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米推开她们俩,“黑沟,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你放了他们,和他们无关。”

“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个方向找她呢?”美米迫不及待地问。

“那由我去堵住它吧!”金金一本正经地说。

大家都默默地流泪,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美米还在为别人着想。

随着一声声哈哈大笑,黑沟出来了。他就悬在那块黑瀑布的前面,还是一身的黑装,连唯一露在外面的脸也是漆黑的,根本不能想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黑沟的笑声刚停,他的身后便出现了另外的几个黑衣人,是他的部下。他们分别押着刚刚摘走美米的戒指的那位警察,一位是美米的哥哥西米。

美米此时明白了,黑沟搞这些都是为了要把自已手中的那枚戒指摘走。因为只有这没有杀气的人才能靠近她,并把她的戒指给摘下来。这一切都是黑沟想方设法要得到的,他的阴谋快要得逞了。

路走着走着就窄了起来,那条像狗的怪物也变得越来越小了,但并不是因为距离远的原因,而是那个怪物的身体的确在变小。美米意识到,这个怪物已经把自已带出了学校,现在置身于哪里,她不得而知。

“美米,金金怎么以前不化成人形来帮助我们呢?”一一问到。

“怎么不说话啊,平时不都叽叽喳喳的嘛,今天怎么了,不高兴我来啊?不高兴我也来了。嘿。”西米觉得妹妹今天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和以往不一样。

那两个保安并没有为难校长,或许他们并不敢为难校长。两个保安只在校长和阿姨的额头点了一下,他们便跟着保安现身在了一个花园里。保安把他们带到黑沟的房外。里面传来黑沟的声音:“校长先生,特地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齐西没有因为剧烈的疼痛叫出一声,因为他说过他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一已经来不用思考,按灵石所说,立即化成大水冲向精灵们。就在精灵们被水冲得快淹淹一息时,一一恢复成人形以飞快的度拉着正晕头转向的齐西往前跑。精灵们在后面穷追不舍。

去学校的时候,美米她们三个女孩回宿舍梳洗了一番后再慢条斯理地到教室里去。

该去学校了,阿姨从厨房端出四杯果汁和三明治,让大家吃了去上学。阿珍调皮的说:“阿姨,这里面不会又有什么迷药吧?虽然我很喜欢那个水晶室,但现在我好像有点害怕再进去了。”

灵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我吸进去,而是露出了一个身影,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它是阿姨,她在灵镜里面,灵镜里面不出声音,但阿姨的声音却从水晶室的墙壁里传出来:“终于找到你了,你就是水灵子吧?这个水晶室虽然封不住你,但你的朋友们将会永远被关在这里面了。”

齐西好像明白了一切一样,微微的点着头说:“哦,你们父母一定是很了不起的家长,给了你们这么多的爱,还给你们提供这么好的条件,真是让人羡慕啊!要是我也能生在你们那样的家庭该多好,要是我的父亲也像他们一样,那么坚强,那么执拗该多好。”

美米和一一怎么也想不出如何解开这个迷阵,只好再次请灵石帮忙。灵石让她们去效区找一家“小石酒店”,酒店的老板是解迷阵的高手。

一个月后,美米在梦里也能说话了。她在梦里问那个和自已长得很像的女孩:“你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啊?”那个女孩说:“我只是一滴水,一滴属于你的能量水。至于为什么变成人样时会和你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在你身体你的原因吧!”美米继续问她:“那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个女孩说:“我并没有名字。”美米感慨地说:“你没有名字啊,那我以后就叫你一一吧!你不是说我还有好几种外在能量没有出现的吗,而你又是第一个出现的,就叫一一,好吗?”一一很开心地点头说:“好,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以后我就叫一一了。”

我看到表姐的脸色巨变,她仿佛忘了卧室里还藏着的人,匆匆的扔下一句:“我有点事出去一会儿!”就走了!

我吃完西瓜,正要用茶几上的纸巾擦嘴。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我以为是表姐忘了拿钥匙,便一边用纸巾擦着嘴,一边起身去开门。“姐……”

我的这一声“姐”还没有喊出口,门外站着的三个老女人就破门而入,看到我因为吃冻西瓜变得有些红的嘴唇,她们突奇想,大受刺激,带头的一个女人猛的抓住我头顶的头怒问道:“你这个小狐狸精,说,我老公是不是在这里?”

“神经病啊?你!”我气急败坏,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揪着我的小辨子,你这老女人,今天是吃错药了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不顾刚刚在家里才修剪好的指甲,使出吃奶的力气朝她那还算白皙的手上狠抓。

痛得她唉哟连天。

我趁她松手之际,再用另一招我和同学们打架时常用的抬数,铁头功。狂顶她的胸口,逼得她节节败退,直退到门外。我还不罢休,生平哪受过这种对待,恨不得把她顶下十八层地狱去,只叹自己没这神力。才一会儿,就累上了,主要是眼前这女的刚开始被我吓住了,回过神后就猛使劲,毕竟她人高马大,我娇小柔弱,哪抵挡得住。她“嗖”的一声抓起门外鞋架上的一双鞋,朝着我的头就砸下来。

我顿时眼冒金星,不得不停下来整顿休养。捂着被高跟鞋砸得疼痛难忍的后脑勺,我看见了楼梯间里表姐的脸,只是一瞬间,她被一个男人硬生生的拖下去了。

老女人不再和我纠缠,直接冲到卧室里去。

不一会儿,我看到校长很气愤,但也很狼狈的冲出来。

他看了看我,满眼歉疚,但碍于此乃是非之地,早离开早脱身,便不顾我的死活匆匆离去。

我摸着头,顿时明白了什么似的,冲进去,看见老女人正疯似的撕扯着我刚刚进门时偷看见的凛乱的被子。这可是我和我表姐一起去逛了好久才买到的锈着大红玫瑰的被套,我哪能忍心让她如此毁灭性的干下去!

“诶!住手!住手!这可是别人的财物,你想……”真是人小啊,看不清形势,我的这一声制止,让那个老女人的疯劲正好得了转移之处。毕竟把火到活物上比到一动不动的被子上要过瘾一百倍

我看着她愤恨的转过头来瞪着我,一幅要把我生吞活剥的狠劲朝我走过来。我吓得连连后退,被她的两个帮手挡在中间,前有虎后有狼,我无处可逃。恨不得能长出一双翅膀,飞出去!

一向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此时却怂了!这可能就是人的本性,求生的本性。但即便这样,我依然没有把表姐供出来。

而此时的表姐正用力的摔开拉着她窜下楼的谭景平,歇斯底里的朝他吼道:“是你把她叫来的,对不对?你真无耻!”

“对,是我把她叫来的!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跟她的老公勾搭在一起。”谭景平狡辩道。他亲眼看见校长走进了表姐的房里,他一时心里嫉恨,便打电话通知了校长夫人。但事后,他又后悔了,他怕校长夫人一来闹,表姐从此会无法再抬起头做人。所以在最后关头,他信息威胁表姐下楼去。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表姐下楼去了,屋里还有一个同为女性的我,我便顺理成章的被校长夫人误认为是那个和校长勾搭的女人。

表姐恨恨的抹着眼泪,她不敢回想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她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