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悦一听到“附近”这两个字,瞬间炸了毛,她气得将手中的果子丢在白孔雀身上,怒道:“你还是孔雀吗?怎麽比猪都懒!”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将素蝶的事说了出来,白孔雀听後也没说什麽。

苏子悦颤抖著指向白孔雀最初坐著的那树枝,道:“那个就是?”

因为那些孔雀提早退场,所以他们都错过了苏子悦暴跳如雷的一幕。那白孔雀让苏子悦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将她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之後,凑到她耳边说:“还真向他们说的那样,没有毛呢。”

“我很想他们,下次你们碰到闵墨能不能帮忙问问我什麽时候能见见我的孩子?”苏子悦这一次很巧妙的避开了素蝶和鲛人,这样也不会太刺激到闵墨那脆弱的神经,自己成功的几率还能高一些。

苏子悦盯著她看了一会,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她也许应该和这些人沟通一下。

小狐饿的不行,一口叼住闵墨的食指,像吸一般的含了起来。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闵墨起了恻隐之心,曾经的自己一定也是这般无助。他转头对那两个内务说道:“愣著干嘛?找个能喂的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这期间那只蜘蛛一直将苏子玉困在蜘蛛网上,一旦休息够了就过来和苏子悦嘿咻。然而最要命的是它没有给苏子悦找任何吃的东西来,苏子悦整个人憔悴的就像是受了什麽酷刑一样,嘴唇干裂,饥肠辘辘。苏子悦觉得,她几乎坚持不到明天了。

此刻,苏子悦痛恨自己为什麽要回来,她本来是可以有一个比较正常的生活的。她痛恨自己将魔都想的太简单。那无法遏制的恐怖让她有些丧失理智,她突然间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边高声呼喊:“来人啊!放我走!谁来救救我!”

“你在影什麽?”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闵墨那句话本来就是安慰苏子悦的,听到苏子悦这,却觉得他是在暗示自己抛弃他那件事。说起来就觉得郁闷,苏子悦本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承诺过这苦情的魔王大人什麽。现在倒弄得自己像陈世美在世一样。

苏子悦此刻化身为好奇宝宝,又问道:“那怎麽会伤害到我呢?”

苏子悦只是觉得有些惋惜,她心中的那个闵墨不该是这样子的。於是她对他说:“闵墨,你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低等魔物又有什麽区别?”

然而再惬意的日子也有到头的那一天,当苏子悦看见闵墨的那两个内务时,便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如果没有过过这麽轻松地日子,她也不会觉得接下来的生活有多麽不堪。她开始有些後悔,如果当初没要求那麽多该多好?如果没有要求休假,自己也就不会觉得那段日子有多麽痛苦。如果不知道鲛人和素蝶还活著,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麻木的承受著,然後等著回家的那一天。

素蝶在鲛人的配合下终於艰难地将进了苏子悦的花中。他和鲛人的紧紧地挤在一起,稍一有动作就能感觉到彼此摩擦时产生的快感,这种和同间摩擦所产生的快感二人还是头一次体会到。

苏子悦只觉得那酸麻的感觉顺著脊背不断向上攀升,然後便眼前一白,颤抖著泄了出来。身下那小里吐出一股滚烫的蜜汁,同时收缩著用力夹住素蝶的手指,就像是舍不得它们离开自己的体内一样。

鲛人听了小蝴蝶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到自己家那活力十足的小家夥。他紧接著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啧,一个男孩子娇气成这样,真是不像话。”

次日,苏子悦醒来,就被鲛人吓了一跳,原本还有几分睡意的她在见到鲛人的新造型之後吓得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的头发呢?”

鲛人一放手,任由她躲得老远,说道:“我就是,又没干什麽。还是说你想干什麽?”

苏子悦又说:“闵墨,我可不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想要清净一段日子。”

鲛人折腾了很长时间,才将宝宝生下来。宝宝刚出生的时候是被包在胎衣里面的,它很快就自己挣破胎衣在水中浮了起来。刚出生的宝宝将自己身上的胎衣全部都吃了下去,然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它四下看了看,最後将目光停在苏子悦身上。

苏子悦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这又是什麽受原理?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劲来,问道:“既然你已经成功的怀孕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苏子悦挣扎著想逃,却被失去耐的鲛人按在是床上。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在说:“这麽会夹,活鱼都叫你给夹死了。”诸如此类的话,没准比自己想的还要荡一些。

苏子悦再次被那古老的曲调吸引,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像水中的人鱼走去。那人鱼见她走进,一把将她捞进怀中,带著她纵身一跃潜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