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修斯也完全同意了士郎的说法,所以我说你们要无视我到什么地步!

事实就是——

瞥了眼吉尔伽美什,总觉得这孩子对去上课级有兴致的,话说把我们本来的侦查时间用来上课,这个电子世界的系统真是想多少次都觉得有问题,不过不去上课又会被卫宫切嗣或者爱丽丝菲尔跑过来劝说,我还是认命吧。

“大姐姐,请不要说得好像是我愿意的好不好?可以的话我更想去找那些可爱的姐姐们玩,当然了,如果大姐姐不介意被大人的我骂一顿我是没所谓啦。”

嘛,确实,四个人一起行动是挺作弊的行为,不过这不能怪我,要怪也去怪弗拉德对吧,我一开始可是被无辜卷进来的,世界观还被各种冲击。

“可是master,你不去见见你的朋友吗?至少也要看看他们有多少人存活嘛。”

虽然他本人只用英文写作,但他却是世界著名作家。甚至大部分作品都已被译成多种文字,其剧作也在许多国家上演。其中最为著名的当属四大悲剧与四大喜剧。

考虑着caster的能力,我决定先看看他还有什么能力,至于到教会改造过后一直没有使用过的第二个技能,当然是先隐藏起来。

用以上三条已知的信息开始分析。

并没有理会卫宫切嗣的抗议,士郎把香烟扔到垃圾桶里,这种坚持也不知道该说他是认真还是傻帽,不过他这种认真的性格也非常可爱就是了。

因为没有穿上概念武装,saber的手有点温温的感觉,加上刚才金闪闪乱说话,我觉得自己的脸快烧起来,只得哈哈干笑:

吐槽一个天使是不道德的,就算内芯是吉尔伽美什,少年版的金闪闪也是天使!

“哈?”吉尔加美什一脸怀疑我脑袋有什么问题的表情。

应该是少年的声音直白地抱怨着,我确认完saber要跟我说什么后,才抬起头去看这个没事出来妨碍别人的蠢货到底是何许人也,就看到一把粉色的海带上冒出来一根呆毛,而呆毛的主人还摆着有点委屈的表情看着我这边。

回想完昨天在arena的事情,即使我各种不爽弗拉德又再随便乱决定事情还把主角妹子拉进了队伍,但卫宫士郎是什么人啊,看到和自己一样刷怪没得到多少钱的妹子在怎么可能不帮忙,而且吉尔加美什似乎对七葵很有兴趣所以一开口就说了可以包养七葵的豪放话,我几乎想用令咒让他自害算了。

回头跟士郎他们打了招呼,我就干脆地往迷宫深处走去,而且我也要找自己的暗号钥匙了,这件事也不好拜托士郎他们帮忙。

“你这个连盘过时磁带都不如的女人还真会说啊,到底是谁把工作都推给我的?”青子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家大姐,不满她对自己的诋毁。

然后呢,虽然无关重要我还是说一下吧,今天早上给我们上课的是卫宫切嗣,npc。

“多余的废话本王不想再听一次。”吉尔伽美什挥了挥手不多说什么,直接灵体化消失。

“抱歉,我不认为这是个实际的提议,盟友这种到了关键时刻可以随便背弃的关系我没打算建立。”

在这个世界的里,似乎从199o年开始生了某些问题,大地的魔力开始枯竭,魔术师们没办法再使用传统的魔术,于是包括时计塔在内的魔术师组织因此而败落,加上西欧集团‘统治’世界觉得魔术师是不安定的要素,大部分魔术师都受到了排斥和追杀歼灭,这个时代的魔术师也就能在西欧集团影响力最小的中东地区活跃了。

“卫宫,现在就算说这个也没有意义,让弗拉德试试能不能给阳奈去除那个诅咒的效果吧,你急忙找他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七葵从后面伸手拍了拍士郎的肩膀,并悄悄给我打了个眼色。

我忙点头讪笑一下,转过头去瞪弗拉德,“就是啊,间桐给我看过也说没办法处理,你不是天才嘛快想办法!”

弗拉德一脸无辜地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拜托,我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gm啊,如果间桐都说没办法的话……呃,我还是先试试吧。”

在我和七葵的瞪视下终于投降,弗拉德拿出移动终端,终端端口对准我的方向摆弄一下,最后也只能苦起脸来——

“我就说做不到嘛,英灵宝具的效果如果能这么轻易消除掉那圣杯战争还打什么,直接黑客战就可以了啊,唯一的办法就是破坏宝具持有人的宝具或者直接把那个英灵消灭掉,阳奈你可以趁着在arena的时候试试。”

“士郎你看,现在也解决不了,我们再想办法吧。”有点不知所措地摆了摆手,我只觉得自己级傻逼,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我心虚什么啊?

露出了难过的笑容,士郎摇头,“樱川,虽然我认为是我的原因才让你受伤,但我并没有自责,只是为没办法治疗你伤势这件事感到挫败而已。”

“那跟自责有什么不同?”

“……心理状态不同啊。”卫宫士郎一脸认真,让我想拍他的脑袋一下。

“总之呢,事情已经生了,虽然一直在流血但不是什么会一下子死人的伤,我就当生理期多来几天就好了。”

“不要在男生面前提这个……呃,saber你想要试试治疗樱川的伤?”抬起头看向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苍金青年,士郎很干脆地点头,“也好,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方法了。樱川你先去中庭等我一下?”

“好。”

我真的觉得没必要这么大阵仗,不过士郎始终认为我会受伤是他的错,我不想拒绝他的好意。

天气晴朗阳光普照——因为都是系统设定的,不远处的喷水池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如果角度正确的话还可以看到彩虹,我坐在茂密树荫的休息长椅上,听从saber的指示把受伤的右脚搭到左脚上。

因为吉尔伽美什嚷着说肚子饿,士郎也想起来我们中午根本没吃东西干脆留下saber跑去做饭,我看吉尔伽美什似乎对士郎怎么做出好吃的饭菜很有兴趣的样子也就打他去保护士郎了。

七葵因为担心我本来打算陪着我来着,不过中途看到了绿archer主从她在意得不得了,我也不好意思让她一直陪着我要知道她自己的对战也是非常重要的,圣杯战争可是情报战,当然要以自己收集对手情报为要目的。

应该最闲的弗拉德找了借口就跑走,像是怕被我找机会欺负一样,那家伙真是……

抬头看站在一边银铠黑衣的骑士先生,逆光下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不过saber的肤色本来就比较黑不太容易看出来情绪就是了,而且又不能说话显得很沉默寡言。

不过能说话的话,说不定saber会是很健谈甚至话痨的人吧……嗯,我是这样觉得的。

对我比了抱歉的手势后,saber单膝跪地蹲到我面前,我正觉得心跳漏跳了一拍有点不知所措,他已经小心扶住我的小腿把伤口处的纱布撕开,仔细检查我小腿的伤口。

突然被行了这么大的礼实在是吓我一跳,脸红心跳什么的都是我的错觉啊错觉,只是因为现代的男生们基本不会做出这种动作所以才觉得害羞罢了。

看着saber专注地画出红色的符文试图治好我的伤口,我忍不住盯着他的脸看得入迷。

不得不说saber拥有一张相当吸引人的英俊脸蛋和肌肉均称的身材,因为个人兴趣问题比起吉尔伽美什那种脸美得天地绝伦的类型我反而不怎么感冒——虽然我现在知道他的身材其实不错,毕竟能撑起那件黄金盔甲没点肌肉是不行的——比起俊美的男人,还是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更吸引我。

所以士郎可是一等一完美的潜力股,性格好会做饭不在话下,以后还会长成红archer那种完美的身材,如果梦想不是成为正义的伙伴那该多好……虽然那样我也不会喜欢他了。

脚上的伤只是一条小小的划痕,如果不是一直渗出血珠的话连这里有个伤口都不会知道,所以我就说士郎的反应太夸张了。决定出手救他的人是我自己,那为此承受现在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即便士郎自责,这个结果也应该我自己承担。

看着saber尝试了好几次伤口都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我示意他不要再作无谓的尝试浪费魔力,“没关系的,saber。这种小伤都受不了的话怎么在这个圣杯战争里生存下来,况且只要这场决斗打败帕尔修斯,这个诅咒的效果就会消失。”

没错,只要‘杀死’了宝具拥有者,伤口就会愈合,连烦恼怎么破坏他宝具的必要都没有,简单又直接的方法。

saber看着我好一会儿,动作温柔地拉过我的手,在我手上写道:不需要勉强自己。

“呃?没啦,我觉得自己很积极地面对啊~”

就算伤心害怕,总比习惯杀人要好。

“……不是这样,”我用力抓住了saber在我掌上写字的手,用力地紧紧地握住,低下头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的表情被看到,“我知道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打败对手,也不认为这样做是错的。”

“只是……”

可以了解圣杯战争的规则,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真正去接受这样的规则。

在我的观念里,无论是有什么理由,杀人都是不对。

反握住我的手,saber抬头默默看着我,表情有点木却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他对他人的关心,不只是担心我,还有士郎、七葵、弗拉德,眼前的这个英灵一定……谁都不想伤害,但为了自己的主人他还是会举起身后的长剑。

可惜我自己召唤出来的,就是个对他人死活根本无关心的自我为中心的王啊。吉尔伽美什并不是不包容他人,事实恰恰相反,他的胸襟相当宽广,正因为宽广所以连臣民的死亡也包容了因此不会对他们的死亡有什么反应。

而我的胸襟,很遗憾没办法像吉尔伽美什那样宽广,也没有办法像saber那样一心一意为重要的人担心,我大概……

只是半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