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十两,就把我沦为三陪了?我怒目而视,可是……负责车马食宿的话,好象是我说的耶。

“不不不不不不”我把头摇得象拨浪鼓,“导游因为一边要讲解,一边还要留心不能让游客走失,所费心力体力是很大的,不但一天三餐一顿不能少,而且还要吃好!”

我给自己画上满头黑线,还有额角的一滴汗珠——先来个名词解释吧。“咳、咳”清了清嗓子说:“导游就是,领导着你们到处游玩,明白了吗?”哈哈!名词就是这么容易解释。

“好,你唱吧,不管多难听我都会听。”

我清了清嗓子,避开他勾魂摄魄的眼睛,十二万分认真的说:“你知道吗?我的白马王子是会在我最危险的时候,骑着一头很威武的猪;来到我身边;可是,可是现在王子没来猪来了!”我说完用可怜加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他先是惊讶,然后想笑但是却又突然绷起了脸,象个耍脾气的孩子,简直太可爱了。

“好,那我可吃了。饺子好香,你们也快吃呀,让我自己吃怪不好意思的。”我边吃边招呼她们一起吃。

浩奕一脸认真的样子对我说:“现在不能说;你回家照镜子就知道了”

将帐篷在地上铺开,我躺在上面休息。看着天上丝丝缕缕的白云,听着清脆的鸟鸣和附近潺潺的流水声,身边有帅哥,口中有美味……人生,真是美好啊!

“嘿嘿嘿……”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我扭过头,看着印堂因欢愉而越加动人的面孔,夸张地忽闪着眼睛说:“我做了个美妙的白日梦呀!”

“哦?可否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下啊?”

我翻身坐起来,转转眼珠儿,正准备胡掐一番,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听到有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然后就是变了腔儿的女声:“爷爷!爷爷!你在哪儿啊!爷爷!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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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

她又一次让我觉得匪夷所思!不顾一切地跳下水将跌入山涧的老人拖上岸倒也罢了,这只是让我吃惊于她的多能与胆量。可这之后她做的,真的令我震惊了!她竟然以口对口将自己的气渡给那个晕迷不醒的溺水者——这是多么有伤风化、违背伦理的事情!可是她做的那么专注,没有丝毫的杂念。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旁,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柔软娇润的唇瓣正在将生命一点点挽回。湿漉漉的衣服裹着曲线优美的身躯,胸膛因为刚才泅水和现在正在渡气而起伏剧烈。我呆呆地看着,她竟有种女神般的圣洁与美丽!

她突然抬头叫我,我一下惊觉过来!另一侧脸上的胎记……还真是突兀啊。收回心神,上前来帮忙。老人已经缓醒过来,思诺要我将老人侧身躺着扶好,轻叩背部帮他把身体里的水咳出来。她检查了一下老人的腿,我倒没留意老人的腿会受伤,现在看来,小腿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她在那儿摸摸捏捏,皱着眉喃喃自语:“也不知骨折了没有?”

“思诺……”我轻声唤她,让她扶住老人,我来检查腿的伤势。皇阿玛是精通医术的,我们这些做儿子的自然也都知晓一些。还好,老人只是扭伤,不过年纪大了,恢复起来肯定要慢得多。我倒是带了活血化於的良药,可是那要用温水化开了内服外敷,如今可哪有温水?

“他们家就在山里,我们送老人回去不就有温水了。”思诺扶起了悠悠转醒的老人,示意我蹲下,怎么?要我背他么?这怎么行!想我堂堂一个皇子……她愠怒的眼神直逼过来,我一凛,再一看老人的孙女,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早已是满脸泪痕,面色苍白。这里,除了我谁还能背?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山路果然是很累人的,何况还背了个人。到了老人家里的时候,我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安置好老人,止住他和孙女一迭声的道谢,思诺掏出帕子帮我擦汗,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呀”了一声,找小姑娘要了镜子跳到院子里去照来照去的,我不禁哑然失笑,真是爱美之心……可惜了,那块胎记,真是煞风景啊。

“阿嚏!”传来她恶狠狠地喷嚏声,想是身上衣服未干,又在外面被山风一吹,着凉了。

野营

“阿嚏!”觉得眼珠子都快被自己喷出去了,周身上下一阵发冷!我是突然想起自己着了水,不知脸上的胎记是不是掉了,忙着出来修整一番,谁知这时候来了风!胎记倒没事(为了野营,特别用了防水防汗的颜料^_^),可我怕是要有事了,可就完了!

印堂一把将我扯到屋里,怪我没事到外面吹得什么风!老人家忙吩咐他的孙女找套衣服帮我换上。这小妹妹的衣服我倒是勉强套得下,很象七分袖的上衣配着条水裤。印堂在一旁吃吃地笑,狠狠地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不料他却来句:“也蛮好看的。”呵呵!说得我心里麻酥酥的。

小姑娘听从爷爷的吩咐去煮姜汤了,我和印堂在屋里陪老人说话。原来老人姓芦,孙女叫茶花,是为了避难才住进这山里的。

“芦爷爷,你们得罪什么人了,得躲在这儿。茶花的爹娘呢?”

“唉……这年月,穷人的日子就没法儿过啊。茶花她娘长得俊俏,被我们那儿的一个财主瞧上了,便时常来骚扰,我儿子气不过,护着媳妇和他理论了几句,不料那人竟让家丁把我儿子重重打了一回,把茶花她娘就抢走了。儿子边气带伤,不几日就去了……”老人眼里滴出两行混浊的泪水,我的鼻子也酸酸的,“可是给儿子抓药看伤、下葬都是借了高利贷的钱,这下债主逼上门来,我们一时还不上,就要把茶花带走。我一个孤老头子可怎么抵挡?只好带了茶花连夜逃了出来,五六年了,都不敢回家啊。”

“这种事,官府就不管么?!”我泪眼朦胧的看了下义愤填膺的某人,唉,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不知平头百姓的苦啊。

“得了吧,你以为官府就清白啊?谁不知道衙门是为有钱人开的。你在这儿愤愤不平的有什么用,倒不如做点实际上的。”一边说着我一边站起来在他身上一通摸,印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拉着我走到外面,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我立时明白了,故意呲牙奸笑着说:“有外人在你不好意思了是么?现在,可只有咱们两个了,来吧……”我伸着两只魔爪扑过去,吓得印得脸色一变,后退了两步。

我实在是绷不住了,大笑了两声,连忙又止住说:“想什么呢你,我只劫财不劫色。”抓住他又开始摸索,“咦?钱包呢?”

“你是想……接济他们一下?”

“当然了。一看就是家徒四壁的,芦爷爷又受了伤,十天半个月的是别想动了。难道还能指望小茶花去养家糊口啊?你钱包到底塞哪儿了?”

印堂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给弄难看啊!我白了他一眼:“散碎银子,花着方便的。”

“那个,我没有啊。零钱一般都是小六子装着的。”他一幅无辜的样子,“要不,把治伤的药都给他们留下吧。”

“这个自然。”我抓抓头,看到自己的湿衣服正晾在院子里,从里面拿出钱包,掂了掂,也不多,全捐了吧。“把药拿来。”

印堂一边解那个鼓囊囊的荷包,一边问我:“你这不是有钱么?干嘛刚才一定要让我出?自己想做善事却要别人出钱?”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就这么点儿钱,现在是倾囊相助,之后我也就一贫如洗了,你那时候再来接济我,岂不是多绕个圈子?你那么富有,这么点儿钱还不如同九牛一毛?就是再多拔两根毛也无所谓啊。多做善事总没错的,回去后还我一根‘毛’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