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感情很好吗?怎麽还……”苏子悦有些不解的问道,同时看了看旁边那个小一点的坟包。

若是小狐狸的子消极些,或许会抱怨为何闵墨当初独留了自己一个人。但是他偏生不是这样的人,既然活下来了,就想办法活的更好。他想了想,然後在苏子悦那柔软的脯上蹭了蹭说道:“我知道了,但是就算是为了魔王大人咱们也该打听清楚吧?”

“那你说他半夜出去是为了什麽?不是搞谋难道是给我找水果吃?你说哪个可能更大。”苏子悦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臂,了小狐狸毛茸茸的头问道。

少年答道:“如果掉下来我可不管救你,你自己看著办吧。”

苏子悦停下脚步对巨蟒说:“你到底要去什麽地方啊?这里太偏了,我总觉得怪恐怖的。”

巨蟒低头碰了碰苏子悦的鼻尖,安抚道:“快了……再忍一下……”

那温暖而湿润的感觉让巨蟒满意的眯起双眼,他的蛇信子在她的小内蛮横的前进著,那灵巧的尖端可以灵巧的触碰到她小内的每一个角落。著巨大的快感让苏子悦完全忘了取悦巨蟒的事情,只知道甩头尖叫著享受著这种极致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只有他能带给她。

巨蟒用手握住她另一边的丰满,不住的揉捏著。前两处敏感都被体贴的照顾著,一股酸麻的感觉不住的向外扩散起来。苏子悦觉得一股热流涌向身下的小,那里也渴望被爱抚。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身下的不是。可是她忘了巨蟒还跻身於自己双腿间,她这一夹的动作也被巨蟒察觉到了。只见他扯了扯唇角笑道:“怎麽,下面痒了?”

巨蟒低头看著苏子悦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然後低声说道:“险些丢了命的时候都有,这些伤算什麽。”

那草丛中的蛇尾魔物见苏子悦不动,便也停下不动。没有了那“簌簌”的响声周围就只剩下风声和树叶只见摩挲的声音,气氛一时间变得极其诡异。双方就这样僵持了许久,苏子悦只觉得站得腿都酸了。这时,草丛中的魔物终於按耐不住了,他以极快的速度从方便的一棵树後窜了出来,挡在苏子悦面前。

这女人也是个没心眼的,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她差点害死你,可是你看著起色那麽好,怎麽也不像是有人要害你的样子。倒是她,前两天回来的时候几乎就剩一口气了。”

“你这坏心眼的小妖,想绞断我吗?”闵墨大掌在苏子悦的翘臀上用力一拍,就觉得那小将自己吸得更紧了。他给了火狐一个眼色,然後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

闵墨斜倚在床上,优雅的吩咐道:“把她带过来。”

苏子悦见他毛茸茸的样子著实觉得可爱,便蹲下来抚他小小的脑袋。小狐狸眯起一双狐狸眼,十分享受苏子悦的爱抚。最後还觉得不够,便用身子贴著苏子悦,围著她绕圈。当绕道苏子悦背後时,身子蹭过苏子悦的翘臀,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来。

苏子悦不解道:“这不应该啊,你们已经形成了统治社会的形态,怎麽会没有实权呢?没有权利的话不就是意味著这个统治形态的存在其实是本没有必要的吗?”

闵墨没有接苏子悦的话,而是继续说道:“不如这样,我给你一个特权。你是在魔都带的最久的一个人,我现在无条件送你回家如何?你不需要继续受苦,也不需要成为魔後,就可以回家。”

这一下倒把闵墨问倒了,魔都中好像从没有过像他和苏子悦这样的状况。之前几代魔王都顺应著魔都的轮回选了第一个能够接受他们的女人,而从没有过中间跳过一个的情况出现。如果裴叶继续留下,而且顺利活著的话,是必要比苏子悦更早成熟。如果自己将她跳过,那就意味著她并不需要继续留在这里了,她可以想走就走了。可是放眼魔都历史,没有除了魔後意外的女人活著回到人类的社会的。留在这里和这里的魔物生活,或是死亡,这是她们仅有的两条路。

小狐狸没想到自己的靠山居然抛弃了自己,愣了一下,然後再看闵墨,就见魔王大人正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讨不到好果子吃。小狐狸转了转眼珠,然後眯起一双凤目,只犹豫了半下便成竹於。下一秒锺他已经一头扑进了闵墨怀中,不单苏子悦,连闵墨都被小狐狸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晕头了。

小狐狸深处粉嫩的小舌头,尝试著舔了一下苏子悦那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那甜美的味道让他享受的眯起了细长的狐狸眼。

第二天,苏子悦气色显得好多了,却依然神志不清,闵墨又给她喂下了第三碗药汁。再到傍晚时分,苏子悦才有转醒的倾向。只见她的面色潮红,朱唇轻启,吐出的却是一连串的呻吟声:“嗯……给我……”

作家的话:

谁知裴叶却惨淡一笑,道:“来不及了。”

裴叶那骨瘦如柴的身形,如今挺了一个大肚子,整个人显得极其不协调。这个样子让苏子悦想到了蜘蛛,细细的四肢,搭配一个圆鼓鼓的肚子。

素蝶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想了。况且当初如果是你留下来孵蛋,我也没有理由留下来陪你。当务之急还是让白孔雀养好身体。”

激情过後,苏子悦靠在素蝶怀中歇了一小会,然後问道:“你後来见过鲛人麽?人鱼宝宝还好麽?”

苏子悦听後,眼圈一红,险些哭了出来。素蝶几次都是这样,默默地给自己解围,永远那麽体贴,这叫自己拿什麽来回报他?自己给他的除了一个孩子,再无其他。

白孔雀的脸色依旧不好,他摇了摇头答道:“宝宝很好。”

苏子悦和白孔雀两个人的小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著,随著时间的推移,苏子悦开始著手为宝宝出生做准备了,她已经不指望这只孔雀能有什麽觉悟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什麽怀孕的征兆,但是还是要早作打算的。她开始收集细嫩的草编织柔软的草垫,准备足量的清水。做这些时,白孔雀尽职尽责的承担著运输任务。除此之外,他就是靠在一边看著苏子悦忙碌,脸上始终保持著高贵不可一世的微笑。

白孔雀的双手来到苏子悦前高挺的脯上,用手握住它们,肆意揉捏。他不知道这两块是干什麽用的,但是上去手感很好。他忽然觉得没有羽毛也没什麽,这柔嫩的触感要比那些烦人的羽毛舒服的多得多。

再後来,那些孔雀离开了,他才想到关於後代的那些事,然後便试图让苏子悦离开。本来在他飞走後就不打算回来的。可是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回来看她还在不在,眼前这小小的、软软的雌并没有想他想象的那样离开,而是坐在那睡得正香。这种被等待的感觉很好,他禁不住诱惑又尝试了一次。这一次他连飞都没有飞走,就坐在树枝上,偷偷打量她。

苏子悦“哼”了一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我知道被强迫的滋味不好受。你不乐意就走吧,我回去就是了。”

就在别的孔雀都急著寻找配偶的时候,他却坐在树枝上安静地看著,一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态度。那乌黑的眸子里,甚至还带了一丝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