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乐声起,一队舞姬以流动性的步伐身姿轻盈的鱼贯进入大殿中,为一位身着金缕纱衣的领舞女子水袖震荡开四方声色后,微微顿敛肩,迎着铿锵的乐声展动身姿。

夙沙覃笙只能去洛河水塘边上凭吊佳人,伏羲琴动,声嘶悲切。再次奏响的《伊人妆》犹如内心泣血:明媚,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连最后一点念想也不留给我?在场之人均潸然泪下,祭奠的香烛燃尽,一场良缘化作缕缕青烟随洛河水付之东流。

这个消息,被仲灵子得知后,亲自来鼎坤王宫访他。当时是弘德五年,我二哥正好十岁。仲灵子握着他的手,称赞他骨骼修齐,双手十指如丛笋灵秀,尾指纤长,十分适合学琴。

夙沙贞湘可以说是鼎坤最八卦的公主,容貌美丽却心思歹毒。这些外族来访的公主、皇子与何人关系甚密,她皆无不知,皆无不晓,且连鼎坤官员们莫大的关系网也都了如指掌。

一面乖巧的收拢身躯,趴好,卷紧尾巴。一面向主人萧红珊可怜的瞥一眼作为赔罪,小虎继续低头假寐。周围的人见这虎尚年幼,似乎并没有伤人的意思,才压下心头的惊吓,坐定后,继续闲谈阔论。一场闹剧草草收尾。

原来,这条银色灵蛇化作一个小项圈盘在萧红珊的颈间,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宫仟岷无力敷衍,丢给他一个白眼,那意思是:本公子应酬不暇,累的话都懒得说,谁有工夫和你闲聊!

“红珊,什么风将你吹来了,慌慌张张的?”

“不,琳儿想听九哥吹埙。”夙沙琳宁将手里的扇贝型黑色陶埙递到夙沙孜湮手里。这陶埙是三年前,夙沙琳宁被带到落霞山崇隐寺治病时,夙沙孜湮送给她的礼物。

抬起头,略带朦胧的眼神看向夙沙孜湮时,妙姞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眸中炙热的光芒让人忍不住微微颤抖。妙姞不知道,此刻她的唇散着诱惑的气息,让夙沙孜湮难以抗拒。

歆王殿下都不帮她说话。百里缦婷心中更是难受,象有千只虫蚁啃噬,钻心而痛,嘴上又说不出,脸色愈加难看。

宫仟岷沉思片刻,一阕咏月词脱口吟出:“待月举杯,呼芳樽于桂棹。呼酒拜星,约明月之浮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