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信重要,还是命重要。”

找到了那个洞口,但却有些干涩难以行进。小伙伴有些焦急,就对着那儿生拱硬钻。

“唉……”小球叹一声,下面的话却没有讲。

“她是杜姨!”小球答得非常的不自然。

老敲想要再讲出来点什么时,小球就抢在了前面:“王老师,对不起!你走吧,赶快走吧!”

小球生气的挥手将他的胳膊打往一旁:“不许你碰她!”

再等下去,老敲就不敢再躺在凉席上睡觉。小球就毫不客气的躺上去,让身子舒展舒展。

自从小干妈走了之后,他就断了对李指导的进贡。小球算是看透了,买不买烟,李指导都不会待见自己,干脆就不买为好。

“只要他能拿出钱来,给茅草沟的人治病。要怎样,我都情愿。”打从内心来说,为了排除茅草沟的这场疾病,小球赴汤蹈火的心情都有。

“不是不同,而是大不相同。”小球运上《长春子秘术》之中的一口“意气风”之气,一时使得那杆银枪钢筋铁骨一般的强壮,狠劲的往里一戳,杜十娘就嗳哟哟的叫起来:“一下子,就让你捣得骨头散架了一样。”

看到小球,叶二麻子差点哭出来:“小球啊,你麻子叔完了,马上就要玩完了。”

“现在,村长身上染上了病。”

李三妮的这一套说辞,小球刚刚在野草花那里听到。不过,再一次被人提起,他心中的罪孽感又深重了一层。

野草花看小球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拉着他的手,走到她的房里。

郭明德愣了一愣:“要我离开?”紧跟着,他把头摇了一摇:“干爹对咱们的事,已经点头了。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魏书记没有怪罪,使得他的胆子越的大起来。有时候,将手从那三角区滑下去,就落在了她的那朵石榴花上。轻轻揉捏几下,那里就会有水往外直冒。

小球极力回避的把头扭往一边:“不吃,我不想吃。”心里不踏实,他又哪儿吃得下呢!

小球的手向前一递,隔着窗户,就把黄瓜伸到了屋子里面:“给,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好好好,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帮你?”东祥婶像是突然想起来:“你说的那个事儿呀事儿的,是和王德仁小女人的事吧?”

“你喷了,你怎么喷了呢?”东祥婶懊恼的叫起来。

叶二麻子说这话让小球深信不疑,一个多年的老村长,上上下下的事应付过好多。只要他肯出力,自己和王德仁女人的事儿应该不算个事儿。既然叶二麻子说有事要自己替他走一趟,那也算自己顺水推舟的还他一个人情。

是根生嫂说话的声音。

“不过,”南瓜叔话锋一转:“虽然我没有了这样的福分,但是我可以让你加倍享有这份福分。”

小球心思一定,就不再迟疑,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自留地。

除了雪儿和大黄狗,还有另外几条公狗围绕在它们身边。不住的狂吠乱叫着,像是对它们两个的行为极为不满。

“谦虚的人早在上个世纪死光了。现在流行的是广告和包装,东西要广告人要包装。把没有的都能说成有的,哪儿还用得着谦虚呀!”

“小子,你睁开眼睛看看,这可不是鼻血。”麦秀将手往前递,就差一点杵到小球的脸上。

“这不是鼻血,会是什么?”

“你这个呆瓜!”麦秀用脚在他膝弯处用力一点,小球的腿跟着一软,险一险就跪到地下。“这是你干妈的好事来了。”麦秀有些骄傲的对小球讲。

这样一说,小球算是懂了。敢情麦秀手上的血不是鼻血,而是身上那个老口儿流出的血。那个老口儿真是有些年头了,它追随着女主人一二十年。最近的十来年间,好像火气大了一些。每个月头上,都会出一次血,而且每次的出血量都挺大。

只是这让小球很有些沮丧:“你的好事来了,就是我的红灯亮了。看来,我们两个之间的好事就泡汤了。”

麦秀笑一笑,没有接小球的话。而是将眼睛在附近搜寻一下,看到一个公共厕所,她把自己的行李箱往小球手里一递:“来,帮我照看着,我去那儿收拾一下。”

説罢,她就快的往前跑。小球向着她的后影看,现她皮股后面居然有了湿湿的痕迹。怪不得她要赶紧的跑,原来是情况紧急。

小球守着麦秀的行李箱,等啊等,等了好大一会子,也不见她从厕所里出来。这不免让人有些焦急:这个小干妈手脚怎么就那么慢呢!总不会是掉进了茅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