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在那里哼唧着,因为男人的力度太大,已经把女人干趴下了。军猴子觉得自己裆里那货在一颤一颤的,他忙拿手把那货握住,刚握住,那货就射了,边射,军猴子就在心里想:我回去也要这样干张英。

军猴子哪里懂金篆,只知道放大镜下就是些密密麻麻的的文字,自己一个都不认识,简单看了一会,军猴子就放下了望远镜。

军猴子再次把眼睛凑到板壁缝隙的时候,那女人正把一件棉军大衣披在身上,然后把自己紧紧的裹在大衣里面说:“老娘不和你在这里磨叽了,老娘回我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她说完就走,男人一把没有拉住。

军猴子站到了那些代表的行列中。军猴子在心中打着小算盘:如果自己去了小树林,今天就根本见不着胡淌了。按照今天红卫兵这样的阵势,应该也算是军区大院第一次见到的。这样就会吸引很多人出来看热闹,假如胡淌也出来看热闹------那样,胡淌就有机会看见自己或者自己就有机会看见胡淌,到那时就可以再做打算了。

那一男一女贪婪地看了半天金质塔尖开始说话了。

“你,为什么不听指挥到集合的地点去,非要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一个穿着一身军服,戴着军帽,臂上戴着一个红卫兵袖标的年轻人拽住军猴子就是一顿数落。

到达目的地后,那些民兵还真是训练有素呀,从车上一跳下来,齐心合力一下子就把高射机枪的枪口对着了那宝塔。调整,瞄准,上膛,然后一个民兵提枪跑到那一男一女的边上,立正,敬礼,报告。那一男一女都分别说了三五分钟的话,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讲的都是极具马列主义富有斗志的话语。等他们讲完,群众激昂的情绪到了的时候,那男的高声大喊:开炮吧!

郭长松在心里骂道:这死娘们,心里就存不住一点事情,自己在路上就告诉她,看上看不上都不要发表意见,回家让自己再想办法。

“就凭她是医生,就凭我肚子里的孩子。”

等那些主任,主任记们汇报完,李主任只说散会了,然后就离开。等到不定那天,李主任就拿着他那个在会议上做记录的本子下去检查,如果那个公社汇报的情况正好符合这段时间的形势,李主任就会在县报上通报表扬,如果遇见汇报情况与前形势相反的,李主任就会撤了那个公社的主任,由副主任接手。

“你要射了?”张英把舌头从军猴子的嘴里抽出来问。

“好了好了,你又开始祥林嫂了。你别在这号丧了,我去想办法。”只要一说到郭国的事情,桂芝就会好一顿数落,这样的数落早就把郭长松的耳朵磨出了茧子。

其实这个时候军猴子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什么热闹,他这个时候的心思在那本《少女之心》上。至于蓝鹞出了什么事情,军猴子大致也能猜出几分。再说,明天白天小巷里那些多嘴的老太太老头们肯定会讲得热火朝天,特别是会些气功的朱师傅更是会把发生的事情讲得活灵活现,比真的发生的事情还要精彩。

“李主任,你这是给我指明了一条斗争的方向之路呀。我明白了,我一定努力工作,让李主任满意。”这时郭长松才彻底醍醐灌顶,原来李主任心里的疙瘩和自己心里的算盘是一样的。

“我------”张英被军猴子问得哑口。

等那声撕破了喉咙般的叫喊声被夜空的静谧吞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如那般的叫声又在夜空中此起彼伏起来。伴随着叫声的就是噪杂的人们的脚步声,四处晃动着的手电光------

张英拉上窗子上一张薄薄的窗帘。然后点上煤油灯,举到军猴子的面前一看就笑了。

“你告诉我嘛。”经过刚才一阵,军猴子突然觉得自己在张英面前就是一个小弟弟,心理的暗示让他说起话来也有了些撒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