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为这个。”好多年以后,军猴子才彻头彻尾的明白心底那些善良的东西。

军猴子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吊脚楼来到胡淌身边的。那天很冷,军猴子路过吊脚楼被胡淌叫了自己声名字。军猴子诧异得嘴都张圆了。自从胡淌来到小巷,军猴子他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小伙子们就会有事无事的从吊脚楼门前过过。有时不小心与别的小伙子撞见了,大家都会心照不宣的彼此不打招呼匆匆而过。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自己想干什么。他们想看看胡淌的笑容,想看看胡淌的身段,想看看胡淌胸前军服下那高高隆起的地方,想闻闻胡淌身上那好闻的气味。

郭主任看着这么几条喜人的大鲤子,话锋立马就转了。

这个消息几乎把军猴子给击倒。军猴子怎么都不相信桑苗也会给枪毙了。

军猴子腾的从干草上坐了起来,揉揉眼,四周一看,哪有什么李悠悠,什么李艳君,什么张英,什么郭主任。原来是自己刚才起鱼,拉网时拉累了,偷偷摸摸跑到装草料的石头屋里来睡觉了。

贾腊香的丈夫死在了朝鲜,贾腊香就自己拖着女儿生活,直到女儿出嫁自己都一直未再婚。苦巴巴把女儿拉扯大了,自己又累得一身的病,一点重活都干不了,更别说挣工分了。

“什么?去公社开会?就现在?哦,我洗把脸就来。”军猴子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恶气,在心里骂自己:王八蛋子,你还会做白日梦了。

在军猴子的心里,李悠悠比李艳君漂亮。但是就是觉得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幽幽暗暗,又冷冰冰的呢?

军猴子在桌子前坐累了,看见床就想好好歇会。于是他用被子把头捂住正想睡觉,李悠悠这时进来了。也不管军猴子同意不同意,把自己剥得精光,一头就钻进了军猴子的被子里,躺在军猴子的左边。

“只要是我相信的实话,我就放过你。”张英斜眯着双眼看着军猴子抖动着的身体说。

“我就------是想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军猴子终于鼓起勇气说完了这句话,说完他就把头低了下去。

“嗯,你这话我相信。好多男人都想看我。”张英前一句话是说给军猴子听的,后一句似乎是自言自语。前一句话里充满了信任,后一句话里充满了自怨自艾。

“为什么我不穿衣服就好看呢?”张英再一次问军猴子,语气里明显多了些激动的颤音。

“就好看嘛,就是你那个-----那个------就是很好看的。”军猴子在张英面前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信和自尊。

“这有什么吞吞吐吐的,你看都看得了,说就说不得吗?不就是说我的好看嘛。来,我让你看个够。”张英说完就一把扯掉自己穿在身上的那件薄薄的汗衫,一对活蹦乱跳的就出现在军猴子的面前。

军猴子看了一眼,就把头深深的扎在自己的胸前再也不敢抬起来。

“光明正大的给你看你不看,你偏要偷偷摸摸的看。抬起头来好好看着。”见军猴子还是不敢抬头,张英一把扯过军猴子的双手,一下子生生地将军猴子的双手压在了自己的两只上。军猴子像触电似的缩了下手,又被张英硬拉了回去。

“看着我。”张英命令军猴子。

军猴子那还敢抬眼呀。只是双手在张英的一对上使劲地颤抖着。

“你看着我呀,你就这么点胆子?”张英边说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到了军猴子的嘴唇上,张英在军猴子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后,就用自己的嘴唇拱着军猴子的嘴唇,硬硬地让军猴子抬起了头来。

军猴子怯怯的,眼里射出一道如火的光,直勾勾地盯着张英那丰满的,白皙的,他突然把双手分别按在张英的一对上使劲地揉搓起来。

张英被军猴子这么一揉搓,也轻轻地叫唤起来。早就软软的依在了军猴子高大的身躯里。而军猴子的裆里也早就硬邦邦地顶了起来,那货直接就顶着了张英的肚皮。

“你把我顶痛了。”张英一边哼唧着一边在军猴子的耳边说。

“你说啥?青疤。”军猴子本就大脑一片空白、加上张英的声音本来就小,所以军猴子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张英在说什么。

“你敢叫我青疤?”没有人敢叫自己青疤的,除了那些背地里可能会叫张英青疤的外,真的没有一个人敢当着张英的面叫她青疤。“不过你这样叫我,我喜欢。我刚才说,你把我肚皮顶痛了。”张英这次放大了声音说。

军猴子突然听见从张英的嘴里吐出两字,心里的欲火一下子就燃到了极限。他一把扯下张英的裤头,顺势将张英放倒在地,挺着自己的就向张英裆里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