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麽?我要进来了……”素蝶说完,将手探向苏子悦的小,发现那里已经被鲛人的填的满满的,这种状况要怎麽再容纳下自己的?

素蝶一边用手抚著苏子悦柔顺的头发,一边卖力的挺动腰肢。苏子悦温暖湿润的口腔将自己的包裹的紧紧的,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嗯……你舔的我好舒服……啊……”许是很久没有做过了,他又抽了数十下之後,就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於是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边道:“我快出来了……再含紧些……啊……”他发出短促的呻吟声,然後又飞快的抽了数下,匆匆的了出来。

素蝶将这小东西从身後拽出来,推到苏子悦面前说:“快叫妈妈。”

鲛人闻言“腾”的一声从石床上坐了起来,吼道:“你能有什麽朋友?你明天是要去见哪个野男人?啊?”

“我长个鼻子也碍著你了?”鲛人怒视苏子悦,这女人总是很容易就能惹怒自己,不过能和她这样吵吵感觉真好。他一把将苏子悦拽入怀中,用手摩挲著她的背。问道:“我死了以後你是不是哭的特别伤心,嗯?”

鲛人怕她咬坏了牙齿,将她扶起。只见泪水已经爬满了她姣好的脸庞。他将脸凑近她,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她脸上的体,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品尝这样的美味了吧。

鲛人生产的过程中苏子悦一直陪著他,就想素蝶也一直陪著她完成生产过程一样。鲛人开始阵痛的时候,她想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会开。她起先有些无措,但是随後看见他的爪子生生抓紧了石床里面,她便开始庆幸,幸亏那不是自己的手。

鲛人很凶,但是他对苏子悦很好。苏子悦是他的战利品,为了这个战利品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而这个战利品也很知道体贴自己,在回到礁石屋的路上,她担心他的血引来更多的鲛人,所以用力压住自己的伤口,如果不是她这样做,现在能够得到她的人不一定是自己,当时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说不定稍微强壮一些的鲛人都能杀死自己。出於这些原因,鲛人很珍惜自己的这个战利品。她小小的软软的稍一用力就会弄坏,她还很娇气又挑食,海里她能吃的东西不多,他只能花费很多时间来寻找各种各样的水草,只期盼有一种能让她吃的开心。

苏子悦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有另外一子进了自己的小。那子刚刚在外面等了半天,此刻更是来势凶猛。它一进到花内,就开始疯狂的胡乱撞击,全然不顾苏子悦的感受。苏子悦被他撞得眼前一片空白,连呻吟的力气也都没有了。她只能无助的张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香舌微微探出。来不及吞咽的津,顺著嘴角滑落,沿著她纤长的颈部滑向锁骨。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收起锋利的爪子,小心翼翼地将苏子悦从头到脚了个便。果然,别说没有鳞片了,连厚实糙的皮都没一块。鲛人想了一下,将苏子悦刚才撕扯自己鳞片的行为归结为嫉妒。所以在他接下来的行为中,苏子悦接连扯掉他好几块鳞片,他都难得的忍了下来。

苏子悦见状连退三五步,远离这如夜叉一般的人鱼。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该多好,如今也不会这样难过。

锦绣思考了很久,最後才终於痛下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闵墨跟前跪下,宣誓道:我以魔蝶一族首领之名起誓,从这一刻起,我魔蝶一族将永远效忠魔王闵墨,至死不渝。若违此誓,魔蝶一族甘受灭亡之祸。

这一日,顾惜用锦绣摘回来的鲜花编了一个花冠戴在锦绣头上。锦绣的触角一颤一颤的显示出他此刻高兴地心情。顾惜趁机说道:“你带我出去转转吧?”

彩蝶不懂人类的礼节,他怔怔地望著顾惜伸向自己的手,自己也曾经像这样将手伸给那个女人,可是她连看都没有看。他又看向眼前这个微笑著的女人,自己什麽都没有给她,甚至没有让她看自己的翅膀,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许多他的同类,也许她能遇见一只更合意的蝴蝶,也许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喜欢素色的蝴蝶。想到这里,彩蝶心中一痛。

素蝶见她这一处比较敏感,之後的动作中便对这小核有了特别的照顾。舔弄了半刻之後,苏子悦的爱流的更加汹涌。素蝶张嘴将那些蜜汁吸入口中,发现这比他平日吸食的花蜜都要美味可口许多。他将舌头探入苏子悦的小中,舔舐内壁上挂著的蜜汁。

高潮过後,素蝶拥著苏子悦在草垫子上沈沈的睡了过去。等苏子悦睡醒了,发现素蝶早已醒来,正笑眯眯的望著她。见她醒来,低头用触角碰了碰她的额头。苏子悦心中一暖,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朱唇上落下一吻。然後扁著嘴道:“我饿死了。”

素蝶点头。

当苏子悦再次醒来时,是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肚子已经不疼了,而且奇迹般的恢复了原状,没有可怕的妊娠纹,那绿色体简直堪称少妇之友。

“你也不怕尽人亡!”苏子悦等了他一眼,别过头去。

“她是谁啊?”苏子悦小声问赵姐。

苏子悦含著闵墨的吞吐了许久也不见他有要的迹象,不禁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闵墨知她的意思,就说:“你动作快再一点……不然出不来……”

对於这个女人,内务甲和内务乙直接无视之。

苏子悦以为能在魔都吃到什麽神奇的东西呢,结果不就是她们正常人吃的盒饭麽。只是量少的可怜,感觉比飞机上发的饭还要少了些。闻到饭菜的香气苏子悦才惊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贴後背了。她三两口就吃完了自己那份饭,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有些委屈地对赵姐说:“就给这麽点,他们这不是虐待孕妇麽。”

苏子悦在石室里僵直的站了许久,站到自己两腿打软才回过神来,断断续续的说:“呃……你们、好啊……我是……新来的,我叫苏子悦……”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空荡荡的石洞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啊……要……了……”闵墨又了许久,苏子悦几乎要窒息死掉的时候,闵墨才做了一阵小幅度摆动,跳动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直喷进苏子悦喉咙深处。苏子悦顾不上许多,大口大口的吞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