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悦茫然的抱著巨蟒的身体,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才刚刚知道了巨蟒的目的,甚至还来不及骂他、恨他,眼前这人就已经死了。那麽彪悍的一个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闵墨一掌拍死了,而且还是为了救自己。这要她如何能接受这个事实?苏子悦抬起头,无助的问道:“他真的死了?”

“是你带他们找到这里来的?”巨蟒见到裴叶後似乎并不意外。

苏子悦此时已被他撞得飘上了云端,她一边不断地迎合著他,一边放荡的喊叫著:“吞吧……啊……吞吧……吃了我……啊──”说完就迎来了巨蟒疯了一般的撞击。苏子悦被他撞得几乎要晕死过去。那带著些许痛苦的快感很快便让苏子悦泄了出来,她浑身颤抖著抱著巨蟒的身体,一股滚烫的蜜汁从花中喷了出来。

苏子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巨蟒就已经抱著她飞快的走了起来,他们来到河边一处灌木丛後,苏子悦就明白了,只见这极其隐蔽的地方有两个鼓鼓的坟包,一大一小。巨蟒带著苏子悦来到那个大一点的坟包前,说道:“我父亲就埋在这下边,据说是我母亲亲手埋得。”

“你是他的女人,对他好些总没错的。”说到这里,小狐狸便不再说话,於是二人就陷入了沈默中。

小狐狸摇了摇头道:“如果真的动了杀机,瞒过闵墨的办法多得是。魔都这麽大,魔物这麽多,闵墨哪管得过来?光是那一石窟的女人就够他头疼的了。”

“好样的!”如果不是苏子悦双手双脚都抱在树干上,她此刻真想鼓掌叫好。然而火狐并没有心情分享苏子悦此刻的喜悦,杀死那只魔物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他此刻也没有把握自己能撑多久。

这里周遭的植被都已经不像是之前所见到的那些正常一点的植物了,这附近大树全部是不长树叶的,如果只是一棵还能理解为是它枯萎了,如果全部如此就只能说明这树的本来面貌就是如此。周围静的就似乎连风声都没有了,就只有他们前进时所发出的窸窣声。这里的草都不同於普通的草,全部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形状扭曲著生长。

苏子悦此时正在高潮中,却依然不忘回嘴道:“哼嗯……也不怕啊……扭断了腰……啊──”

“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子悦忍不住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潮,她的蜜不住的收缩,并且吐出大量的。巨蟒凑过去将那蜜汁尽数收入口中,然後沈著她高潮的余韵尚在,便将蛇信子探入她还在收缩的小内。

苏子悦不知道他这麽问是想干什麽,只能试探著问道:“要麽我也帮你舔一下?”

苏子悦动作很轻,在她的手指碰上巨蟒的伤口的时候,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显然很不适应。苏子悦柔声问道:“疼吗?”

之前那五只巨蟒的尾部都是暗淡的颜色,眼前这只却是耀眼的金色。他的身上有不少伤疤,显示了他凶猛好战的本。他的下巴尖尖的,长相也算是比较柔的那种。此刻他和苏子悦只见的距离很近,进到苏子悦可以清楚地看清他的眼睛是蛇眼的模样,金色、竖瞳,透著几分森的寒光。如果不是他的气质过於冷,也可以称得上是好看的。

苏子悦一窒,没想到裴叶居然恶人先告状,气道:“你看我们两个谁比较正常?你信我还是信她?”

“嗯……”

苏子悦大惊,心道现在不跑更待何时!想到这里,她慌乱的从敏魔的身上爬了起来,就要向门口跑去。就在这时,房中原本爬在墙上一动不动的那些植物的藤蔓瞬间向苏子悦扑了过来,眨眼的功夫就将她吊了起来。苏子悦一边挣扎一边恨自己怎麽忘了这些植物,当时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被这些藤蔓困在这里,被眼前这混蛋男人夺走了第一次,现在居然要以同样的方式丢了後面那一次,真是让人无语。

小狐狸趴在苏子悦丰满的脯上,眯著一双狐狸眼,得意洋洋的看著闵墨。

闵墨苦笑一声说道:“是个苦差事,哪里来的什麽权利,整天就心你们这些女人了。”

裴叶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

“谁是她朋友!”苏子悦想也不想的反驳道,她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的又说道:“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了,那女人……不地道,你离她远些。实在不行就送她回去我们那吧,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生孩子吗,那这里其他的女人要怎麽处理?”

闵墨没心情和苏子悦纠缠像与不像的问题,他试图将那只黏在自己怀里不放的狐狸扯开。没想到这狐狸是铁了心的抱住自己这块靠山了,扯了几下竟然未果。就见那小狐狸满眼赤诚地说道:“我从小就是魔王大人养大的,吸取的都是魔王大人的魔气,魔王大人自然是火狐的父亲,这声爸爸叫的难道有错麽?”

小狐狸抬起鼻子在苏子悦双腿间用力地嗅著那腥甜的气味,这气味让他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身後的尾巴亢奋的甩来甩去,狐狸尾巴尖上那一簇最为柔嫩的皮毛不住的磨蹭著苏子悦的双腿。这种奇异的感觉让苏子悦的小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来。

“嗯……”那被填满的感觉让苏子悦快慰地呻吟出声,同时小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主动吮吸闵墨的。

从甬道中滑出的胎囊直接顶掉了抓在裴叶小入口处的那只怪虫,掉到地上。周围的虫子被这种突发状况吸引过去,将那新生的胎囊团团围住。孩子出生的过程中裴叶流了不少血,这种浓郁的血腥味瞬间飘散在洞中,这让那些怪虫更加狂躁。它们在那个新生儿周围不断地一动,最後发现那并不是可以交配的雌後便一拥而上,开始撕咬起来。

苏子悦惧怕昆虫,更何况是这麽多虫子。她此刻吓的浑身哆嗦,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贴著洞壁,软软的滑坐在地上。她已经顾不上去想裴叶为什麽要把自己推到这里来了,只知道抱著身体不住抽泣。

迷糊中,苏子悦便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睁开眼睛就看见是上次在海边遇到的那个女人,苏子悦刚要张嘴说话,就看她将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苏子悦一愣,顺著她眼神的方向望去,就见裴叶小心的挺著肚子,向洞口走去。苏子悦快速的望了望四周,就见别的女人都闭著眼睛躺在地上,没人关注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山洞里的人基本都是麻木的等死,也没人会去关心别人。

过了一会,白孔雀便悠悠醒来,看上去却依然虚弱。他愣了一下,见到闵墨後便猜到是他治好了自己的伤,他连忙起身行礼谢过闵墨。就听闵墨道:“孩子没了,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你……”闵墨说到这里顿住了,明明是自己牵肠挂肚的女人却又要交给别的男人去安慰,这种情况让他觉得自己很窝囊。

他煽起翅膀,让二人平稳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