及时停止,可刚刚谭叔叔却坚持着做完整个疗程,按准则来说这不对。

但他有那么多年行医经验,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是她观察不到位?

“还有吗?”听到月笙遥避重减轻的回答,谭艺帆不动声色地挑挑眉,继而反问。

“没……”

小心翼翼地咬了咬嘴唇,月笙遥的语气里充斥着不确定。

“遥遥,你觉得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听出她话语里的纠结,谭艺帆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意有所指得反问。

“所见所听为真,所传所想为假!”不明白谭叔叔为何会问这种问题,内心虽有疑惑,但月笙遥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过,两者之间有关联吗?

“错!”听着她的回答,谭艺帆拿起手中薄薄的敲打在她头上,果断地下结论。

“那是什么?”敲的倒是不疼,但莫名觉得羞愧。

枉她以为自己很聪明,结果却连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好。

“刚刚那位中年妇女,她家的情况你了解吗?她的身体状况你了解吗?她的既往史你又了解吗?”

“这些你都不知道,因为我在询问时,你在走神,至于为什么走神,我想你自己最清楚,今天是你自己要求观诊,但你的态度我很不满意。”

“医学是无比认真的职业,它容忍不了一丝一毫的懈怠,不论你多么疲劳亦或是兴奋,你都应该克制,专心的完成眼前事。”面沉如水的看向月笙遥,谭艺帆一字一句地教导。

他是个认真的人,既然答应教她,就不会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