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做这些的同时,闵墨的手也在苏子悦身下的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索著,时不时的轻轻掐一下那敏感的小核。他用两指夹住那两片薄薄的花瓣,来回磨蹭著。然後见时机成熟,就将手指探入苏子悦那温暖的甬道中去。这是他的手指第二次进入到她这里,第一次时她这里还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苏子悦看著飞走的小蝴蝶,想到了自己还在海里的人鱼宝宝,便对鲛人说:“我放心不下宝宝,咱们回吧。”

鲛人见他愣著不动,忍不住催道:“快点……她咬得太紧了,你再拖下去我就了。”

素蝶出来之後,鲛人便迫不及待的将塞入苏子悦口中,也顾不上她嘴里那些属於素蝶的了。苏子悦的嘴没办法同时容纳他两子,只能含住一,人後用手去套弄另外那一。这一点让鲛人感到有些无奈,但是她的嘴又不想下面那样那麽有张力,所以也只好忍了下来。

那小东西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著,死活就是不开口。僵持著的时候,这孩子忽然瞄见苏子悦身边的鲛人,吓得尖叫著躲回了自己父亲身後。这小蝴蝶从出生以後就一直混在魔蝶群中,哪里见过鲛人这般丑陋凶恶地魔物,小家夥吓得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几乎要哭出来。

苏子悦听他管素蝶叫野男人,心中很不高兴,干脆脖子一梗,哼道:“就是去见男人了,你能怎麽样?我还给他生了个孩子呢。”

苏子悦一窘,胡乱说道:“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苏子悦就这样任由他舔著自己的眼泪,忽然就觉得身上一沈,只觉得鲛人的重量全部压倒了自己身上。她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她最不希望见到的事,又一次发生了。她抱著鲛人的尸体,无助的哭著。

苏子悦之前几次生产都还算顺利,可是鲛人就不同。她看的出,他是真的很疼。他整个面孔都疼得扭曲起来,双目圆瞪,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疼得最厉害的时候,他用力甩动著鱼尾,竟将石床的一角敲得粉碎。

有一次,他在去给她找吃的的路上发现一只珍珠贝。他费尽心思撬开贝壳之後吃了那贝,结果发现里面有颗硕大的珍珠。想著苏子悦能喜欢,便拿回去了。结果她高兴地合不拢嘴,那几天苏子悦见了自己一直笑眯眯的。之後,他就变著方的给苏子悦找珍珠,弄得方圆几百海里内的贝类见了他便溜得远远的。

鲛人将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去拦截那条银线的去路,将苏子悦的津收入口中。然後沿著那银线的来路,舌头一路向上舔去,最终来到她的口中,和她粉嫩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他将苏子悦的小舌吞入口中,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将这滑嫩的小舌头吞入腹中,这将会是他吃过的最美味可口的佳肴。

怕伤到这柔软的小东西,鲛人不能咬不能抓,只能轻轻的按著她。偏生苏子悦还不是个老实的,踢打著死活非要揪自己的鳞片。鲛人最後怒吼一声,飞身而去。

水中的人鱼焦躁的冲著苏子悦张大了嘴,露出满口尖牙,看上去更为可怖。

就在此时,闵墨带著内务甲和内务乙亲自来领人了。他看了看抱著素蝶的尸体哭得不成人形的苏子悦,直接吩咐道:“敲晕,带走。”

闵墨用右手在锦绣额头上一点,说道:“起来吧,我忠诚的勇士。既然你已经答应效忠於我,我也不多为难你。尽快让这个女人生下你的孩子,之後,我会送她回去。”魔蝶一族虽然一向喜好和平,没有什麽反叛的苗头,但是和闵墨同样身为高等魔物,况且族人众多,这对闵墨来说始终是个威胁。如今锦绣肯发誓效忠,倒是去了他的一块心病。

锦绣依然像平时那样严肃的摇头拒绝了。顾惜是怎麽来到这里的锦绣不知道,但是魔都对於任何一个雌还说都是充满了致命的危险的,他觉得她呆在自己这里也好过被抓去和许多魔物交配的好。自己是第一个触碰顾惜的异,出於私心,他不想别人知道她,她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顾惜伸出去的手举了半天,她有些尴尬的想要收回手。彩蝶见她要把手收回去,忙伸手握住,那柔软而又温暖的触感让他再也不想放开这只主动伸向他的小手。

“啊……你……嗯……谁教你的……嗯……”苏子悦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臀部,她的小被素蝶舔得酸麻难耐。此时此刻她本顾不上素蝶的了,攥在手里也没有其它的动作,专心享受著素蝶的服务。

素蝶带著她离开树洞,抱著她飞著去找吃的。苏子悦已经有些习惯这样飞行,这次没有害怕。素蝶带她来到一片花丛中,素蝶找到其中一朵鹅黄色的巨大的花朵,深了一手指在那朵花的花蕊中鼓捣了一番,然後带出一些无色透明的体来。素蝶将手指凑到苏子悦嘴边,示意她舔一下。

苏子悦小小的咬了一口,发现那果子酸甜可口。她一喜,三两口就将果子吃了个干净。然後意犹未尽的舔著手指道:“还有麽?”

苏子悦从地上爬起来漫无目的的走著,总是从一个洞被送到另外一个洞的她很难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接触大自然,所以她很珍惜这点时间。苏子悦走了很久,她相信自己已经离醒来的地点很远了。就在她坐下稍事休息时,只见远远地飞来一个人。

“你关心我?”闵墨的语气中透著一丝愉悦问道。

“听说这女的是咱们这些人里在这呆的时间最久的一个。我来的时候她就在了,至於她什麽时候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於是苏子悦只得加快了动作,又套弄了好一阵,依然无效。闵墨大的早就撑得苏子悦双颊酸疼,小脸都憋红了,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最後她是在是累得不行,吐出闵墨的大口的喘著气道:“不弄了……没力气了……”

过了很久,苏子悦突然觉得小腹有些不对劲,那感觉就像是经期时的坠痛。原来自己真的要生了,她马上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怎麽办。下腹的疼痛倒是尚在自己的忍耐范围之内,只是她不知道肚子里那块到底是个什麽样子,要以什麽方式出来。

赵姐笑了笑,把自己的那份推给苏子悦说:“你吃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