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法子……”梓蓉蹙眉,有些不解。

梓蓉彻夜不归且连个信儿都没让人捎带,她的确是着急,唯恐梓蓉出事,如今见人平安自然免不了教训一番。今儿摆出这幅架势就是想煞煞她的xing子,可若这彻夜不归是别人造成的,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吴君钰的目光直白近乎露骨,便是连翘这个在旁边看着的都觉脸红心跳,而梓蓉这个当事人却是好定力,一路装睡不睁眼,神色如常,不过是雪色香腮上略染了层薄红而已。

梓蓉看着方才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有些愣,上头还有男子残余的温度,烫的人心慌,直到脚步声远了她还有些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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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之,终弃之……他这样算计自己又能有多看重?不是自己不识好歹,而是眼前之人非良配。

梓蓉力气本来就没她大,况且昨晚上又被折腾了一夜,全凭着一腔子怒气支撑,没一会儿就被她束手束脚的按住了,不过两人这样一番动作,裹在梓蓉身上的被褥松开不少,玉色娇躯上尽是青青紫紫的欢ai痕迹,看起来甚是骇人。

那份决然让吴君钰悚然一惊,“姑娘不要误会,我绝无逼迫之意,是,昨晚是我不对,当时连翘昏迷不醒,一明又是小厮,把姑娘交给别人我实在不放心,这才亲自照顾,可、可……我真没想到自己会情难自禁,把持不住……”

梓蓉咬住下唇,缓缓闭上双眼。

“你滚开,别碰我,禽兽,滚……”梓蓉越惊慌,挣扎着就要将腿收回,奈何吴君钰扣的紧,根本就挣不开,反倒是火辣辣的下身因着这个动作被拉扯的生疼,她猛吸了口凉气,接着眸中便泛起水雾,晶莹的泪珠儿潸然落,尖尖的下巴轻轻颤,极可怜的模样。

他激动的跟什么似的,热烫的身躯压着她的柔软,一手拢住胸前丰盈急切的狠狠揉搓一手则不要脸的探向那销魂之所,那是从未有人触摸过的圣地,乍然侵入的异物让梓蓉有些别扭的夹紧了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儿,将那略有些粗粝的大手包裹住不让其近前,水润润的眸子带着些无助、茫然,媚媚的将他望着,低泣着哀求,“别……难受……”

连翘将那帕子接过,怯怯道:“公子,你、你也被人下药了么?”她再傻也觉出不对来了。

她正担心,马车的度慢了下来,一明在外头扬声道:“公子,到了。”说完,马车一顿,在昆州城最大的恒祥客栈门前停下。

“不错,”苏半山点头,都成自家人了,还追究个屁,疼都疼不过来呢。

接着,一明便捧出个紫檀雕花的匣子来,他立在厅中,双手高捧过额,神情肃穆,仿似里头搁着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女人们吓了一跳,苏半山是个好色的,且怜香惜玉,素日里她们凑上去都是来者不拒的,就算不让伺候床笫也会摸两把意思意思。

一明是和最后一车药材一起到的,他带来的除了药材签收文书还有知州府的消息。

然,强龙不压地头蛇。

连翘略黑的脸涨成猪肝色,苦着脸,眼圈微微有些红,跟被恶少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

好在她想问的话有人替她说了,莺歌略挑了眉头,“既然有人了,那姑娘何不直接嫁人?”还来找她娘亲做什么?

可不是?柔香接着点头,看向梓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信服,说的太准了。

连翘低头,斜眼悄悄的瞄了梓蓉一眼,声音弱弱的,“唔,心里难受。”

万妈妈也是意外,沈姑娘不是说拆线的时候再来么?“你们俩在这儿等着,我去迎迎。”

梓蓉不知她心中所想,也觉心中满足。

“定下了?”徐良惊喜。

梓蓉也望向那片墙壁,略一思量,唇上带了些许笑意,“我不愿做花,只愿为松柏、得常青。”

做生意总要讲个诚信,更何况,沈家虽然势弱却有仁善之名,这般戏耍人家,如何能不被人戳脊梁骨?

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吴掌柜讪讪,连道不敢当。

虽然是第一次和人谈生意,她却并没有女子初出茅庐的羞涩和不安,声音清越,姿态端然,一派从容淡定。

梓蓉敲了他一眼,笑道:“能不能办,还得看箫满有没有本事让连翘松口。”她倒挺愿意把这两人凑成一对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他力气大,连翘虽有功夫可毕竟是女子,根本就掰不开,她抬头,见箫满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有些惊,原本就大的眼睛瞪的越大,急急道:“你、你……你什么意思?”

江梁看了觉得很好,连连点头,“夫人正该如此装扮才是,瞧着到像是回到了以前。”

若是周旋不成,苏半山肯定会对沈家下手,那么,沈姑娘为了沈家一门安危怕是不得不低头。

这样的她,吴君钰只有在梦中才能得一见,不,梦中也见不着,他望着那如花娇颜上的关切、温柔,只觉心满满的要胀开。

“自然不高兴,”连翘对他印象极好,她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见问,开口就要竹筒倒豆子,“今儿我们小姐给……”

“姑娘可有应对?”

“你真有脸问?”苏半山扫了连翘一眼,顿住步子,不再上前,脸上的怒气却越的盛,“你不过是一流犯之后,我夫人肯抬举你那是你们沈家八辈子积来的福气,你不知惜福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气得她早产,害死我儿子,这滔天的罪行,难道你还想抵赖么?”若是这女人乖乖顺从,哪里还会有之后的事情?所以,就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住手。”

这里是岭南,在很多夷人眼中,怪胎就是鬼怪,生下鬼怪之人往往都要被烧死的,汉人虽不至于此,可也会将之视为不祥之人。这孩子若是活着,此事断然瞒住,那么她的莺歌这辈子也就毁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万妈妈急急道:“姑娘,去一条命总比去两条命强啊!我、我……只要你能保住莺歌的命,让我做什么都成,你说要多少银子,二百、三百……你只要说个数。”

梓蓉并不自矜,神色依旧淡然,“我不过是尽本分而已,莺歌姑娘不必说这些,省些个力气要紧。”

梓蓉提笔写了个佛手散的方子,丹溪云:催生只用佛手散,最稳当,又最效捷。

“一派胡言,若是你胡作非为我也不追究么?”苏半山品级不高,可也是一地知州,昆州城天高皇帝远,他在这里就是半个土皇帝,虽不至于说一不二,可也是人人捧着敬着,何曾被人如此抢白过?

院子里守门的小厮见到马车来,一边来迎一边却是急急的去报信,“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连翘,那吴公子的确不错,可跟咱不是一路人,”梓蓉看着她,说得十分认真。

“怎么会?毕竟沈家盛名在外,知州虽说是一方父母官可也没有一手遮天的能耐,总得顾忌些颜面。”梓蓉见连翘被吓着了,有些内疚,忙拿话来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