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墨看了苏子悦一眼,继续说道:“该怎麽罚你自己心里清楚,去领罚吧。”说完他掉头便走。

苏子悦呼出的热气喷在黑豹耳边,他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耳朵,然後点了点头。

那美少年见状便靠了过来,仔细的检查了巨蟒的鼻息以及心跳之後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犹豫了一下,又忽然说道:“他之前还说有他在你不会有事,没想到竟是真的,居然一点也没伤到你……”

裴叶点头,然後看著苏子悦说道:“我就知道他会带你来著,他是不是也给你讲他那痛苦的童年了?他之前就是用他这些小手段这样骗我的,枉我一直那麽信任你,那麽爱你。”最後一句话,裴叶是从她那干枯的身体中嘶喊出来的。

巨蟒也不管苏子悦已经高潮,依然继续那般猛烈地撞击她的小。苏子悦见他这般不怜惜自己,气得不住的揪扯他的鳞片。

“他们不是感情很好吗?怎麽还……”苏子悦有些不解的问道,同时看了看旁边那个小一点的坟包。

早晨天蒙蒙亮时,巨蟒才带著一身的露水回到了树洞中,他还采了一些苏子悦爱吃的果子带回来。苏子悦听到声音便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著巨蟒,一夜未眠的眼睛里带著一些血丝。巨蟒看了她一眼,问道:“醒了?要不要吃点果子?”

“那你说他半夜出去是为了什麽?不是搞谋难道是给我找水果吃?你说哪个可能更大。”苏子悦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臂,了小狐狸毛茸茸的头问道。

又过了一会,就见火狐的攻击越来越慢,而且频频受伤。不但如此,此刻树上的苏子悦手脚都开始脱力了,只听她哀嚎一声:“我挂不住啦──”就“砰”的一下掉在地上。苏子悦被摔得眼前一黑,只是短短几秒锺的时间,就已经有一个魔物冲到了她面前。

苏子悦停下脚步对巨蟒说:“你到底要去什麽地方啊?这里太偏了,我总觉得怪恐怖的。”

苏子悦的挑衅换来了巨蟒更加猛烈的攻势,很快她只剩招架之力,再也顾不上挑衅了。二人就这样又在一起纠缠了许久,巨蟒才渐露之意。苏子悦见他抽的速度加快,膛起伏剧烈,口中还发出低沈的呻吟声,就知道他快要到了,便更加努力地加紧他的两,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那温暖而湿润的感觉让巨蟒满意的眯起双眼,他的蛇信子在她的小内蛮横的前进著,那灵巧的尖端可以灵巧的触碰到她小内的每一个角落。著巨大的快感让苏子悦完全忘了取悦巨蟒的事情,只知道甩头尖叫著享受著这种极致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只有他能带给她。

巨蟒闻言立马吃惊的望著苏子悦,苏子悦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可怜的孩子本没被人舔过。不过想想也是,这里雌资源短缺,自然也没人告诉他这档子事。不过如果没人和他练习,他那超高的吻技是从哪里学来的?

巨蟒低头看著苏子悦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然後低声说道:“险些丢了命的时候都有,这些伤算什麽。”

就见他抬起手臂,那冰凉的手指划过苏子悦的脸庞,最後捏住她的下巴。他用手托著苏子悦的下巴换了几个角度,可以算是将她全方位的打量了一番,最後轻蔑的一笑。苏子悦以为他是要嫌弃自己的相貌,却没想到这蛇男开口说道:“总算送来一只还算像样的了。”

这女人也是个没心眼的,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她差点害死你,可是你看著起色那麽好,怎麽也不像是有人要害你的样子。倒是她,前两天回来的时候几乎就剩一口气了。”

“唔……”

闵墨斜倚在床上,优雅的吩咐道:“把她带过来。”

闵墨黝黑的眼神中逐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来,他一把搂过苏子悦,从背後抱著她。闵墨的一只手绕到苏子悦身前,拨开她身下那浓密的森林,来到那隐蔽的幽谷处。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著苏子悦小上方的那块小核,同时伸出舌头轻轻舔著苏子悦的耳垂。

苏子悦不解道:“这不应该啊,你们已经形成了统治社会的形态,怎麽会没有实权呢?没有权利的话不就是意味著这个统治形态的存在其实是本没有必要的吗?”

如果不是苏子悦现在已经是拖家带口的人了,她真想站出来高呼一声:“她不要我要!”

这一下倒把闵墨问倒了,魔都中好像从没有过像他和苏子悦这样的状况。之前几代魔王都顺应著魔都的轮回选了第一个能够接受他们的女人,而从没有过中间跳过一个的情况出现。如果裴叶继续留下,而且顺利活著的话,是必要比苏子悦更早成熟。如果自己将她跳过,那就意味著她并不需要继续留在这里了,她可以想走就走了。可是放眼魔都历史,没有除了魔後意外的女人活著回到人类的社会的。留在这里和这里的魔物生活,或是死亡,这是她们仅有的两条路。

闵墨当然不吃他这一套,气道:“现在叫得倒是亲近,怎麽不是你偷吃的时候了?”

小狐狸深处粉嫩的小舌头,尝试著舔了一下苏子悦那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那甜美的味道让他享受的眯起了细长的狐狸眼。

“啊……”这种被紧紧包裹著的感觉,让闵墨发出一声低吼。不知不觉中,他那原本黝黑的眼珠就已经变成了竖瞳,并且隐约透著一丝红光。他开始缓缓抽动自己肿胀不堪的,在苏子悦狭窄的甬道中开辟著一番天地。

作家的话:

裴叶的状况比苏子悦要糟糕得多的多,她掉下来时肚子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种钻心的疼已经让她忽略了本该有的恐惧感。此刻,裴叶感到身下有热热的体流出来。她伸手抹了一把,是血。看来自己注定要在这里生产了。

裴叶那骨瘦如柴的身形,如今挺了一个大肚子,整个人显得极其不协调。这个样子让苏子悦想到了蜘蛛,细细的四肢,搭配一个圆鼓鼓的肚子。

白孔雀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

激情过後,苏子悦靠在素蝶怀中歇了一小会,然後问道:“你後来见过鲛人麽?人鱼宝宝还好麽?”

白孔雀摇了摇头,他冰凉的手指滑过苏子悦的脸庞,凝视了她许久才说:“怎麽会不喜欢?但是如果不能独占,我宁可死去。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的爱。”

白孔雀的脸色依旧不好,他摇了摇头答道:“宝宝很好。”

“你怎麽不告诉我?”苏子悦听後更加生气,挣扎著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白孔雀的双手来到苏子悦前高挺的脯上,用手握住它们,肆意揉捏。他不知道这两块是干什麽用的,但是上去手感很好。他忽然觉得没有羽毛也没什麽,这柔嫩的触感要比那些烦人的羽毛舒服的多得多。

苏子悦之前就已经和白孔雀说过人类的审美,所以他自然知道她这是在安慰自己,也很领她的情。他将苏子悦从地上拉起来,紧接著,他那一直收拢的雀尾就缓缓地展开在苏子悦面前。他的雀尾只为她一个人而开,那雪白的雀尾打开成巨大的扇形,在月光下闪著银白色的光芒,白孔雀那一头银发也随风飘扬,美得就如梦境一般。

苏子悦“哼”了一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我知道被强迫的滋味不好受。你不乐意就走吧,我回去就是了。”

苏子悦那本就不算聪明的大脑在此刻高速的运转了起来,短短的几秒锺之内她已经在脑海里拐了七八个弯之後,回到道:“为什麽这麽问?你喜欢他?”这个答案在谈判中并没有为苏子悦取得多大利益,甚至是有些愚蠢的,但是苏子悦觉得自己没老实回答她的问题就已经做的很出色了。

作家的话:

素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後终是苦笑出来:“当时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你的心意,觉得你能真心喜欢我,这世上也没什麽能比这更幸福的了。可是之後又见不到你,担心你在外面受委屈给人欺负了去,想见你又见不到,突然又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这样的日子说不出是好还是不好。”

苏子悦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忙解释道:“误会、误会,你听我解释,别冲动。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找回来的不是我们俩的孩子,因为你看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我。”

苏子悦听了他的话,久就会不过神来。她问:“那鲛人呢?”

小狐狸远远地就止住了脚步,对苏子悦说道:“你过去吧,我这就回去了。”

“不过来坐坐?”苏子悦问道。

小狐狸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说道:“我这个奸夫现在过去,不是找打吗?”

苏子悦听完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我以为你本就不顾虑这些呢。”说完冲著他招了招手,向著那三人的方向走去。

走进了之後,苏子悦才看见他们这是在玩一种叶子牌的游戏,她之前从未见过。他们收集了许多叶子,有的相同,有的一眼就能看出不同来。苏子悦来的时候他们一把还未打完,输赢未定,好胜心强的三人谁也不愿意就这样放弃。於是就招呼苏子悦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然後他们继续手里的游戏。苏子悦只好搂著小蝴蝶坐在一边看著,不住的问小蝴蝶怎麽出牌,如何算输赢之类的游戏规则。

苏子悦无意间一回头,却发现已经过了这麽久了,小狐狸依然远远地站在那里望著自己这边。他们的热闹和小狐狸的形单影只一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苏子悦心中一酸,正犹豫著要不要叫小狐狸过来一起玩,就发现小狐狸已经掉头走了,他应该是发现自己的目光了。苏子悦望著他离去的背影出神,心中犹豫著要不要将小狐狸带在自己身边。跟著她总比跟著闵墨好。

小蝴蝶见苏子悦望著火狐离去的方向出神,有些不高兴的在苏子悦腿上扭了扭。苏子悦注意到小蝴蝶的反应,这才收了心思,将注意力放回到牌局上。

这把结束後,白孔雀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他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然後将胳膊肘支在石桌上,托著自己的下巴看向苏子悦,不咸不淡的问道:“终於知道回家了?”

苏子悦被他说得面上一晒,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想著糊弄过去。

素蝶眼尖,一眼便瞧见了苏子悦手中那金色的鳞片。犹豫了一下问道:“那是什麽?”

苏子悦低头了那鳞片,说道:“一位故友的遗物。”

一句话便断了那几个人再继续问下去的念头,人都已经死了,打听清楚了也没什麽意思,只能让苏子悦烦心罢了。鲛人了下巴,想了一下说道:“不如一块打叶子牌吧?人多了有意思。”说完,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白孔雀也附和道:“恩,四个人有四个人的玩法。三个人玩的时候,最後的结果是一赢两输,而四个人玩到最後却是三赢一输。不知道悦悦敢不敢玩啊?”

苏子悦总觉得这两个人笑得怪险的,她不禁望向素蝶,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什麽信息。却发现素蝶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也是一脸期盼的望向苏子悦。苏子悦便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就答了句:“那玩就玩吧,你们再给我讲讲规则,我刚看的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