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我们去求一下莫含,我看魏迟言挺在乎莫含的,如果莫含能帮我们说话,到时候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莫晓却以为母亲只是不想要一大清早大家尴尬,所以她越说的厉害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期盼着快快长大,好有一天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我会的,相信我。”男人轻柔的依附在她的耳边说道。

“我们在闹市这边,不过她躺在车子里睡着了,我看她最近很累,都是黑眼圈,所以我没有叫醒她,”

莫含突然间笑了,或许这个就是朋友,在你有危难的时候,会和你共同进退,而此刻看着没心没肺的方小诺,现原来身边还有这么好的人在。

可同是一个父亲所生的莫晓,却可以日日玩乐,哪怕是成绩不好,却也可以顶着出国留学的名义,在外面游荡个几年在回来,她在辛苦的时候,她在干吗,如今回来,又是想要干什么,是要给她来个下马威吗,还是。

“呃?”莫含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她觉得他今天能够来,估计也是在例行公事一样,走个流程而已,但是没有想到他此刻居然邀请她一起吃饭。

“记得,这里最好暂时别碰到水,过几天再来医院换一下药水,不然到时候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黑色的宾利适合他的个性,沉默。却稳重。

魏家丢不起这个脸,如果取消婚约,势必会对魏氏也有影响,而他却不能这么做,魏氏不是他一个人的,是爷爷和爸爸的心血,而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一时之间还在纳闷,这是什么反应啊,前一秒还这样,后一秒直接滚,可是晚上她可是想要献身的啊,难道是没有机会了吗,“那个,魏总,晚上人家赔你好不好,我送你回家啊。”说着刻意在他面前挤了挤傲人的胸脯。

酒气,透过纠缠的唇舌而过渡到自己的唇舌里,仿佛自己也带着一丝的醉意了。

“好了,别太感动,做这些没有其他的,我也不是想要让你回报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以后如果有需要就打我电话。等下我送你去上班吧,我知道公司里的人都在密切关注你的一切,好回报给莫远澈,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动你的。”

那一刻莫含的心情是无法言喻的,她一直等着那个男人回来,可是等到最后,却依旧没有见到,只因为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她,没有了她,他的世界依旧无限,但是她没有他,她想她会伤心,而肚子里的孩子会没有父亲,所以她才想要有这段婚姻。

想要下车,却被男人一把的抓住手臂,“我说过,婚礼我不会参加的。”

魏迟言就站在身旁,再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却突然觉得是那么的刺耳,听着不舒服。

昨天还看到自己的闺蜜和自己的未婚夫搞在一起,而今天居然怀孕了。

这样的日子何时会结束。

她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所以该吃的就要吃,不能虐待自己的身体,她不想要自己的胃病再犯,到时候哪怕是痛死,也不会有人来关心的。

那一句话,让莫含拿着酒杯的手突然的顿了顿,从来没有人说过这些话,从小到大,只会被要求着这个可以做,那个不可以做,却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她。她生病,哪怕痛到不行,也不会有人来多问一句。

或许是在隐藏着怒火,又或许是在隐忍着想要爆的情绪。

“既然知道这样,怎么还要贴上来和我说话呢,不怕等一下遭殃吗。”莫含也顺其自然,既然大家都害怕魏迟言,为什么不就此利用一下。

莫含有些气愤,想不到才几年没见这个姐姐,连气焰都长了,她只记得以前她从来不和他们一起吃饭,妈妈故意弄那些他们剩下的东西给她吃,而她也不反抗,而且还吃的开心,那个时候她就觉得是以欺负她为乐趣。

而今她才一回国就听到她要嫁人的消息,嫁的人却还是魏迟言这种豪门,她何德何能。凭什么不是她嫁。这样的男人应该要配她才是。

“我还以为,我亲爱的姐姐该有多么的下贱,原来也不过如此,怎么,在这里挣脱不了束缚,想拿你的婚姻去赌吗,我可是听说像魏迟言这样的男人,在外面可不止一个女人的,你就这么的有信心可以用婚姻这个枷锁来套住他吗,你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商业上的交易而已,说白了,只是金钱上的。”

莫含一愣,眼前的莫晓似乎长大了,不像当年只是喜欢用些小手段来欺负她,但是她长大了,而她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懦弱的小女孩了,当年懦弱只是因为没有能力,而今既然横竖都是这样,而她也不想要忍受了。

“你可以说我下贱,但是你也高尚不了哪里去,看来花了那么多的钱,喝了几年的洋墨水,看来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脾气依旧如此。难道学校的老师没有教你,要学会尊重吗?”

比起莫晓的伶牙俐齿,莫含也不输于。

“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

“我是不算什么东西,但是从法律上来说,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而你和你的母亲,是令人唾弃的小三,你应该不知道当年你母亲用了什么手段才赶走我的母亲,才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的吧。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你的母亲。”

“莫含,不要太欺负人,我告诉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就等着你被魏迟言抛弃的那一天,看你是怎么哭的。”

“如果你只是想要说这些,你现在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