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墨想了一下说:“找到她背後那个人之前先不要打草惊蛇。”

闵墨点头表示同意,说道:“魔後的权利或许一开始对一些人还有些吸引力,可是经过了那麽残酷的过程,没有几个女人愿意坚持了。对於女人来说,没有什麽比一个安逸的家更有吸引力了。大部分女人对权利的欲望不大。”

“我鬼鬼祟祟?我意图不轨?”苏子悦指著自己的鼻尖道,“你有什麽值得我不轨的啊?你这女人到底讲不讲理?要不是我关键时刻把你拖下去,你怎麽可能掉进那个坑里?你本是故意把我推进去的。你著良心说那天那条道你走了多少遍了?那天那麽黑你还走得那麽顺,明显不是一次两次了。”

苏子悦的表情一僵,也会想起了之前的不愉快。她摇了摇头,情绪显得有些低落,说道:“感觉怪怪的。”

是的,他看的是苏子悦。这毛茸茸的小狐狸流露出来的那种惹人怜爱的眼神恐怕任何一个女人都拒绝不了。果然,苏子悦瞬间就忘了刚才还压在自己身上威胁自己的那只强壮的狐狸。就见她快步下床走到小狐狸面前将他抱了起来,苏子悦嗔怒地瞪了一眼闵墨,说道:“你那麽用力干什麽?瞧瞧这小可怜,摔疼了没有?”苏子悦将毛茸茸的小狐狸抱在前,检查了一下他的发现并没有摔坏,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後就这麽抱著他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指搔著小狐狸的下巴。

“唔……唔……”苏子悦被闵墨的手指得几乎顾不上呼吸,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那酥麻的感觉从小中的那一处不断地向外蔓延著,最後终於到达了极限。一股滚烫的体喷涌而出,小如抽筋一般咬紧闵墨的手指。

闵墨抱著苏子悦来到他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马上便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家夥好奇的凑了过来。正是之前大难不死被闵墨留下的那一只火狐。这小家夥还是第一次见到生人,围著苏子悦好奇地嗅来嗅去。闵墨不耐烦地将碍事的他扫到了一边去,小家夥也不恼,抖了抖耳朵,张著大眼睛远远地看著闵墨的一举一动。

那一只虫子不知道在苏子悦的小里抽动了多久,终於了出来。它在的时候尾部伸出来一针一样的物体,这针直接扎入苏子悦的颈中,将在子中。这些细节苏子悦并不知道,只是进去一段时间之後苏子悦觉得身下像是有团火烧了起来,并且开始有蜜不断地从小中涌出。苏子悦并不知道这些虫子排出的同时也会排出大量的激素刺激生殖器,其功能作用与春药无异。

此时的裴叶脸上终於露出了极度恐慌的表情,她试图挣扎掉苏子悦的手。可是虚弱的她哪有身强力壮的苏子悦力量大,终是被苏子悦带著一起掉进了洞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裴叶想著,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苏子悦心中一痛,又对自己当初的选择产生了极度质疑。自己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虽然人类社会的诱惑极大,但是她在这里已经有家有宝宝了,为什麽自己还要强忍著去受罪?

苏子悦心中早已了然,她轻轻地说道:“让我看看他,还没来得及见面呢。”

素蝶怎麽也不可能像小蝴蝶那样一把推开苏子悦,所以他也就只能咬牙忍著。很快的,他的呼吸便重起来,胯下之物也昂首挺的站了起来。他却依然隐忍著,只道:“小悦,别闹。”

小蝴蝶一把推开苏子悦,跑到了素蝶身後。本来他一个人的时候见到母亲的机会就不多,这下又要多出一个弟弟来分享妈妈,他才不要。

“啊……好……不、不行了……要去了……”苏子悦随著白孔雀的动作微微摆臀,迎合著他。自从到魔都之後,头一次被这麽温柔的对待,对方完全是考虑著自己的感受来,这次爱可以算是她到目前为止最美好的一次。说话间,苏子悦就又一次泄了出来。

白孔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没事,就是找这盆子费了些事。”

对於白孔雀的直奔主题苏子悦有些不适应,来到魔都这麽久,她早就习惯了魔都中的魔物在交配之前先给伴侣找些吃的。於是她戳了戳身边的白孔雀说:“我有点饿了。”

外面的气温比白天有些低了,苏子悦抱著腿坐在树下不答话。白孔雀纵身跃下树枝,说道:“我的羽毛是白色的,你可想清楚了?”

苏子悦心知这白孔雀再见到人类女子的机会不多,就算见到了也是石窟里那群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子,於是她厚著脸皮回答说:“当然是最好的。”说完,苏子悦觉得不能总处在劣势,便反问道:“那你呢,你这羽毛在你们这算不算最漂亮的?”

他说完,就听另外几人都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名字真好听啊。”苏子悦这样说完,对话就在这里中断了。就在苏子悦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对话的时候,那女子居然又开口道:“你对我感到好奇。”

苏子悦又问:“那生出来就可以了?”

闵墨见她这幅样子,多少知道是苏子悦害怕蜘蛛的外形。想了一下,他说道:“其实它也可以变成人形的,只是怕吓到你才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对吧?”说完,他看了看那蜘蛛,似乎是在征求它的意见。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什麽疑似的物体伸出来,苏子悦就知道不对了。只见那只蜘蛛用它嘴边上的那两只“手”不断地碰著苏子悦的私处,并且大有要破门而入之势。苏子悦才惊觉它的生殖器很有可能是那两只“手”中的一只或者和鲛人似的干脆长了两个。

被丢掉的那个女人亲眼目睹了一场狗血言情剧,此刻完全处在当机状态。她连逃跑都忘了,呆呆的看著闵墨一行人带著苏子悦走远。

入夜,鲛人带苏子悦游到礁石上,对月歌唱。他们周围还有别的鲛人,但是这些鲛人对苏子悦都是礼遇有加的。就在鲛人复活之後,有一个晚上这些鲛人还都聚在一起给苏子悦和鲛人唱了一首很长的歌曲。鲛人说,那是他们一族祝福的歌曲。

闵墨望著苏子悦仓皇而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都在淌血。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父亲是幸福的,他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应该是父亲顺应自然规律在自己诞生後死去了,而母亲也没爱上父亲,所以回到人类的社会去了。虽然不是完美的结局,但是父亲等到了一个愿意为他坚持到最後的女人。只是不知道父亲有没有爱上那个一直为他坚持著的女人?

“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闵墨豪不配合的说道。

“嗯……”苏子悦被快感的浪潮颠簸的上下翻涌,她仰起头,就看见素蝶额头上那对正微微颤抖的触角。它们此刻正因为素蝶剧烈的抽动作,而被带动著起伏著一颠一颠的上下晃动动。苏子悦知道那是素蝶的敏感点,她伸手勾著素蝶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到自己眼前,然後张口含住了那对软软的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