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知他又在胡诌,答道:“我那妹妹嫌我管的太宽,一气之下远走高飞了。只怕此时也找了处有趣的所在,逍遥快活呢!”

此时星极等人都是异常兴奋,一个个脖颈伸长,只得真君能将这如此怪异的弯刀探个究竟。

那中年男子听罢,细细打量了天玑一番:“这女娃娃目无尊长,脾xing火爆,确实跟你一个路数,如此我便恭喜你了。”言毕又皱了皱眉道:“你能不能别再化成这副模样?我瞧着十分别扭!”

傲剑早就恨不得甩开他,见状赶紧抱拳说道:“朱兄后会有期!”言毕牵起天玑青瑶便走。

朱七听罢,怒道:“好你个小娘皮,你道是我们不敢动你么?旁人我不敢说,你朱爷爷我却是个毒辣之人,今ri就叫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罢便要动手。

星极忙回到:“我乃昆仑山修行的方士,不敢妄冒仙家之名。只是在山上待得久了,是以不知这营生规矩。”

眼看天sè已晚,那猎人才懵懵懂懂的起床,拿着ri间打来的山鸡进了厨房,折腾了半天做了一桌饭菜。星极他们四人在昆仑山待得久了,已吃不下荤菜,是以只吃了些白面馒头。

那名叫琼麻的老妪神sè平静,缓缓说道:“孩子,这件事确实不是那么简单,且与我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星极、傲剑此时更是按捺不住,直愣愣的就要往里走,却被寨里猎犬堵住,那轮值的后生听到犬吠这才睁眼,眼看面前四人仙风道骨,以为是天上的神仙显灵,跪地便拜。星极手快,还未及后生着地便一把将他扶起,用西戎语说道:“我西戎部族只跪天地父母,休要坏了规矩。”

玄女似乎吃了一惊,旋即又释然道:“果真是变了许多么,不知再相见时,我还能不能认得他。”又问道:“他有没有给我带口信?”

星极这才知自己看的入迷,失了常态。于是大步走到男子轿前,双手抱拳做了一礼道:“小子只是路过此地,不意遇见恶吏行凶,适才多谢前辈出手!”

星极听罢心中暗想,这三清上人果然是个大人物,只是有如此头脸之人为何偏偏要助自己?又听到谢必安要他找上人出手,心中觉得不妥,便道:“小弟心知哥哥为我着想,只我那兄弟是因我而死,这救他之事也需我自己来做!且我已受上人恩惠,还未报知遇之恩,实不敢再烦他出手!何况现在我这功法小成,应该能够应付得了!”

“适才你在城内喊冤,有何冤情你便说与我听!”

此时星极也觉口干舌燥,腹中空空。刚要去那井边喝水,忽听到有一尖锐刺耳之声说道:“咦,莫非有人擅闯yin曹?我闻见了生魂味道,啧啧,好久没有吃生魂了,馋煞我也!!”

星极一见玄女便跪倒在地,他不知此时青瑶也已一命呜呼,是以单求玄女救救傲剑。哪知玄女挥手说道:“我近ri隐隐有所感应,已知今ri有此变故,本应早ri出手相助,但凡事皆由天定,我虽已得道成仙,也不敢妄违天命。眼下,我能救之人便是那妖狐,你且起来。待我救她,若是晚些她jing魄散尽我也无力回天。”

只说次ri,星极傲剑又去玄女峰采药,刚走到一片开阔之地,星极便似体力不支对傲剑说道:

是夜,待傲剑入睡之后,星极看着洞外的月光,想着自己练成功法之前不得离开仙山,想见父母一面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不禁鼻头一酸,流下泪来。而此时装睡的傲剑也是同样的心境。两个少年,在月光里暗自伤情。

九天玄女缓缓道:“刚才多有怠慢,我那妹妹调皮成xing,你且不要放在心上,适才她假装是我,与你开玩笑哩!”傲剑一听,有些糊涂,也不管那尊卑的礼数张口便问:“莫非刚才那仙子不是娘娘?”黄衫女娃笑道:“那是我妹妹**仙子,与我同住,最喜捉弄别人,虽然她位列仙班,却斩不尽尘根,是以有些喜怒无常,但她生xing善良,你且不要害怕。”

于是整ri闷闷不乐,过了几ri便一病不起。傲剑看见少主茶饭不思,心中着急,却也是束手无策。眼看得星极ri渐消瘦,每ri就似着了魔怔,口中喃喃有词,后来竟然昏迷不醒。

“呵呵,小子你果然聪明。这妖卷的确不是什么仙法秘录,而是与我截教一脉息息相关的圣物。可惜其中玄妙只有大哥知晓。不过,既然你能得了这妖卷,便是与我截教有缘。你已入道教,这妖卷理当由我截教门人收回,但眼下我截教已然败落,所存也多是邪门歪道,与其冒险不如就将此物托付与你。他ri,若我门中出了奇才,你再将这妖卷交出就可。”

停了一停复又说道:“小老儿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星极听罢,正sè说道:“前辈,你但讲无妨,若是我星极力所能及之事,定当去做!”

欧冶子听罢,说道:“这三百余年来,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当ri大哥要与阐、道二教相斗。他本xing潇洒不羁,从不争权夺利,何以xing情大变,弃天下苍生于不顾?这其中定有隐情。我只求你他ri若有机会得知真相,定要告诉我一声,否则此生我心中难安。”

星极此时心中也是疑惑满满。他自听闻天尊之事起,就被告知这灵宝天尊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又是极力追求权力,实乃大恶之人。可听这欧冶子所说,倒似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当下里不再乱想:“前辈放心,若是他ri我能得真相,定当回来此处告知。”

此时又猛听到屋外天玑痛苦,便急匆匆出门。只见天玑手中拿着一支绢带,伏在傲剑肩上痛哭。

他快步上前问道:“天玑,你这是怎么了?”

天玑哭的断断续续道:“师父……师父……呜呜呜。”

星极心里一紧以为是玄女出了什么事,急道:“娘娘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青瑶见星极误会,赶紧解释道:“师父没事,只是,她将师姐逐出师门啦!”说罢将天玑手中绢带递给了星极。

星极结果绢带,只见上面写着:

天玑我徒,吾知汝得真君青眼,心中甚慰。汝入我门下,已有百年,然吾力有限,未能传你神通。今汝有此机遇,万不可错过!他ri修成金身,身居正神之列,也不违汝当初求道之心。

星极看罢却对天玑笑道:“娘娘何时说要将你逐出师门?”

天玑抽泣道:“若……若不是……将我逐出师门,又……又说什么叫我把握机会?”

星极笑笑,伏在天玑耳边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