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香梨羞羞的嗯了声,然后由韩浩强和关小荷护送回去了。

关小荷很快打来了一盆凉水,韩喜梅急忙那毛巾沾了水搭在唐国良的额头上,一旁的关小荷也赶紧把陶香梨扶到沙上,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给她的额头上敷上了沾了水的毛巾。

其一,因为唐国良揭并痛打了申效迟,他本人也被谭玉琴在会议上做了处分,如果不是他二舅陶行池是县教育局的二把手,他这次恐怕要丢职务或者调离别的学校去了。

郑来东急忙站起来,“唐副校长,我是东家,这哪有客人不喝东家先喝的道理,而赵书记今天又是我请来陪酒,这五粮液的头杯酒自然要你和我表妹一起来喝一杯啊!”

赵恒奇立刻打断二麻子的话:“你女人不舒服?是不是被你给日得太多了!我告诉你,唐国良以后就是咱们桃源小学的副校长了,你别再喊他唐老师了,记住了吗?”

“啥惊喜啊?杏子。”

唐国良说完,塞给杏子三百块钱,然后转身去了药铺。

这时,谭玉琴因为要宣布任职事情,马上批评了郑来东几句:“小郑,我可不希望教师队伍中有很浑水摸鱼的现象,他张农本不好好教学,你这个当校长也是有责任的,好了,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

唐国良在镇党委书记老婆的面前,哪敢造次,哪敢有非分之想呢,他挠挠后脑勺,有些腼腆的喊了声“玉琴”,谭玉琴马上清脆的答应了一句,又打趣的说,“呵呵,瞧你老实的小样儿,走吧,一起去你家。”

唐国良听罢,哈哈大笑着说,老周,看不出来你挺爱吃这行的啊,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这时,谭玉琴问唐国良:“你刚才是和李勤通电话吗?”

“哪个谭校长?”

最后,宋主任说:“小唐啊,我马上要去县里开会,顺便再问问建设桃源小学新教学楼的资金有没有到位,如果到位的话,不出两周就会有县里的施工队去桃源小学,另外,你回去之后呢,把咱们今天的谈话内容转达给郑来东吧。”

唐国良接着说:“其实我的建议很简单,其一,广纳贤才,面向社会和师范学校招募一些年轻的教师来咱们这里教书,这就可以避免了师资力量的断层现象,其二,全面开设各门课程,重视素质教育,摒弃那种所谓的高分低能教学模式和填鸭式教学,二位领导有何看法?”

有女人为男人洗澡,真是一件惬意舒服又幸福的事情,唐国良美美享受着的同时,就把今夜的事儿跟陶香梨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被围攻的那一男一女手里各自握着一根警棍,男的长得五大三粗,体格非常的剽悍,女的长相秀气,但身手不错,三个围攻她的男人也没讨得半点便宜。

想到这,唐国良就停下车子,提着钱箱子朝关帝庙的院子走去。

面对张大炮的殷勤邀请,唐国良想想如果自己坚持要去城关镇,张大炮即使不说,心里也会怀疑的,于是,他马上说道:“好,咱们这就走。”

就在这时,外屋的门哐的一声被人踢开了,还没等马长栓回过神来,唐国良就像吃人的老虎一样闯了进来,他一把抓住老畜生的衣领,啪啪就是几个耳光。老畜生还没看清楚眼前来人是谁,就被几个耳光抽得晕头转向,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经肿成了猪头脸。

马长栓有个女儿叫马多春,马多春是申效迟的儿媳妇,也是郑来东继刘春媚之后媾合一起的另外一个小姘头。

“嫂子,你别担心,你以后对丽丽在精神和心理方面多多疏导,好让她早日走出这段灰色的阴影。”

“秀梅嫂子,你这时啥老毛病啊,我跟我爹学医有一年了,你说出来的话,或许我能帮治疗一下。”

“唐老师,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似的一点儿也不爽快啊,再说,我已经把饭菜已经做好了,你怎么可以说不来呢!”

“办事?办啥事?是带我出去玩玩吗?”

唐国良一愣,马上想到了晓晓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就腾出一只手朝后面伸到田晓晓的小脑袋瓜子上,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说,可以的,你喊吧。

李勤录完口供后,让张大炮把申效迟押上了警车,唐国良还嫌不解恨,冲进警察又朝着申效迟的肚子上踹了两脚。

唐国良挂了韩喜梅的电话,面含歉意的对陶香梨说:“韩喜梅说了,必须要蓝艳回来,而且要征求蓝艳本人的意见,只有这样才能把离婚手续办下来的。”

唐国良刚想接话的时候,李勤喊他上车,唐国良嗯了声,最后对玉婷娘说,伯母,我得走了,以后我抽时间再跟你聊聊天吧。

赵恒奇再怎么说也是个村支部书记,懂得见机行事,也懂得圆滑的处事方式,于是就换作一副很客气的笑容,让他们进屋谈话。

田晓晓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女生,心里单纯的像清清的河水一样,学习成绩非常的棒,不过,由于她是个父母离婚后摒弃下来的孩子,自卑心本来就有些强烈,加上上次被驴蛋和铁蛋“调*戏“之后,她的自卑心更是倾向严重。

车子快到桃源村的时候,唐国良又给正在上课的陶香梨回复了短信,大意是说自己已经出了拘留所,等他下午放学后就约个时间再见面。

“唐国良,你还是个教书的知识分子呢,说话咋这么难听啊,怎么跟流氓教师差不多呀,我让赵玉婷回来,不是为了想洗刷你的冤屈吗?”李勤差点哭出声来。

唐国良急忙摆摆手,说,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杏子她是个好姑娘,她的腿要想治好不是没有希望的。

“那你赶紧放了他啊。”陶香梨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