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唐国良叹道:“我唐国良哪还有什么梦想啊,当初,我为了我的教书梦想,一心求学,到头来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所以才改行在医药公司打工,现在要不是蓝艳怀了孕,又急着要结婚,我还是想着法子出外谋生的。”

陶香梨下意识的一声惊叫,像是绑在唐国良身上的一颗炸弹,让饥渴难忍的小伙子,猛然间地嘎然止步了,他的大脑就在这惊叫声中,腾然的恢复了理智。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酒后吐真言,也可以对爱人倾吐真实的心声,酒后的陶香梨抛开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动情的说:“良子哥,你要相信我,那天晚上,我和刘萌洲真的没什么,至今为止,我还是个c女,如果你不信,咱们……咱们可以试做一次爱……”。

刘春媚以为是韩喜梅二次抓奸来了,惊恐万状的对郑来东说:“是不是你家那口子又杀了个回马枪?我的老天爷,咱们这该咋办啊?”

郑来东捂着挨打的熊猫眼,态度坚硬的说:“你别找你表嫂来压我,就是你去到北京找教育部部长过来,我也是要开除他的,日他娘的这小子来校报到的第二天,竟然把我这个堂堂的大校长给打了,你说,我能不开除他吗!”

但是,韩喜梅还是骂阵不止:“你个好不要脸的郑来东!你今天给老娘说清楚,和那姓刘的騒-狐狸偷*了几次?啥时候开始的?你今天要是不说,老娘我杀她全家,跟你没完!”

“没事,没事,你打算请几天假?这事包在我身上,你没有我表哥的电话号码,是吧,哦,我现在就给我表哥打电话。”陶香梨也没问他请什么假,随即就掏出了手机。

“是的。”

唐国良家的大门口外面也有两棵,他的左邻右舍也不例外,她们分别是邻家小妹林春杏和俏寡妇张桂花。

唐国良这人孝顺,向来都是对她娘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听了他娘这么一说,立即点点头,说:“娘,那好,我明天就带冷艳去南方,亲自征求一下她家人的意见。”

左耳屋是唐国良他爹唐为民的药铺,右耳屋原本是杂物房,自从他和冷艳回来后,他娘把右耳屋腾出来,老两口就从平房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右耳屋。

此后的一年里,当时思想还是较为保守的唐国良认为,女友剪去飘飘长,追逐个性,是倾向学坏的一种表现,是个裸背露肚皮的短坏女孩,一气之下跟陶香梨大吵一架,陶香梨感到很委屈,哭了一场,决心不再理会唐国良。

唐国良望着面前这位三十出头的小学校长,心中猜想郑来东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校长,至少说明他还是有一定的背景。

缠绵的亲吻之后,陶香梨深情的说:“良子哥,你分明第二次爱上我了。”

说完,她撩起月白色的百褶裙裙摆,像是在花丛中舞蹈的仙子,轻快的舞动着柳枝般的柔腰,那一笑一颦之间,洋溢着无尽的幸福和甜蜜。

是的,就在这一刻,他们之间的感情彻底的旧情复燃了,炽烈的情感不再像此时含苞待放的杏花,而是像此时正在怒放的桃花,又好似那澎湃的浪潮连绵不断。

陶香梨说着,允吸住了他那火烫的唇,将小香舌伸进了他的口腔里,很快地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唐国良走后,陶香梨站在那颗梨花树下,心情既甜蜜又苦涩。甜蜜的是,她和她的良子哥再次的相遇,并且度过了美好难忘的一个下午;苦涩的是,她的良子哥马上要跟一个叫蓝艳的女子结婚了,不知道自己和他的爱情可以维持多久。

这时,陶香梨的手机来短信了,打开一看,件人是村支部书记的儿子赵建成。她看也没看内容,直接删除掉了短信,随后立即关了机,也回家去了。

唐国良一回到家,蓝艳却一反常态,不再追问唐国良今天和谁在一起,而是亲自下厨吵了几个菜,还拿出一瓶上档次的古井贡酒给他喝。

吃罢晚饭,心情十分惬意的唐国良,这会儿有些小醉了,因为两人明天要赶火车去南方,所以就老早的睡下了。

唐国良在床上躺下后,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陶香梨的身影和她那举手投足之间的神情,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确实实的重新爱上旧情人了。

蓝艳却是毫无睡意,而是像狐狸嗅到猎物一般的在唐国良身上闻来闻去,然后,又起身抱着唐国良脱下来的衣服,貌似笑眯眯的问:“国良,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香水味儿从哪里来的吗?”

唐国良蓦地一惊,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儿是陶香梨的,看来蓝艳是对自己疑心别恋了,难怪她今天下厨炒菜又让我喝酒?原来她是那种居心叵测,用意不良的人呐!

这南方长大的娘们,真是深藏不露,表面上对自己这么好,没想到却是暗藏杀机,我唐国良当初怎么没看出来呢,如果蓝艳换作是陶香梨的话,陶香梨绝不会这么耍伎俩的。

娘的,我唐国良要是不看在未出世孩子的份上,真想跟她就此分道扬镳。

娘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此时,唐国良稳了稳心神,说道:“艳,是这样的,我今天去请假,撞上了郑校长跟别的女人鬼混,这郑校长又被她的老婆韩喜梅抓奸在床,然后呢,两个女人打了起来,我在劝架的时候,蹭了两个女人一身的香水味儿……”

“你没说假话?”蓝艳一边狐疑的问,一边摸索着衣服兜儿。

“当然没说假话呀。”唐国良答道,他知道,蓝艳很有可能疑心自己别恋她人。

“那你这手机是买给谁的?”蓝艳从唐国良的衣服里兜里,翻出了一部红色的翻盖手机,忽然变了一种重口气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