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苏子悦是趴在巨蟒肚皮上的,所以苏子悦身下那粉嫩的小自然就展现在了巨蟒面前。见到这样美丽的画面,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饶有兴趣地一笑,原来这就是她的目的。他轻轻抬起头,嗅了嗅那香甜可口的蜜,然後吐出信子不断地以极快的速度触碰苏子悦那两片花瓣。

巨蟒长长的舌头卷住苏子悦的舌头,两人就这样纠缠了一番,然後巨蟒的舌头竟然一直向苏子悦的喉咙深处探去。苏子悦有些不适应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抓住了巨蟒一头飘逸的长发。巨蟒吃痛的皱起了眉头,却依旧没有放过苏子悦,依然继续在她柔嫩的喉咙深处探索。

巨蟒抬手将苏子悦腿上的小狐狸拨到一边去,然後从角落里翻出些树叶,揉烂了一点一点敷在伤口上。苏子悦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好不尴尬。过了一会才听巨蟒答道:“没什麽,只是顺便出去吃个饭。”

苏子悦并不知道小狐狸之所以能变成那只体形庞大的狐狸是因为得了闵墨当初留在苏子悦体内的魔气,这恐怕闵墨自己都不知道。说起来,这小狐狸也没多大,只因得了闵墨的魔气所以长得比较快。算起来到底还是个孩子,遇到这种情况难免害怕。闵墨如果知道他这保镖请的如此不负责任,估计要郁闷死了。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然後她看了裴叶一眼,故意很大声的说道:“离那女人远点,她可不是什麽好东西,我差点给她害死。”

苏子悦摇了摇头,第一次被人前後夹击的她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是麻木的。

“他们还没碰过?”闵墨说著,用手指划过那朵菊花外围的褶皱,惹得苏子悦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忙道:“没有。”

苏子悦叹了口气。

闵墨给他说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怒道:“有本事你也别让别人睡我的女人啊!”

裴叶又哼了一声,说道:“我一个女人,大著肚子,还能怎麽样?苏子悦,就算我想怎麽样你,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啊。反倒是你,你如果想要掐死我那简直是易如反掌。那天我只是觉得洞窟里憋得慌,不舒服,所以出去走走。可是你跟在我後面,因为之前我跟你说过让你把成为魔後的机会让给我,可是你没同意,如果这麽一直耗下去,我必然比你先得到这个机会,所以我担心你想杀我了事。於是害怕之下有些自卫过度了,这就是你们要的事实,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查。不过既然不信,又何必来问我?”

苏子悦瞪了她一眼,气道:“你怎麽就不能盼我点好?你这里面都是黑的吧?”苏子悦说著,用一只手指用力地戳著闵墨结实的膛。

“小?”闵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个字的,他狠狠瞪著那只此刻正趴在苏子悦翘挺的脯上眯著一双狐狸眼朝自己示威的狐狸。原来不只养虎为患,养狐一样为患。闵墨哼了一声,心道:怎麽能让你这麽嚣张?想到这里,他抬手动了动手指便解了自己原来下在小狐狸身上禁制。

苏子悦不知道闵墨是什麽时候养了这麽一只宠物,但是小狐狸憨厚的样子让苏子悦心生怜爱之情,她伸手揉了揉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小狐狸天天呆在闵墨身边,吸食了不少魔王之气,毛色油亮触感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这个小家夥长得很快,几个月的功夫就已经从原来巴掌大小的小狐狸长到一尺多长了。天天跟在魔王身边,这小家夥吸取著魔王散发出来的魔气,长得膘肥体壮。如果不是闵墨禁锢了他的魔力,它应该比现在的体型还要大上一倍,并且已经能够变成人类的模样了。可是由於闵墨给他下了禁制,导致他只能像个宠物一样天天跟在闵墨身边转悠。

裴叶那边的情况比苏子悦要糟糕很多,她也一样被这种虫子叮咬了数下。她已经感觉不到腹部的疼痛,她不知道要怎麽样在这种麻木的状态下将孩子推出产道。更糟糕的是,一只虫子已经开始在她的小中抽动了。随著虫子的被注入进自己体内,小开始酸痒难耐。她已经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了,只能荡的叫喊著迎接下一只虫子的抽。

那个洞不深,即便如此苏子悦跌进去之後也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碎了一样。旁边的裴叶要惨得多,只见她面色惨白的捂著肚子,口中不断喊著疼。苏子悦瞪了她一眼,骂了句:“活该。”这样一摔,不把肚子里的孩子摔出来才怪呢。

苏子悦抬脚想要坐到那个女孩子边上,忽然发现裴叶那双眼睛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过去,缓缓地走向水池泡澡去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那麽抵触裴叶,她觉得裴叶把自己当成了假想情敌。可是仔细想想又不对,她当初说的是让自己把机会让给她们那些想回家的人。苏子悦忽然觉得应该让闵墨赶紧将这尊大佛送回人类社会去,反正继承人有自己来生,留著裴叶在,苏子悦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素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用叶子裹好的宝宝递给了苏子悦。苏子悦打开叶子,就见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正好在宝宝的心口处。她轻轻地抚著宝宝还没有长开的小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她说:“宝宝啊,对不起。是妈妈害了你和你爸爸。”

二人就这样在树枝上做了起来。随著素蝶动作的加快,那不算的树枝终於支撑不住二人的重量,“嘎巴”一声折了。

素蝶尴尬的看了苏子悦一眼,苏子悦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孩子嘛。”然後对白孔雀说道:“叫他们在这住到宝宝出生吧?这段时间我们去找吃的,你在这照顾宝宝,可以吗?”又怕他不同意,苏子悦又补充道:“我真的不会孵蛋,我怕弄不好伤到宝宝。”

阵痛最强烈的时候,苏子悦的指甲深深地掐入白孔雀的手掌中,白孔雀紧张的都没有察觉到。他不住的查看苏子悦身下的情况,没看一次脸色就要苍白一分,最後竟与他的毛色有一拼了。当宝宝彻底从产道中滑出时,他翕动著苍白的双唇,颤抖地问苏子悦道:“悦悦啊,你会孵蛋吗?”说完,两眼一翻,就在产床前晕了过去。

苏子悦见他提到盆子,这才去打量他装果子的容器。一看之下,苏子悦险些背过气去。那是一个不知道是什麽生物的外壳,上去很坚硬,足有洗脸盆大小,里面还隐约带著些没洗净的血迹。苏子悦颤抖的问道:“你、你怎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