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可是她手腕上的玉镯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脸时,色小七的双瞳里仿佛看到了雪狼狼王的影子,而他,竟然住在花千树的身体里。

唉,其实,反正她和他都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不在乎再多一次的。色小七站起来,揣着心事向门外走去。

色小七心里闹心得慌,有钱就是王道。

西城却是一脸迷糊加浆糊,“千树,你不会是故意给色小七时间吧?”

“色小七,你竟敢解聘我?”林小七双手撑在书桌上,离色小七近极了。

色小七却执拗的摇摇头,“不行,我爸将左岸交给我,我就该对左岸的前程负责。”

“别墅是你的,左岸是我的。”色小七尽量说得豁达一些。

“你不答应我,我不起来。”林雨成道。

花千树微微错愕,“你梦见……一头狼要娶你?”心里暗暗纳闷,怎么它会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靠靠……“搞错没有,他是狼,我是人,种族不同,不能交配。懂吗?”色小七很佩服自己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最基本的理智。

“花千树,我告你非礼妇女罪……”色小七挣扎着。

色小七望了眼客厅直通二楼的楼梯,定了定决心,道:“我去看看她。”

那人抬起头,恬静如水的望着色小七,轻轻的点点头。

还穿着卡通睡衣,直接跳下床,踩了一双巨拖,便疯也似的出门了。

色小七心虚,底气不足,弱弱的狡辩道:”可是,它现在是我的?“

花千树脸色黑的胜过包公,电话拿离耳朵,咆哮道:“色小七,交待一下你的遗体该怎么处理吧?”

色小七这才主意到自己的丑态,窘迫的傻笑着。憨憨道:“情难自禁!情难自禁!这个人,是谁啊?”要是能借的他的精虫造人,该是多么惬意非凡的事情啊。

色小七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仿佛真的是一头待宰的羔羊,“人家是真的怕嘛!”

色小七不满的抗议道:“蓝天不是缩头乌龟……”却在花千树森寒的目光下悻悻然闭嘴。“你对他余情未了?”

“我原本就不爱你妹妹,她跋扈,娇纵,跟你不同。我是为了跟你赌气才和她结婚的。”蓝天吐了一个烟圈,烟雾里色小七的表情惊呆之极。

色小七揉揉眼睛,灵异了吧,花千树的手机不是被他大力捏碎了吗?怎么会完好无损的在这儿?莫非是花千树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手机?所以说,这个人很非凡呢!还有这种专情的嗜好?看不出!

花千树俊眸一缩,这丫头喜怒无常,不会是经期乱了吧?“喂,你大姨妈走了?”

花千树拉走了色小七,林小七眼眸里怒火中烧,没有想到,色小七死灰复燃。如今左岸有难,她却攀上了更大的靠山——花氏。所以老天对她还是不薄,这让林小七嫉妒得咬牙切齿。

“怎么会这样?”众人唏嘘。

色小七夺门而逃之际,一个化妆师拦住了她,“色小姐,把衣服换了吧,这可是花少亲自嘱咐的,请色小姐别为难我们。”

色小七白了他一眼,嘀嘀咕咕着,“我又没得罪你。那到底要做多久啊?”唉,她头发天生就好,柔柔顺顺的,她从来就没有做过头发,怎么知道做头发是对人耐性的最大考验呢?

花千树一怔,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携着色小七瘦弱的肩膀,他知道她怕他为难,她又怕左岸错失良机,她两头为难。心里自然不安,焦灼。

林小七站在原地未动,脸色却激动非凡,“你不会是想拿那丫头的方案去参加竞标吧?”

色小七的心就忐忑了,是啊,林雨成凭什么采用她的方案?那可是慈善大于盈利的一种策划,是商人的话都会否决她的方案。林雨成有胆识启用这么荒谬的一种策划吗?

色小七道:“不用了,千树,我每次都这样,痛了半天以后自己就缓解了。不用上医院。”

色小七没好气道:“谁要偷窥你了。我来叫你用餐。”

色小七囧在那里,她身上没钱了,找个办法给自己下台吧。故意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从提包里取出钱夹子,打开,东翻西翻,脸开始热辣辣的烫起来。该怎么办?要是花千树在就好了。

色小七一听她要寻死觅活,赶紧好言相劝,“姑娘,你别想不开啊。你都说了,你整容了?萧索认不出来很正常啊。你只要告诉他你是谁,他也许记得你,看你一片痴情的份上,或许,萧索就愿意跟你好了?”

色小七拖着花千树的手,“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千树,你去帮我买啦?”色小七苦苦哀求道。

倘若她不能坚强逆袭,以她这么柔弱的个性,迟早被人折腾玩完。

……

花千树宠溺的望着受惊的色小七,一只手温柔的轻拍着她的后背。林雨成的目光,异样的落在这一幕上,心里的滋味,真是如打翻的酱醋瓶,什么滋味都有。

“为什么?”色小七纳闷的问。

色小七一怔,连林小七也错愕非凡,没有想到父亲让她来是听姐姐的情史的。色小七小声道:“是,不过也才两三个月这样子。”

萧索也趁势打量着她,不过目光稍作停留便移开,让人觉得他是个谦谦君子。

色小七噗嗤笑出声来,“博士,考古专业?”那准时架着厚重玻璃眼镜,一脸痴呆的濒临灭绝的苦逼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