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子楼的窗子黑乎乎的,张英的身体也是黑乎乎的。军猴子看了几看,觉得什么都看不清楚,加上刚才自己下体一阵乱射,把自己给射蔫了,刚才燥热的心情也随着裆下那货疲软而凉快了。军猴子突然就觉得睡意一阵阵袭来。军猴子决定躺下睡觉,就在军猴子正准备离开望远镜的时候,张英窗口突然有股很强的光柱直直的射在军猴子的望远镜望筒里,军猴子的双眼立刻就被刺得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眼睛在瞬间看不见了外,军猴子的另外一个反应就是;完了,被张英发现自己了。

还没有等军猴子明白是咋回事,张英已经是半蹲在军猴子的上方,一只手握住军猴子的,一只手将自己的处掰开,“扑哧”就把军猴子的插进了自己的里。

听着老娘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军猴子慢慢的把望远镜平放在窗格的下面,自己鬼鬼祟祟的伸长脖子,把眼睛又贴在了望远镜的双筒上。那女孩没有看这边了。而是坐在窗户边的一张桌子边,拿着剪刀在剪纸花玩。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军猴子才在张英的身体上动弹了一下。

军猴子想,这家伙完了,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不要和他们来往了呢?

“你要不给我说实话,我明天就到居委会去告你耍流氓。”见军猴子硬是不说,张英就想吓吓他。

这事情没有过几天,文德兵带着几个人扒在吊脚楼偷看胡淌的一幕正好被军猴子看见。军猴子怒从心中起,胆向胡淌生。一路吼着一路就冲了过去。

军猴子有真名,他叫郑军。

“都散了吧,散了吧。没有事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孙书记把心里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的知青们都轰散了,自己自顾自的走了。

看见这一幕,军猴子惊得就要叫出声来,幸亏他及时咬住自己的拳头。

胜利渔场是一处临近城区边缘、水质优良,鱼草丰沛的渔场。每年能收获几十吨鱼。每当知青们在春节的时候带回家里三四百斤鱼的时候,小巷里就有很多羡慕的目光,从每个可以射出眼光的缝隙里

就在郭主任真的把张国成没有办法的时候,事情巧了。一天郭主任去做烈士遗孀贾腊香的工作,希望她能克服困难正常去出工。

盯着那些在小巷里提着鱼趾高气扬的走着的知青们。

军猴子此时都巴不得高喊一声:姑奶奶们,不能叫呀。我们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这俩赤条条的女人一左一右躺在军猴子的身边,把个军猴子吓得不轻。军猴子正在为检讨的事情犯愁,而这检讨又都是女人给自己带来的麻烦,按郭主任的话说:你军猴子犯有严重的作风问题,必须要彻底交代,否则就把你交给公安机关去处理。

张英用手指向军猴子勾了勾,示意军猴子跟自己走。两个人又蹑手蹑脚地走进张英的屋子里。

张英拉开一张斑驳陆离的写字桌,一股霉气冲天而起。蟑螂、灶鸡子、蜘蛛、还有满地的老鼠屎呈现在眼前。张英也不管这些、用脚踹了下靠墙的一处木墙壁,一个一人见方的洞口就出现在军猴子的面前。

“进去!”张英无容置疑地对军猴子低声说着。

军猴子那见这么脏的地方,张英要自己进去,心里一阵恶心,脚步就是不动。

而此时,外面众多人的脚步声一声高过一声,一步一步更加逼近。

“进去,你不要命了。”张英边说边把军猴子硬按了进去,用脚尖把那块被踢掉的木板勾起来塞住那个洞口,然后回身用屁股把写字桌给撅到了墙边。

做完这些,张英和衣躺到床上,等待那些人破门而入。等着等着,张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那纷杂的脚步声分明是从自己的楼下擦过,而并没有冲上楼来。张英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奔到窗前,撩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看去。一些乱晃着的手电光确实是从自己的楼下过去了,冲着炮子搂和军猴子的家的中间过去了。愤怒的人群还在叫喊着捉奸。

张英“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军猴子被闷在那小洞里可能也是听见纷杂的脚步声从张英的楼下过去,而那些愤怒的捉奸的人根本就不是冲着自己和张英来的,他就在墙壁上使劲了敲着,希望张英快放自己出去,否则自己再闷一会就会给闷死的。

张英听见军猴子的敲击声,赶紧把军猴子给放了出来。看见军猴子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上还顶着一只小蜘蛛,张英“扑哧”又笑出了声。

军猴子这会没有理会张英,而是快速扑到窗口,掀起窗帘的一角,寻着手电光和鼎沸的噪杂的人声望去。

“完了,蓝姐又该倒霉了。”看着远去的手电光,军猴子缩回头对着张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