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捂住典韦的嘴:“搞搞清楚,那是福朝的衙役,正统的衙役,你要是伤了他们,那我身份不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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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下,那些刺客一个个鬼叫着就往楼梯上涌,吓得我差点坐地上,这可真是一个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把典韦抬向楼上客房的过程之中,客栈一楼大厅进食的客人纷纷投来抱怨的目光,韦小宝只好挨个陪着笑脸,唠几句嗑,要说这小子还是有些能耐的,等我们把典韦抬进房间,再从楼梯上下来后,看到韦小宝和在场的客人聊得不亦乐乎,一些客人还要请韦小宝喝酒,这是什么社交能力!

专诸也不推辞,露出一个自信地微笑,一脚把马夫踹下马车了。要我说,那个马夫就是该踹,一点儿不懂得保护主人,大难临头倒双手抱头,把自己的脸藏在了马屁股下面,这种废物要他干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知道……这个当今皇帝和未来皇帝算在一起,打包一共多少钱?”

“原来是这样。”我放心的走了出来,韦小宝也把匕收起来了,专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傻傻地笑了,那把鱼肠剑也被他弯成了丝带一样的形状,绕在了腰间,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轻易近他的身,谁知道那鱼肠剑会不会忽然弹出来,刺瞎我的双眼啊。

看马夫的样子,他是准备叫那些农人们一起过来帮忙。

韦小宝听了,摸着下巴,开始思索起重要的事情来。

那天,天气阴沉沉的,没有下雨,却有几分朦胧的美感,大街上的人都戴着口罩,我也戴着口罩,我们都在防止雾霾,我们都行走在没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

我在门外听着,“唉”的叹了口气,这是招了群啥玩意儿啊,不被砍头那才是怪了,这福朝哪点儿都好,就是神经病太多。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叫精神病和天才只有一步之遥,这些历史名人在后人看起来是天才,谁知道特么的一个个都是精神有问题的。

我在路上走着,开始想想这一群人如果到了现代,会有什么样子的遭遇……

先说韦小宝,要是去了现代,绝对是一个游手好闲,投机倒把的不良少年,不被人硬塞回书里就怪了,还想泡老婆?现代的女的在外面给你泡男人就不错了!有的女的太过装嫩,一碰就叫的像**,有的女的又太过强势,等你完事儿了,她还和个没事儿人似的,过程中还拿着手机和别客户谈业务呢……不是我想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

再说专诸,还当刺客呢,这要是去现代,也是个黑涩会炮灰的命,不要说单独行动了,就算是领着一帮小弟去砸场子,都得吓得半死,没等杀别人,自己先被吓死了。就算吓不死,手持着鱼肠剑这种管制刀具,在道儿上看见条子估计都会上去和人家打招呼:“嗨,你好,我是干刺杀的,请问有业务吗……”

还有现在扯着我的领子不放的商鞅!他要是去了现代,别说当国家的**官了,你就是当个小片儿警你都当不好!遇事儿就这么强势,不被人黑死才怪,换句话说,要是有人想在他的地界儿上搞个洗浴中心,他特么都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查个遍,最后还得尝尝人家洗澡水有没有问题。

还是典韦靠谱,不过去了现代,估计也得因为莽撞砍人进局子,别以为就蹲几年的事儿,依照这伙计的性格,绝对得在道儿上砍几个条子玩,按照袭警的罪,死刑妥妥的。

还好这几位伙计是来了我福朝,可以让我调教调教,为我所用,这要是去了现代,一个个都是必死无疑。

眼瞅着商鞅就把我扯到衙门门口了,那俩守门的衙役还没离开,依旧举着两个大牌子站着,不过不像昨晚,困得和两条狗一样。我就纳闷了,这衙门没别多余的人换休了?搞的这俩兄弟跟一年四季站这儿风吹雨晒似的。

“哟呵,又是你们啊?”其中一个人显然是认识我们了。

商鞅凑了过去,手也终于在这时候松开了,我整了整领子,咳嗽了几声,听见商鞅对那守门的说:“现在应该在营业时间吧,我们有事要禀告县令大人。”

那俩人一指后面:“你没看见啊?大老爷就在里面站呢,正审着呢,有兴趣可以进去看看,百姓可以围观,但是要交十钱才能进,一人十钱。”

商鞅摸了摸口袋,似乎没钱。我看那俩守门的一脸不耐烦,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大金子扔那俩人手里了,那俩人赶快像迎接皇上一样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道路,就这样,我们才走了进来。

商鞅一进来,就伸出手来寻摸我的领子,摸了一阵儿没摸到,回头一看,正遇到典韦那长满胸毛的大胸脯子,吓得他向后蹦了好几步,我躲在典韦后面,弹出个脑袋告诉商鞅:“你是有病啊!我都来了,你还扯我领子,扯扯扯,就知道扯,你除了会扯领子,你还会扯啥,扯蛋会不会!”

商鞅听了我的话,眼神犀利,不为所动。

我就继续对他说:“你丫的,你进来的钱还是我掏的呢,一共十钱。

商鞅听了,二话没说就开始脱衣服,直接解开了腰间的那根腰带,说要把衣服当抵押,还我那十钱。

我赶忙作罢,说这事儿以后再说,他这才收手。

等安稳下来,我再看这衙门的内院,结果又被吓了一跳,这是衙门还是说相声的小会场?堂下摆着两排方桌,每个桌子旁边都三三两两地坐着人,桌子上各种瓜果零食,而这帮人就边吃边看堂上县令的审问。

堂上县令是在审案,惊堂木一拍,堂下跪着的原告被告就开始说自己怎么怎么冤。

李四说:“大老爷啊,昨天在菜市场,有个大汉和一个马车上坐着的人打起来了,我老婆的屁股就在那时候被人给摸了!”

张三就不服了:“大老爷,我没摸啊!”

我在旁边看着,这话里说的大汉和马车就是我们和典韦的事儿,后面忽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刚刚守门那俩人的其中一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里的大牌换成了抹布。他殷勤地对我说:“这位大爷,您交的钱足够订我们这最好的座位一年了,所以说你是至尊用户,来来,来这儿坐!”

我看见他走到一个比较靠前的桌子旁边,替我们收拾收拾上面的瓜子皮还有茶水渍,然后用抹布抹了几下,邀请我们过去。

我叫上身边的几个人一起走过去了,过程中听见商鞅问那个人:“我们是来报案的,不是来旁听的。”

那人就告诉商鞅:“先听一会儿,等大老爷审完这个案子,你再冲上去喊冤不迟。”

于是商鞅也过来坐下了,我们一起听堂上坐着的那个头戴乌纱的县令如何审判这场案子,反正在我看来,那个摸人家屁股的张三是该判死刑的。

县令听完张三和李四的说法,摸了摸留得山羊胡,然后问李四:“你刚才对本官说,你老婆的屁股被张三摸了?”

“正是啊,大老爷!”李四跪在地上叫。

我看到韦小宝伸出一只手,抓了把桌子上的瓜子,开始嗑起来,专诸对桌子上的东西都没兴趣,他刚刚还吃撑着了,我挑了挑,也没个开心果什么的,看来只能看了。

县令又说道:“嗯,既然如此,本官就勉为其难的也摸摸你老婆的屁股吧,也好体会一下罪犯当时的心理活动,有利于将他绳之以法,来啊,传李四的老婆!”

我听了,心里那个凌乱,这尼玛也可以吗?没想到在我福朝还有这样的县令啊,你小子,等我当了皇上,你看我不配你去长城上面站岗。这种人亏了没在现代,不然的话要是做了妇科医生,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故事。

“大老爷不要啊!”李四在堂上给这县令磕头,要死要活的,想想也是,老婆被人摸屁股,他要是还乐的鼓掌,那一定是有病。

不一会儿,衙役就将一个女的拉过来了,专诸正在喝茶,刚喝了一口,一看这女的,喷的满地都是。

我也惊艳了,这女的确实太“好”看了,注意前面那个好是打引号的。我看此女身高,估计在一米四左右,再看体重,大约近百公斤……

县令本来色迷迷的眼睛也傻了,后来意识到自己被耍,怒拍惊堂木,大喝道:“此案本官已经断清了,定是张三所犯,来啊,给我打五十大板,押入牢中!”

张三急忙道:“县令大人,你还没有摸过她的屁股,怎知道是我干的啊?”

县令装傻:“我没吗?”

张三大喊冤枉:“你没(妹)啊!”

县令勃然大怒:“敢骂福朝的朝廷命官,来啊,再加五十大板,你也不看看你的审美,这样的女的你也摸!”

张三就这样被衙役给拖下去了,当着所有观众的面,开始打起来,所有人都乐呵呵地看着,跟看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