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良冷笑道:“魏老七,谁是你的老大啊,记得上次咱们交手的时候你是怎么承诺我的,你不是说改邪归正吗,怎么到今天还是这个德性!,哼,我没想到你跟我也是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啊,早知道你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小人,我当初就该废了你的一只胳膊!”

这是唐国良第一次见到李勤露出笑容,完全不同昨日的冷艳和严肃,直让唐国良胸口感觉像春风拂面那样的惬意。

“好,那我考虑考虑。”林启海说完,仰脸看了看窗外的黑茫茫的夜色,然后拖着沉重的脚镣,神色黯然的走到铁窗的另一角落,然后蹲在那里不再说一句话。

“后来,我千辛万苦的找了六年,终于在海南找到了他们,谁知杏子她娘死活不愿意跟我回来,我一怒之下掐死了她……杀死杏子娘之后,那个魏杆子也被我骗到海边溺死了,就这样,我不敢回家,就在海南一直生活到今年,上个星期的时候,我心里实在是想回家了,实在想回来看看我的老娘和我女儿,就偷偷的跑了回来。说来我也该死,没想到刚到镇上就碰上了派出所的狗东西胡志仁。”

“哦,你是陶局长的侄女啊,不知你找我有事吗?国良他人呢,他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

“是这样的,施湘云她想通过关小荷劝说她姐关小慧离开陈局长,另外,施湘云还想趁机劝说关小荷离开韩浩强,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韩浩强和赵玉婷重新喜结良缘。”

“叫啥名字?”

就在唐国良去镇派出所的时候,赵建成正在他爹赵恒奇面前,添油加醋的攻击着唐国良。

施湘云笑了笑,她说,我以为你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呢,原来也是和别的男人一样啊,那好,你就先休息吧,我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无须置疑,男的是县教育局局长陈金泉,女的关小荷的姐姐关小慧。

“唐为民是我老爸啊,大姐,你也认识他?”

“真的是你表妹?”

“谁是你妈!我怎么知道我女儿在哪儿?”

“我哪知道咋回事啊,行了,行了,我得赶紧给你赵叔回个话。”

“想不开?是啥事儿啊?”

唐国良在路上的时候,也想坦诚的跟蓝艳说自己早就其实有了外遇,但是,面对坚决要走的老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算了,还是不提为妙。

“唐国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蓝艳也很来气。

“香梨,你就别问了,挂了吧,回头我再跟你说。”唐国良说完,挂了陶香梨的电话,身子朝后猛地一仰,心绪纷乱地看着头顶上的五彩色吊灯。

唐国良想了想,就说,不是我找别的女人,是别的女人找我上床啊。

下午,放学后。

唐国良慢慢地渐入佳境了,他不自主的随着张桂花身子的晃动节奏而起伏着自己的身子。

这年头有些很严肃庄重的正话题,往往会被人看作笑料。郑来东暗自嗤笑了一下,心说,嗨,好你个唐国良,也不知道自己是啥东西,竟然趁着建议我的机会蹬鼻子踩脸啦,什么书法课英语课英语课之类的狗屁学科,什么德智体方面的素质教育,你这是想与大城市教育质量相比吗,可笑!乱七八糟的什么玩意!

“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把你堵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是国良啊,快进来坐吧,吃饭了吗?”张桂花显得格外惊喜,热情。

李红梅见唐国良没有主动对她动手,就岔开话题,问:“我知道你媳妇怀孕了,可你是怎么排解生理需求的?撸-管子?还在在外面找情人,或是小-姐?”

唐国良急忙背过身子,“红梅嫂子,请自重,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蓝艳伸手移开男人那火热的手掌,表情微微的冷漠,样子显得很抵触,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是不想要那事,不过,你要是真忍受不了,就把院里鸡架上的那只老母鸡抓来,捅捅它的鸡屁、眼,随你日多少次我都没意见的,好不好啊?”

说起来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家境较为富裕的赵玉婷受教育比较早,而当时唐国良的家境却是一般,因此,他到九岁时才接受九年义务教育,赵玉婷是六岁接受教育的,所以,比赵玉婷大三岁的唐国良,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和赵玉婷是同班同级。

随后,两人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赵玉婷就此和唐家父子别过。

和赵恒奇一起来的赵玉婷,是桃源村的村花,她和唐国良曾经是小学初中同学,这次,她和他爹一起来参加唐国良的婚礼,有一半的思想是凑热闹的,另一半的思想是想跟老同学唐国良联络联络。

唐国良对丈母娘张氏说道:“如果蓝艳的户口不能迁到我老家那儿,我们以后的结婚证该怎么办理?国家对农民的一系列福利政策还能不能享受?孩子以后成了黑户口,他(她)将来要上学的话,又该怎么办?”

唐国良一回到家,蓝艳却一反常态,不再追问唐国良今天和谁在一起,而是亲自下厨吵了几个菜,还拿出一瓶上档次的古井贡酒给他喝。

“什么文章能让你改变想法?”唐国良爱抚着陶香梨的脸儿,问道。

然而,此时唐国良却不见了陶香梨,就在他疑惑之际,躲在一株桃花树后面的陶香梨,轻轻地走到他身后,深情地抱住她爱着的良子哥。

唐国良谢别过周文亮之后,在镇上买了些礼品,忽然想给邻家小妹林春杏买一部手机,唐国良兄弟四人,上没有姐姐,下没有妹妹,一直把林春杏看做亲小妹,可是,林春杏家境不好,连一部手机都舍不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