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瞄现在还包着纱布的小腿,我耸了耸肩。

对,全·面·走·光。

只是你们三个人不要一左一右一前把我堵在中间,我连前面都看不到,虽然可以从面板看到吉尔伽美什的血条及时给他补血,但总有种自己隔着一道墙在远距离操作一样。

作为一个学了两年弓道还是半桶水的没天分的家伙,真的好想破口大骂,如果emiya是像士郎那样表现得很谦虚还好,这种对于自己的弓术极度自信的怂样真让人火大。

“拜托你不要一大早就大吵大闹啊master,我知道喂你喝还童药是我不好,我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小啊……”

“嗯,就是……樱川你有兴趣变成小孩子吗?”

“就是,一个面对不了自己弱小而变成小鬼的家伙哪里厉害。”

其实现在我正在往医务室赶去,要说为什么没病没痛都要去医务室的话,原因就是……

口中这样说着,我还是拿出药品给吉尔伽美什恢复了hp,小只的吉尔伽美什数值上跟大只的是没什么区别,问题是小孩子的身体不利于战斗——嘛,当然也有大人的时候没办法得到的灵巧身段——总的来说就是没大人的身体好用。

似乎用嘴型抱怨了一下我根本就很在意受伤的事情,帕尔修斯才撇嘴说道:“没办法啊,我的master不愿意出来上课,但不来的话npc会跑过来拖人,我只好代替她来上课了。”

就是这个收集了无数宝具的终极二货最古老的收集狂拿出来的,明明自己连拿出来的宝具是什么都不清楚,却在解决美杜莎的时候准确地拿出了人家帕尔修斯杀死美杜莎的魔剑的宝具原形出来,吉尔伽美什你的幸运值还真是高啊……

不过算了,既然他们自己搪塞过去不把我怎么了解英灵的事情当回事,我也没必要特意解释吧,虽然有点不服气哼。

“我一直怀疑你人品这件事我以为不用我多说呢……啊不,我误会了你非常抱歉,archer,虽然我觉得你不用天之锁把我们拉出来反而跟着我们跳进来这边这一点非常有问题。”所谓实话实说嘛,就是有哪句说哪句,大只的吉尔伽美什我当然是不敢吐槽的,如果连小只的都不能吐槽那我岂不是很辛苦?

我个人是很欣赏肯尼斯先生没错,不过对于自害的迪卢木多就没有很多认识的朋友那样充满不忿和同情了,我小声说一句,我觉得他是活该。当然我也知道错不在他一个身上,他的主人肯尼斯一直认为他会抢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是个问题,但……帅哥啊,你明知道自己有nTR记录就别经常在喜欢你的妹子面前出现啊,出现也别穿着紧身衣更别摆出一张忧伤的俊脸,那只会让妹子更加着迷罢了。

因为少年总是以天真可爱的小男孩的模样出现,而我即便知道他是吉尔伽美什也下意识地把他和那个黄金的**王分开看待,不小心就把他当成小孩子样想要保护,这一种想法还真是不要得。

“……我不会说的,”我想了想,有点无趣地撇嘴:“今晚的迷宫我也会要求大家分开行动,你们想怎么样我是不会理会的。”

“master,我可什么也没做,都是大人的我的错。”少年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辜。

1598年大学人士F米尔斯已在其《智慧的宝库》中,列举他35岁以前的剧作,称赞他的喜剧、悲剧都“无与伦比”。这正是四大悲剧与四大喜剧受到推崇进而享誉世界的开端。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还有就是……

“那是我老爸,不过几年前就去世了,因为一直不肯去医院所以我也不清楚他死因是什么……你们不要这种表情啊,切嗣他去世的时候很平静,应该没有什么遗憾的。”

青年温和地笑了笑,像安抚小孩子那样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不过维持这个样子也有好处,不单是这个样子比较不容易暴露真正身份,还有迷惑别人的作用,这个天使一样的小孩嘴巴可是甜得不得了。

“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原因你心知肚明。”

弗拉德的脑袋是有毛病的,这几天以来我一直这样认为。

还是老实说算了,反正archer也不可能揭我什么,我就不相信他肯暴露自己是卫宫士郎这点出来,记得当时我打游戏他还装模作样硬是说自己的名字是无名。

黑色剑刃的长剑挡住了saber的攻击,吉尔加美什嘴角扬起讥诮的笑容,和saber对峙着,因为完全没有saber的资料,所以指示面板上对手行动一片空白,我只能随便靠运气去按指示。

蓝和红的少女说得不亦乐乎完全就没理会到我的存在,所以我就来尽职尽责地解释一下所谓灵魂篡改是什么吧。其实解释起来相当简单,就是让master的灵魂和servant的灵魂连接起来的灵魂阶位(也就是等级)越高,连结也就越强,决定如何让其连结,也就是直接对灵魂进行篡改。

但还是没有见到士郎的影子。

如果是想拿我们的资料现在根本不是个好时机,第一战还没开始里面根本没多少资料,只会让人对他产生警戒心吧。

士郎倒是出乎我意料地点头,我惊讶地看着他对弗拉德露出个比刚对给我的更为明显的微笑表情,向弗拉德自我介绍了自己。

来到道场门口,似乎听到了里面有说话声,不过这应该算公共地方,我也没顾忌什么直接拉开门走了进去。

“事实就是你的枪导致我master的死亡,我明明是幸运a+来着,都是你这家伙的错。”

“幸运a+的又不是你master。”

明明是应该伤感的离别,就这样在帕尔修斯和紫英灵的互相吐槽中消散了那份伤感,而紫英灵在帕尔修斯和拉尔菲两人消失后只是默默站了好一会儿,就一脸平常地离开了医务室。

我静静地站着,然后开口:

“archer,为什么不出来帮拉尔菲艾斯?”

“莫非你认为本王出手她就可以活过今天吗?不提那个伤口有什么问题,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去决斗也只会输给我们,而今天你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恢复了大人形态的金王者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在我面前露出身形,金色的柔顺短被他一手拂过别在耳后。

“……我知道。”

我知道吉尔伽美什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那个资格责备他什么,因为我自己也认为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而帕尔修斯和拉尔菲艾斯也默许我这个做法,他们都明白今天我们两个只能留下来一个。

“你该庆幸的。”

就在我抱着头觉得自己实在是非常没用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我不明所以地皱眉看他。

金的青年挑了挑眉,对我马上就转头这个动作似乎很满意,随即不在意地说道:“那个粉毛,刚才在走廊可是盘算着杀掉其他master增加自己的魔力来治疗自己master。”

“……你开玩笑吧。”

我这样说着,却完全笑不出来。

那个从某个意义来说偏执得异常的servant,说不定真的有这样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