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乔心唯想想都觉得害怕,“阮总带我去见客户,但我们没想到会是在夜店……后来我就喝了一杯茶,酸酸涩涩的一点都不像茶,喝完之后身体就很难受……再后来就是在门口遇到了你们。”

江浩站起来,抬脚就往门口走,可是,他比乔心唯要理智多了,他清楚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搞定现状。走到门口,他又回转身来,果不其然,乔心唯连手都抬不起来。

“清醒了,清醒了。”她拼了命地点头,湿透的衣裤紧紧黏在身上,满脸都是冷水,她冻得舌头都在打结。

脱了血淋淋的皮衣,只见江浩里面的白色背心没有沾染到一点血,大家都舒了一口气。这次之所以能这么快这么省力就抓获徐威和钟成,这头等功劳,就是江浩的。

门是洗手间唯一的通道,钟成自然也成了瓮中之鳖。

乔心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离的眼睛一下一下眨动着,脸颊微微泛红,额头密布着细汗,眼里还闪着泪花。

江浩顿了一下,那苦逼的脸色简直难以形容,他深深地记得她当初说他不配当军人,现在在她的心目中他已经沦落到不配当人的地步了。

“哎呦呦,前面有一个小妞好像遇到点儿麻烦了,走,让哥哥我去瞧瞧。”

乔心唯默默地看了一眼阮滨,阮滨用眼神叮嘱她别喝,进来之前可是都交待过的。于是,她干愣愣地端着茶杯,不知如何是好。

“有,万达沈总订的。”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没了谁而改变,他始终是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一份子,他有他的家人,有他的工作,也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使命。

想着想着,她也觉得自己闹得太过了,“阿浩,今天对不起,我是一时冲动,”她慢慢地站起来,一下一下地擦着眼泪,“昨天跟靳伯伯吃饭,无意间说起你已经登记的事儿,我才知道的。我今天也不是故意来闹的,我是太伤心了……昨天夜里都没睡,哭了一夜……”

这强大的气场令正在气头上的沈璐也有所忌惮,她本能地后退了几步,怯声道:“江浩,你真的结婚了?你跟谁结婚了?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结婚?”

“江夫人,这一排就是准备的,大小尺寸应该都合适,您就选您喜欢的款式试一试吧。”

站在精致的橱窗前,以圣诞为主题的橱窗设计令整件婚纱仿佛置身于雪海中,高端、奢华、唯美,这是每一个女孩都梦寐以求的。

看了看时间,才过了七点半而已,这大冬天的起这么早干什么?!乔心唯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抱怨,最好别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然我管你是部队的长还是保安队的长,你都别怪我飙。

“你说什么?”

“你傻啊孩子,婚前买的房子那是他个人财产,他就是想找个人一起还贷的。你说你贷款帮人还了,房还没你的份儿,你肯定是被坑了。”

看他焦虑,她反而更加淡定,“你想多了,我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我就是单纯地想在这附近走走,熟悉一下路线。”她随手指了指前面,好心提醒道,“前面有墩子,小心别撞上。”

乔心唯轻轻一扬手挥开他的纠缠,“没特别重要的事儿的话,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说这话的时候,周小伊眼神盈盈地看着阮滨,可阮滨一直看着酒杯,对此丝毫没有回应,“来,干杯,干杯。”

走进酒店,到前台登记了一下,就有服务员主动领着他们去订好的包厢,订包厢的人,竟是阮滨。

江浩理所当然地答道:“如您所见,就是这么容易。”

项玲感概地说:“怎么还叫我们伯父伯母啊,江浩,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千万要好好对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