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孜湮挨到妙姞身边,右手执起一枚墨绿色的云纹紫砂扇坠,送到妙姞面前:“公主,这枚扇坠很别致,九湮觉得是佳选。”

百里缦婷心有不甘,举座男子的目光都落在司徒妙姞身上。她有什么魔力,让堙王殿下和宫仟岷侧目垂青,连一向不形于色的夙沙覃笙也尊口赞叹她的直率。

不知不觉中,大家已经是饥肠辘辘。夙沙覃笙命人准备好两辆马车,百里缦婷、妙姞和皇甫烨华同乘一辆,其余三人共乘一辆,浩浩荡荡向集贤居进。

“一向只知宫兄风流的名号,不想九弟你也难过美人关哦!”夙沙覃笙大笑,引得大家也眉飞色舞的合不拢嘴。

下一秒,百里缦婷已亮起明媚的笑容:“烨华,姐姐听闻霄阳城最繁华的桑苑街上有一家琴行!我们逛街的时候一起去看看,怎样?”

皇甫烨华吃惊:“师父,难怪这琴从不让烨华碰触,原来其中有大学问,是烨华鲁莽了。”

“对,鼎坤的的国师之位是世袭的。宇文家族天赋秉异,熟知天象,通晓占卜玄黄之术,每代由家族中的佼佼者继承国师之位,通常是嫡子。”

妙姞想起那日步入婵真殿所见到的一应摆设,果然是华贵中透出淡婉雍雅之气。想来,这季贵妃也是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深爱自己的孩子。

这话是实话。自从偶遇过两次后,妙姞就和国师大人没有任何交集了,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知,许是三哥,四哥,也可能是六哥,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仟岷,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表象。我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手将血淋淋的一切揭开,为去世的母妃复仇。”

夙沙孜湮的脸上已有了气血活跃之色,周身骨骼也不再出“沙沙”的声响,看来病情是暂时压制住了。

夙沙懿欣喜若狂:“国师果是千虑绝胜之才,还请国师倾力搭救皇儿,朕感激不尽。”

成虫不得已,只能在尸体中完成繁殖,将卵置于血尸当中。加以时日,就形成了独特的蛊毒。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妙姞曾亲眼见到母亲在她的手镯上施过这样的蛊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