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被苏子悦得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挣开她的怀抱,扑棱棱飞了。动作之大险些将苏子悦震到地上去,索素蝶动作快,将她捞进怀中。苏子悦望著小蝴蝶远去的背影,茫然道:“这孩子是怎麽了?”

就在苏子悦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意外的访客的到来解了苏子悦的燃眉之急。就见素蝶仿佛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悄然无息地出现在树洞口,笑著说道:“听魔王大人说你想小蝴蝶了,便带他来看看你。”

白孔雀将苏子悦的小中流出的蜜汁尽数收入口中,然後小心翼翼地让苏子悦换了个姿势,跪趴在草垫上,这样不会压到肚子里的宝宝。他一只手扶著苏子悦隆起的小腹,在上面轻轻抚著,一手握著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慢慢地入苏子悦湿润的小内。进去之後他并没有急著抽动,而是先问道:“怎麽样,还好麽?”

白孔雀点了点说:“将就一下吧,附近就这棵树了。”

白孔雀诧异地看著苏子悦,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他用那修长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问道:“我?”

白孔雀送了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随便找树枝就可以了,你行麽?”

白孔雀一愣,然後问道:“那看什麽?”

两个内务点了点头。

苏子悦说完之後,那女子半天没有接话。苏子悦以为她不会搭理自己了,然而就在苏子悦几乎放弃和她对话的时候,就听那女人答道:“我们之间有什麽好聊的麽?”她的声音很低,干涩而沙哑,有些难听。

刚出生的小狐只有闵墨巴掌大小,眼睛还没有睁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眼看就不行了。闵墨一把将小狐抓了一起来,小狐感到闵墨掌心的温暖,便不住的用脑袋蹭闵墨的手掌。空张著嘴,虚弱的已经叫不出声了。这是敏魔第一次和这麽小的宝宝亲密接触,他一下僵在了原地。

苏子悦回忆了一下之後点了点头,闵墨爱抚那蜘蛛的样子令她毛骨悚然,她扭开头,刻意不去看。

但是几乎是下一秒苏子悦就觉得就这麽被吃掉也比被这恐怖的昆虫强奸要好的多得多,苏子悦来到魔都这麽久,才第一次体会到石窟里那些女人的心情,第一次明白为什麽她们宁可死去也不愿意生下这些魔物的孩子。“产卵”这两个字眼浮现在苏子悦脑海中,她一下子哭了出来。

苏子悦被闵墨气得不行,她想都没想便接口道:“回去就回去,我还怕你不成?”

素蝶轻轻按住她四处捣乱的小手说:“在身体里,在血里,反正到处都是。”

她就是他的穿肠毒药。

自从那次会面之後,鲛人就再也没离开过海里,这用他的话说就是眼不见为净。在之後的几天里,苏子悦算是享尽齐人之福。她每天就在海里和陆地上溜达几圈,和两个小情人斗斗嘴再做点不和谐的运动,顺便看看孩子。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鲛人双手掐著苏子悦柔软的部,将那一对丰满高挺的玉揉捏成各种形状。他边说:“嗯……疼还夹得这麽紧?是舒服吧……瞧你这小湿的……”他说著抹了一把苏子悦下体流出来的,将手指凑到她的面前,让她看个清楚。

苏子悦被素蝶舔的及其舒服,她那小中源源不断的有流出,皆被素蝶收入口中。她只觉得下身酸痒无比,不住的向後摆臀,让小更贴近素蝶的脸,好让他的舌头能的更深。素蝶知她所想,他用舌头飞快的触碰苏子悦那红肿的小核,同时两指并拢入她的小里。素蝶准的找到苏子悦那片褶皱中的那块软,用手指飞快的撞击著。

小蝴蝶有些不情愿地被动挪动著步子,最後还恋恋不舍的看了苏子悦一眼,额头上的触角动了动,不过依然没有喊她一声“妈妈”。苏子悦也不在乎这些小事,冲著他挥了挥手说:“可别跑远啊。”

鲛人也哼了一声,同样转身背对著她睡了。这是这小夫妻俩相识以来第一晚背对著对方而眠。

鲛人摇了摇头说:“怎麽可能?你也不想想我儿子能是只软脚虾麽?”

闵墨无言以对。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她想到了那天那条凶猛的鱼类,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这样……安全麽?”鲛人这麽不容易才将它生下来,如果就这麽丧生鱼腹,苏子悦恐怕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此话一出,刚才那个还如夜叉一般凶恶的鲛人,瞬间又恢复了之前温柔的样子,点了点头,仿佛要努力做个贤妻良母似的。

那两个硕大的头并排曲,苏子悦疼得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了,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著那撕裂般的疼痛。泪水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她的脸颊,她无助的抽泣著。

他将那尾小鱼拎到苏子悦面前晃了晃,说道:“@#¥@#&……”

那鲛人蔚蓝色的眸子盯著苏子悦看了一会,用巨大的鱼尾蹭了蹭她光洁的双腿,然後夹起她,迅速下潜。

闵墨点头。

在锦绣努力地耕耘下,顾惜很快就怀孕了。锦绣著顾惜渐渐鼓起的肚子,喜忧掺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的流逝著,锦绣拼著最後的魔力强撑著等待顾惜生产,他趁著这段时间布置好了她的产房。只等著孩子降临,自己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顾惜一路跑著,向丛林深处前进。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後,她才停下来休息。顾惜只觉得这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而且也原来越暗。周围的树木盘错节地生长著,看上去无比狰狞。此刻,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冒冒失地跑进来,这不是找死麽。顾惜想到这里就开始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