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一拍长几,跳起来叫道:“黄老邪!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师侄被你门下无故打成重伤,咱们让这几位朋友评评理!”

吴昆趴在花丛后,一手插在裆中,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肏你妈!怎么还不干?是不是不会啊?他妈老子来教你!姓陈的,把那小婊子往地上一推,扒掉裤子,按住屁股掰开腿,对准那个骚屄狠狠一捅……”

桃花一朵一朵越开越多。等十二朵桃花完全绽开,吴昆不敢怠慢,急忙朝港湾奔去。

吴昆绕到关薇背后,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把一只肥光光的大屁股掀了起来。关薇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脑中顿时一阵眩晕。她突然觉得很可笑,被无数人插过玩过的贱屄却要被丈夫亲手剜出来,真是很应该呢。

“啊……”嫣夫人凄声惨叫,肛中的剧痛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背上忽然一沉,一只大脚牢牢踩在腰间,像万钧巨石般压得她动弹不得。

“这几年江南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没的飞贼。像鹰煞杜胆、狡狐胡林、血百合关薇,还有腥刀吴昆--柳家庄的案子听说就是吴昆做的。这几个杀人越货,手段毒辣……唉……”老于又叹息起来。

柳小姐:十七岁,柳大员外掌上明珠,能诗擅画,才貌双全,因父亲爱如珍宝,至今尚未许人。

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无数次在想像中、睡梦中搂住过这个女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

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年的凶性升腾起来。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穴,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拚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吴昆两眼通红,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吸吮起来。

冯蘅只觉得手指像是要被那张肮脏的大嘴吞掉,不禁紧张得浑身战栗。那只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恶心,又是可怕。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拚命打去,奋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重压。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

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嘴一张,吐出那只雪白的小手。

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液,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阴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穴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他已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吴昆比划道。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肏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吴昆大咧咧地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地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精舍,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粗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吴昆心花怒放,立即插了进去。肉棒刚伸入寸许,冯蘅牙关猛然一合,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同时塞入的,还有他两根拇指。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脱了她的下巴,接着一挺腰,龟头狠狠顶在冯蘅喉头。他抱着冯蘅的臻首,把她精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恶的肉棒磨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

冯蘅呼吸断绝,下巴剧痛,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她两手拚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勾住她的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嘣的一声轻响,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吴昆把她另一只手臂如法炮制,也拉得脱臼,这才阴阴一笑,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到了这等田地,智慧已经无能为力。冯蘅被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呆若木鸡地任他凌辱着。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只捅了几下,便精关一松,一股浓精深深射进冯蘅喉中。

冯蘅罗裳半褪,软绵绵躺在地上,无力地轻轻喘咳,浊白的精液星星点点溅在樱唇上,神色凄婉。

“小婊子,老子还没有肏到你的屄呢,装什么死?”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丝绸亵裤一溜到底,堆在脚踝上。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圆球,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肉。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下面两片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红艳夺目。湿湿的空气中,一股充满女性气息的体香飘散开来,使吴昆刚射过精的肉棒又一次勃起。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冯蘅哑穴被封,玉颌被卸,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吴昆听不到,也不加理会。他松开嘴,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掰开花瓣。只见滑嫩的肉片柔柔翻开,露出下方一个密闭的小孔。整个秘处通体红嫩,再无一丝杂色,润如红玉。吴昆挺起中指,指尖按住穴口,那股温热的柔嫩,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冯蘅妙目含泪,急切地望着四周,想找出脱身之策。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再有什么妙计也无从施展。正惶急间,下腹一紧,那根手指已经钻进体内。

“肏!这小婊子的屄还真紧!”吴昆心里嘀咕着,手上着力捅弄。

滑腻的肉穴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想到她的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肉,吴昆愈发兴奋,“黄药师!看我怎么肏你的大肚子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