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苏以沫镇定地说道。

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他们的结束,他的心底有一种预感,他和她或许今天真的走到尽头了。

“天齐!”

苏以沫捂着脸庞哭泣着,瘦削的肩膀由于情绪的波动剧烈地抖动着,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到连手指划破了脸颊都没有了知觉。

“苏以沫!苏以沫!你醒醒啊!”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去干活了白总!”

“我在问你话呢!你刚才在干什么?如果我不出现,你是不是要打沫沫?啊?”

初春寒冷的夜里,他们互相依偎着,觉得整个黑夜都充满了温暖的色彩,整个黑夜都散着一片迷蒙的光亮,照亮前方了前方的路。

“恩,你先去睡吧刘妈,我找苏以沫有点事!”

他觉得她幼稚地可笑,可是,此刻看着这个手机,心里仿佛和她有着一根联系着的丝线,有了稳稳的沈心的感觉,在找不到她的时刻,看着它仿佛她就低着头静静地坐在自己的身边。

沈柏然意识到自己又口不择言了,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才看到正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的白晔遖。

“沈柏然!请你自重!”

“刘妈,我们的事情你不懂!”苏以沫脸上挤出一丝惨白的笑容,悠悠地说道。

悠悠地点燃了一支雪茄,从不抽烟的尹天齐开始尝试着用它来缓解自己无法纾解的情绪。

她此刻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冷的。

看着她还和大学的时候一样,什么事情都往肚子里吞咽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难过。

“你也一样,早晚都会消失在我的生命里的对吗?如果是这样,请你不要招惹我!”

她现在真的是不明白苏以沫是怎么想的,她明明是这个家里的正牌夫人,却对这个明显的对她的身份有极大威胁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在乎。

床单上个月苏以沫刚刚换洗的,还散香香的太阳的味道。

猫咪好像很喜欢他的味道,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来回的蹭着。

幸好吴柏然的母亲的到来令大家的注意力生了转移,苏以沫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此时吴新杉的声音传来,吴柏然仿佛听到了天籁般的高兴。

“没事,打扰你们了!既然苏以沫不在家里,我也要走了!”

“不用了!”苏以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尹天齐便退出了房间。

尹天齐觉得自己被打败了,在大学里就听宋姗说她是个吃货,没想到简单的几个菜就把她的心给收买了。

“我吃饱了,你也走吧!我要休息了!”

“可我只想得你一人心!”

尹天齐接到刘哲的电话后,俊逸的脸上瞬间暗黑了下来。

“你的腿很疼吧?我抱你出去吧?”

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他要修改一下刘哲给他拟定的稿子。

尹天齐话语温柔地让苏以沫有点怀疑是否在梦境里。

他了解她,她不会的,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叫花子?呵呵呵!”

“白总,我们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车子在午后阳光西餐厅停了下来,镂空屋顶的设计唯美浪漫,据说是一个知名的演员开的,经常在这个西餐厅看到很多的名人和达官显贵。

他好像很强调后面的那句话。苏以沫收了线,撇了撇嘴巴。

尹澜开心地说道。

喂!你送我回去!”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的父亲再哪里?”

一道邪魅的声音响起,苏以沫浑身一阵颤抖。苏以沫抬起眸子,看到沈柏然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装束站在了她的面前,嘴角洋溢着不羁的坏笑,苏以沫有些害怕地退后了两步,她的眸子里有些畏惧。

尹天齐一语双关的说完话,便关了壁灯,背过身睡了。之所以背过身,他是怕按捺不住自己。

“阿天还挺有福气的,娶了这么一个勤快的老婆!真想不到啊!”

虽然他在传闻里就是个花心大少,但那也只是表面现象而已。真实地情况是,大多数都是女人自己贴上来的,而他也从不玩的过火。

“你在想什么呢?”男子眨巴着大大地桃花眸子,把脸凑了过来,仿佛距离苏以沫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真无礼!”苏以沫有些生气地说。

尹天齐正蹙着眉头想着爷爷的样子,忽然感觉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贴了过来,身体瞬间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火烧的厉害。

但是,他从小就不喜欢沈柏然。感觉他从小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妖孽般的气息,不按常理出牌。但是,尹澜从小就特别的崇拜他。

白晔遖声音低哑地点了点头,便转过身,走向那辆湛蓝色的兰博基尼。

白晔遖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他转动着手里的杯子,他不相信,可以说是不愿意相信,苏以沫跟着尹天齐是个正确的选择。宋姗偷偷地看着白晔遖复杂的神情,颇有几分替苏以沫高兴,没想到,在他和苏以沫的感情世界里,苏以沫竟然也有扳回一局的场面。

尹天齐扬了扬眼角,看向正在窘的苏以沫。

尹天齐装着在她的耳边私语道,苏以沫却让他温热的气息搅得浑身不自在,还要装作很甜蜜的样子。

“小天啊!你爸爸出国考察要一个月才回来,我去你那里住几天!妈妈可真是想死你了!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沫沫的肚子有动静了没?”

婆婆看她满脸的疑问,嘴角扬起一道淡淡地弧度道:“把鸡汤喝完了,再问问题!食不言!”

苏以沫看到婆婆那威严的样子,便不再说话,听话地一口一口将美味的鸡汤喝完。随后,婆婆又倒了一杯水,同样的一勺一勺地喂她。

如同那碗鸡汤一般,这普通的水却也甘甜无比,让苏以沫有一种是否是在天堂的怀疑。

婆婆优雅地将碗和杯子放好后,拿丝帕擦掉苏以沫嘴边的油渍,所有的举止都优雅到令人乍舌。

“婆婆,是你救了我吗?你刚才说我已有身孕?可是,我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我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苏以沫看着眼前慈眉善目有着独特的韵味的婆婆,将自己心里疑惑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