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傲的口气令苏子悦心中的火气瞬间烧了起来,她自从一过来这群孔雀中间就开始不停的受到羞辱。饶是脸皮再厚的女人,碰上这种事也会受不了的。她一把推开白孔雀,抓著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怒道:“哪里没毛了?那你说这是什麽?”

当肚子里的东西滑出体内时,苏子悦注意到那些小蜘蛛的卵是被包在胎衣里面的。胎衣里面已经有最先孵化出来的小蜘蛛在奋力啃咬著那层薄薄的胎衣,苏子悦看到这幅情景,不禁有些後怕。如果它们在自己肚子里咬破了胎衣,後果不堪设想。

这次回到山洞之後,因为赵姐不在的缘故,也没了说话的人,苏子悦多少感觉有些寂寞。她发现闵墨也不像过去那般频繁的出现在这里了。周围多出来的那些新面孔虽然不像老人那样虚弱,但是脸上都挂著绝望的表情。这些新人看著神智都还清醒先,应该不像那些老人那样难搞。可是,到底该不该这样做?苏子悦有些犹豫。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著闵墨。如果是他是人类,他却有著人类无法承受的魔力,如果说他是一般魔物,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族人。等将来自己有了孩子而死去,他的孩子依然孜然一身,这个问题也将会继续困扰他,他连个询问的对象都找不到。想到这里,闵墨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该编写些文献以供後世参考,可他自己都没弄清楚,又该如何下笔?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闵墨带著他那两个内务匆匆赶到。苏子悦老远就闻到了饭的香味,她看著内务手中热腾腾的食物,两眼几乎冒出了绿光。闵墨快步走至苏子悦跟前,命令那只蜘蛛道:“放她下来,快!”

苏子悦被吓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著,只盼著能赶快再晕过去,好过在这里受罪。她一直是个胆子很大的人,如果不是这一次,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晕倒。她曾经对朋友玩笑说:“我就是那种怎麽吓都晕不过去的倒霉鬼。”如今看来,自己说的这话真是讽刺。

闵墨一愣,反问道:“我影你什麽了?”

苏子悦不解的问道:“那为什麽闵墨一定要捡别人用剩下的?”

闵墨的长枪此刻已经顶在了苏子悦小的入口处,听了她的话,他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望著在自己身下颤抖著的苏子悦,明明已经吓得不行,却依然强作镇定,看著这样的她,他又不忍心伤害她了。就算她死了,也只会在这个世界上多几个伤心的人而已,是自己太冲动了。

苏子悦听他这样一说,又有些放不下素蝶这边。正在两厢为难之际,还是素蝶善解人意的说:“不如我和宝宝搬去离海近的地方筑巢吧,这样小悦也能方便些。”

鲛人只觉得素蝶上的刺缓缓抽动著,抚在自己的上所产生的那种酸痒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的想用力干这温暖湿润的小。见素蝶准备好了,二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开始配合著缓慢的一动彼此的。

素蝶见她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而产生了快感,不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并想给她更多的快感。他将头凑到苏子悦的下体处,将她的腿微微分开,并且将嘴送了过去,然後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那湿润的花瓣一下,只见苏子悦更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干脆将那小整个含住,然後卖力的吮吸起来。

小蝴蝶听了更不高兴,糯著嗓音问道:“你是哪棵葱哪头蒜啊?”

苏子悦哼了一声说:“人家可是在天上飞的,你行麽?”

苏子悦眉毛一横,说道:“你该庆幸之前你说话我都听不懂,不然这次你死了我肯定不会难过,说不定还会笑出来呢。”

苏子悦将鲛人的身体放倒在石床上,就像他平时睡觉的样子。做完之後,苏子悦回身对闵墨说:“走吧。”

就在苏子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张著血盆大口径直朝著苏子悦扑了过来。苏子悦惊呆了,这极短的时间内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傻傻的看著宝宝那一口尖利的牙齿。

苏子悦只好再猜:“那……是饿了?”

鲛人随手拿了几柔韧的水草,将苏子悦的双手双脚分别固定在石床的四角。苏子悦就这样成大字型被困在了石床上。这经典的姿势终於出现了,我想写这个想很久了

身上多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疯狂的玩弄著,苏子悦就如同离开水的鱼一般,在石床上扭动著身体。她用双脚著力,弓著腰,翘臀风骚的上下摆动著,就像是在邀请鲛人那壮的冲进她的小中狠狠地将她穿。苏子悦无力的娇吟著:“放了我……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苏子悦一入水就捏住鼻子憋了一口气,但是她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挣扎著想要浮出水面。但是她哪里挣脱的了人鱼的控制,最终口中仅剩的那点空气也被她吐了出去。就在她准备要放弃生命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和陆地毫无差别。

苏子悦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这个石洞布置的十分华丽。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的是床上,床上铺著厚厚的软软的不知道是什麽动物的皮毛。她疑惑著问道:“这是哪?”

锦绣将她压倒在草垫上,深深地吻著她的唇。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向顾惜身下,轻轻逗弄那软嫩的唇瓣。

当顾惜的绳子终於能够到达地面的时候,她将绳子的一头拴在树上,双手紧抓著绳子,双脚蹬著树干,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面上。此时天已经快黑了,锦绣去找食物还没回来。顾惜深深地吸了一口野外的新鲜空气,那种重获自由的喜悦之情,是任何一个没有被囚禁过的人都不能体会的。

彩蝶欣然点头。

闵墨本来是担心苏子悦的状况,循著她的气味找了过来,想著喂给她一些补补身子。却没有想到来了之後就见到两个人用69式玩得不亦乐乎。按理说魔蝶不应该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刻意的忽略,就只能说明他此刻沈浸在快感中,忽略了周围潜在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