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这样,就把我打了,逍哥哥,西姐姐的仇,我是管定了,今天,我就是要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难看。”薇铃也以传音入密回过去,然后凌空跳起,银鞭似雷霆直扫而去。

薇铃侧翻轻巧而落,带着衣裙临风而立,撩起银鞭,一脸傲然。

她左手轻轻拉起右手的宽袖,皓白的腕上,赫然戴着一串银光闪闪的手链,缠缠绕绕,足足圈。只见她右手轻轻一抖,眨眼变魔术般,立马幻出一条细细长长,耀眼闪亮的银鞭,“啪”,在地上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是,就是!私自落胎,在我们北魏,也是犯法的啊。”一个秀才模样的人说道。

“哼!”谢逍冷哼一声,露出不屑一笑。

主仆两在石阶上,一个吓得瘫软在地,一个吓得像打了鸡血,薇铃算是见识了失心疯是啥样子了。

“颜将军半年前忽然从边疆被调回,一回来就被定了叛国罪,说是勾结胡人,随即问斩,我听军中的侄子说,颜老夫人一听到消息,立马怒极攻心,吐血身亡,颜夫人跟着也吞金而亡。后来颜府抄家,男的问斩,女的或充奴或充妓。听说曾与谢公子定亲的颜小姐,就被充了官妓。”

“姑娘,谢公都这么说了,你也就别斤斤计较了,哪个男人,年轻时没犯过错,里外你都是谢少公子的人了,女儿家本应注重名节,谢家许你归宿了,你就好好等着做谢府的侧夫人,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嘛!”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娘,微微上前劝道。

“是啊。”

“是啊。”

人群一片附和。

地上被勒着脖子的谢逍,囧了一脸,他家爷爷是认真了。

“哼,可笑,你们谢家三代忠君为民,关本姑娘什么事,又不是给本姑娘好处。还有,给个侧夫人,就是给我大恩大德啦,若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还不稀罕进谢家大门呢。”薇铃一脸傲然。

“哪家姑娘,这么狂妄。”人群有人议论起来。

“就是啊,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逍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给薇铃使眼神,意思是叫她得了便宜就卖乖,得意完赶紧走人,不然他都配合不下去了。

薇铃纤手一拉,把鞭子拉得更紧,恶狠狠回瞪一眼谢逍,急什么,本姑娘还没闹够呢。

谢逍被勒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身狼狈。

阶上的谢公,谢父,惊得一身冷汗,就怕谢家的独苗,就这么被勒死过去。

“今天,本姑娘来这,也不想刀光血影的,嫌脏了自己的手。今儿这一遭,一来让你们看看,你们崇拜的谢家少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二来,借此与他一刀两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说罢,薇铃从怀中掏出一玉佩,重重摔在了地上,瞬间裂成了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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