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砚军倒是带着自己的队员们干的不亦乐乎。一方面,可以在实战中锻炼自己的队伍;另一方面,可以打击地主恶霸和伪军汉奸的嚣张气焰;在一个方面,也是最实惠的,最起码可以积少成多、集腋成裘,买防空炮的钱,攒的差不多了。

最先被古砚军盯上的就是老熟人,74军153旅3o5团团长张灵甫。古砚军一个报告打上去,张团长手下作战最勇猛的一营就全建制划归了独六旅麾下。英俊帅气的张团长被活活气歪了鼻子,他怎么也没想到,和自己称兄道弟亲的就要穿一条裤子的古砚军,挥刀子的第一个目标竟然就是自己。

做完了手头上的事,古砚军特别留意了一下这个柳三魁。看起来挺粗枝大叶的一个汉子,竟然会有这么细的心思。看来自己平时对人才的掘还是不够啊。这个柳三魁,可以锤炼摔打一下之后,加以重用。

没人知道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这几个人商量了什么事。第二天大清早,田小牛进屋收拾房间的时候,一推门就被吓了一跳。房间里烟雾缭绕的像是着了火一样,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猎狗、豹子、蛮牛和古砚军这几个老烟枪还在喷云吐雾,不会抽烟的毒刺和雷暴则是郁闷的坐在床上,忍受着烟熏火燎。几个人都是两眼通红、脸色憔悴。

“瓦尔多,如您所见,我的祖国,现在正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日本人的铁蹄正在她的胸膛上践踏,我的祖国在被蹂躏,我的同胞在被屠杀。日军的暴行,我想您应该有所耳闻,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西门子公司的约翰.拉贝先生。他是一名让我尊敬的德国人,也是一名纳粹党员。他在南京城里亲眼目睹了日军的暴行,并且拯救了无数中国人的生命。”

这次行动的巨大成功也有些出乎希特勒的预料,他下令扩大突击队的规模,从隶属于国防军的“勃兰登堡部队”中抽调出一个大队,其指挥官是福克萨姆,他作战经验丰富,能说流利的俄语、法语和英语。在他的鼓励下,许多觉得在常规部队中无法挥特长的“勃兰登堡部队”士兵纷纷报名加入ss的突击队。他们的到来自然令斯科尔兹内如虎添翼。

1945年1月3o日晚上,希姆莱将斯科尔兹内召到柏林郊外的前线司令部,下令他去前线搜集所有的兵力,组成两个军,然后前进到奥得河一线,在那里设置一座桥头堡抵御苏军进攻。斯科尔兹内不禁苦笑,所谓两个军的兵力将到何处去搜集呢?这只不过是希姆莱的幻想而已。最后斯科尔兹内搜尽枯肠集结了1ooo多人的兵力,前往奥得河畔的中世纪古镇施韦特,在这里修筑一座桥头堡。他在城镇的西边设置了宪兵线,收拢衣衫褴褛徒步向西溃逃的那些士兵,将他们装备起来编入斯科尔兹内的部队。斯科尔兹内的部队兵员五花八门,既包括伤兵,又有包括未接受过军事训练的老头子,也有年轻的军校学员和几名神气十足的东普鲁士贵族军官。现在他逐渐收拢了4个大队的兵力,从距该城5o公里的军工厂征用了数门75毫米野战炮,又用高压手段从那里找来了一些机枪。心犹不足的斯科尔兹内又搜罗来该地区所有的88毫米高射炮,将它们装到卡车上,当做“自行火炮”使用。又过了几天,空军司令戈林突然给他来了电话,允诺从自己的“赫尔曼·戈林”师中抽调6oo名精锐兵员调到施韦特,帮助斯科尔兹内固守这座桥头堡。

血色獠牙大队在古砚军的率领下连战连捷,先后让日军野炮第五联队、步兵第三十三旅团和二十一旅团都吃了大亏。而这支神奇的队伍竟然只有区区五百人。虽说小孤山战斗中,血色獠牙大队自己也损伤了近两百名战士,以战损比来说,只能算得上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但是,这要看对手是谁了。对手可是骄横无比的日军精锐,而且是整整一个旅团的规模。就是这样,血色獠牙大队硬是正面硬撼了日军达八小时之久,最后出人意料的全歼了包括旅团长坂本顺在内的二十一旅团。不仅如此,刚刚结束了苦战的他们,竟然在随后对溃逃的日军两个前来增援的联队展开了追击,而且还神奇的取得了不错的战果。

1913年6月18日凌晨5点,天刚灰亮,保定军校校长蒋百里就召集全校两千余名师生紧急训话。他身着黄呢军服,腰挂长柄佩刀,足蹬锃亮马靴,站在尚武堂石阶上一脸沉痛:“初到本校,我曾宣誓,我要你们做的事,你们必须办到;你们希望我做的事,我也必须办到。你们办不到,我要责罚你们;我办不到,我也要责罚我自己。现在看来,我未能尽责……你们要鼓起勇气担当中国未来的大任!”

古砚军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生,这几天里,他一直在思索着。现在血色獠牙小队、乃至整个血色獠牙特战大队都因为开碑手的牺牲而陷入了低沉。这让他始料未及。思来想去,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其实一开始,古砚军只是想利用一下周水安,帮助自己完成营救任务之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也不产生什么瓜葛了。后世穿越过来的他对军统和中统的人,有一种近乎于天生的排斥和厌恶感,因为他很清楚后来者两个国民政府的情报机构堕落成了什么样子,干出了多少人神共愤的恶事。

古砚军愕然的扭头看去,毒刺正端着自己的毛瑟98k向这边冲来,一边跑还一边还在不停的大喊:“幽灵!撤退!”姚颖拿着那把小小的鲁格po8手枪,紧紧的护卫在他的身边。到了这个紧要关头,这个姑娘早已经把个人的安危扔到了一边。

开碑手已经没法再回答他了,他正全身趴在机枪上,头偏向这边,眼睛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蛮牛,脸上带着一丝眷恋,还有淡淡的笑意。他在看着自己的兄弟,看着他在替自己奋勇杀敌。

半小时以后,古砚军和猎狗几个人化装成日军,押着赵城和他的狱友们向着新华院的正门大摇大摆的走去。

随着开碑手一间一间的打开牢房门,大伙都被深深的震撼了。里面是怎样的一群人啊?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狼狈了,很多人身上都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看得出来,这些人被捕以来,在这座杀人魔窟里受尽了严刑拷打、各种折磨,早已经形容枯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看到监室的门被打开,很多人下意识的向里面蜷缩着身体。

众人气息为之一窒,凛然小声回答:“明白!”

武器到手,几个人的气质立刻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的懦弱和畏惧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凌冽的杀气。

装备不给力,古砚军也没有办法,好在毒刺他们几个人想办法把自己的mp38冲锋枪和毛瑟1932手枪都带进了城,这才避免了赶鸭子上架的灾难性场面出现。

正了正神色,古砚军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这才问到:“猎狗,你小子刚才挤眉弄眼的出啥幺蛾子呢?有什么事抓紧说,我这还一堆事呢。”

古砚军一阵恶寒,别看你现在说的好听,真要说粉身碎骨、赴汤蹈火的时候,就你这德性,绝对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第一个溜之大吉的!

清脆的枪声在街道上造成了一片混乱,行人纷纷惊声尖叫着四散奔逃,街边的摊贩们也顾不上收拾自己的货物,纷纷逃之夭夭。这年头,连年的战火,已经把大伙都打怕了,子弹不长眼,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倒霉蛋。

“为什么?”邓书记问到

“中日之战,中国必胜,日军必败!”古砚军一句话,就给这场战争定下了论调。

好不容易解决了自己的一摊子烂事,两支日军联队开始加脱离战场,向济南方向撤退。

看他在思考事情,乔志楠也不愿意再打扰他,对旁边的通信员问到:“咱们增援的部队到什么位置了?什么时候能赶到?”

十几个战士一起松手,巨大的手榴弹捆冒着白烟,呼啸着向日军阵地的方向飞去。临近日军阵地上空的时候,因为重力和加度的原因,捆扎的绳子突然散开,上百颗手榴弹如天女散花般四溅到了日军阵地上。

“手榴弹没了,子弹12。”

古砚军转过身去紧盯着战场上的局势,大手一挥,说到:“这场战斗的缴获都归你,反正我要了也没什么用。”乔志楠搓着手嘿嘿笑到:“哎呀,这感情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可是早就观察好了,刚才被报销的日军,至少丢下了十几挺歪把子!

古砚军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行了,咱们是友军,也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你也看到了,我的部队现在根本用不着这些射慢的步枪,留着也是浪费。就这样了,一会我让老宋带人给你送过去。现在,你先带战士们去熟悉阵地吧。我们血色獠牙熟悉情况,还是顶在正面,你们刚来,先让战士们喘口气,在后面给我们压阵!”

虽然打了日军一个措手不及,但是,血色獠牙大队人数上的劣势还是很快暴露了出来。阵地前的日军士兵越来越多,身着土黄色军服的小矬子漫山遍野蜂拥而来,很快就重新把优势控制在了自己手里。

古砚军脸色铁青。整个血色獠牙一共才五百人不到,战斗人员3oo多人现在一下子就有五十多人失去了战斗力,接近六分之一。想到后面的战斗,肯定会更加残酷、惨烈,这让他心底愈沉重起来,八小时,现在才过去了两个小时而已。后面还有不少恶战在等着自己和战士们啊。

7o米!古砚军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周围的战士一阵兴奋,纷纷拉动枪栓,瞄准了冲锋上来的日军,几个有经验的老兵悄悄吐了口唾沫,从腰间拽出刺刀,狠狠插在面前的土里。周围的新兵们见状,也纷纷有样学样照做了起来。

看田小牛的脸红了,古砚军又站起身来,拍拍手笑着说:“可我给你说啊,战场上就是这么邪乎,子弹专拣胆小怕事的欺负。你要拿它不当回事了,嗐,它还绕着你走!所以啊,上了战场,就得胆大心细,听你班长指挥。行了不说了,好好休息吧。”

最近这段时间,古砚军一直在忙活着提高血色獠牙大队的协同作战能力。虽然每个战士的单兵作战素质现在已经不逊于一般的日军士兵,部分训练尖子甚至已经凌驾于他们之上,但是战争可不是简单的匹夫之勇就能解决问题的。血色獠牙大队各个作战连队之间的配合协同一直是硬伤,而且各分队主官的管理能力,也是古砚军头疼的问题。特别是机炮连连长蛮牛,这货用古砚军的话来说,就是不长脑子,战场上除了傻打硬冲之外,脑子根本就不会拐弯儿!为这个问题,古砚军和毒刺没少费心思,最后没办法,干脆让猎狗扔下了自己的连队,到机炮连当个副连长,也好给蛮牛涨涨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