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听到这样的问题基本上就是怒视她两眼,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啊……别……慢点……啊……我不行了……”苏子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为什麽明明那麽痛苦,却又一股快感在沿著脊椎攀升。她不由自己的拱起腰肢,荡的摇摆著臀部迎合鲛人的撞击,让他的每次都能更深入的入自己的小深处。而她迎来的就是那伴随著无限痛苦的一下重击,撞得她眼前发白几次都想要晕过去。苏子悦就这样被夹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欲仙欲死。

鲛人闻言,果然加快了动作,那已经不是人类能达到的速度了。他就如一台电动马达一般,疯狂的、不知疲倦的著苏子悦的小,开发她那些埋藏在体内深处的欲望。

苏子悦惊慌失措地推著鲛人,喊道:“别!先别进来!停下!停下!”

人鱼,又称鲛人。上身为人,下身为鱼。他们相貌丑陋,易怒,喜食生。鲛人占有欲极强,凶残好战。他们会在夜晚浮出水面,对著月亮吟唱出优美动听的曲调以吸引异……

素蝶笑著点了点头,然後用手留恋的抚著苏子悦的脸庞。他用尽最後的力气,一边又一遍的说著:认识你真好,你一定要好好的。

闵墨听完,眯起眼睛看著锦绣。

顾惜一觉醒来,就见锦绣张著一双美眸,正关切地望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问自己下身还疼不疼。顾惜犹豫了一下之後答道:“我好多了。”

见他不答,那女子主观的将他归为妖类,因为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妖豔,而仙子应该是清然优雅的。生怕自己吓跑了眼前这美丽的蝴蝶妖,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长得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漂亮的人,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苏子悦四下望了望,“野合”两个大字浮现在自己脑海中。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自己又不是没干过,来的第一天就和那朵花野合了好长时间呢。想到这里,她颇具女王风范地跨过素蝶,将下体展现在他面前,命令道:“舔下试试。”同时自己也低头含住素蝶尚且疲软的阳具。

苏子悦高潮过後的小更加敏感,紧紧地夹著素蝶的。素蝶托著苏子悦疯狂的撞击了许久,才有了泄意。苏子悦见他呼吸急促,像是要得样子,忽然玩心大起。她一只手拉低素蝶的头,含住他的一只触角,轻轻舔弄。同时伸出一只手紧紧掐住素蝶的部。

这里自然比苏子悦之前待得石窟好上百倍,如果可以,她觉得就这样两个人一直在这住著也不错。苏子悦笑答:“这挺好的,我很喜欢。”

这时,内务乙递过来一碗草绿色的体示意苏子悦喝下去。

闵墨有些尴尬的看著苏子悦。

赵姐嗤笑道:“管他是胖是瘦到头来还不都是死路一条!”

闵墨心情大好,他执起苏子悦的手,将其放到自己的两颗球体上,说:“嗯……这里也要关心一下……”

身体里的停止里抽动,只是轻轻触碰苏子悦的子壁,每一次触碰就点燃一小簇欲望之火。苏子悦很快就不满足於此,她想被又大又的子狠狠的干,就像之前那样,每一下都好像要将她撞坏。

内务甲和内务乙对视半晌,这样的刺头他们俩还真是头回遇见。最後不得已使用暴力镇压之,将苏子悦强行带走了。

苏子悦自怨自艾了一会就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能在想以前的事了,不能想过去,想了只会让自己心酸,不能想将来,想了只会让自己绝望。像这种没有希望的生活也就只能想想现在了,现在自己唯一的任务就是活下去,决不能像这些女人一样,自己要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除了这些之外,就再没什麽好看的了。苏子悦径直向里面那口泉水走去,想洗去身上的污垢。走到里面之後,苏子悦被自己所看到的情景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闵墨见她不答,眼睛有些不悦的眯了起来,他盯著苏子悦微微摆动的臀部道:“哼嗯……妇……很喜欢……这档子事吧……瞧你那……小屁股扭的……嗯……很想被……子吧……嗯?”

那些缠住苏子悦的藤蔓将苏子悦猛然拉下,那壮的花柱一下将苏子悦贯穿,直进子深处。“啊──”苏子悦尖叫一声,那些藤蔓就缠著苏子悦开始飞快的起伏,那哪里是人类能达到的速度。

苏子悦眼前一亮,期待的望著闵墨。

苏子悦犹豫了很久很久才说:“我不知道,真的。”

闵墨几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接著说:“那……你愿意为他们留下来麽?你愿意放弃回到人类的社会去麽?”

苏子悦离开闵墨的怀抱,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有此一问。却见闵墨正色的望著自己,等著自己的答案。她想了很久,回想起自己初见素蝶时他欣喜若狂的样子,回想起他无奈地由著自己撒娇甩赖。接著她又回想起初见鲛人时,他对著明月歌唱时的样子,回想起他平时虽然你总是对自己凶巴巴的,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甚至还是极其宠溺自己的。

对於一个女人来说,穷其一生也不过是想找一个能够真心疼爱自己的良人。如果能和他们其中的谁就像一对普通夫妻那样过完一生,也一定都是幸福的。如果是这样,留在这里又有什麽不可以呢?这里的魔物虽然凶猛、仅凭本能活著,但他们都是单纯的,都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爱著自己的伴侣。

想明白了这些,苏子悦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愿意。”说完就见闵墨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显的痛楚的神色,她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心中忽然浮起一丝怨恨自己的情绪。自己的话一定伤到他了吧,可那确实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苏子悦很矛盾。

闵墨过了半晌才说:“我嫉妒他们。”他顿了一下接著说道:“所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出来。魔蝶没死。”说完他歉意的看了苏子悦一眼。

“没死?”苏子悦茫然的问。

“在魔都,千百年来都是新的生命来到,旧的生命陨落。新的宝宝降生之後,父亲就会死去。而能够挽回他们生命的,只有情人的眼泪。传说情人的眼泪是解开这古老轮回宿命的唯一的方法。只要双方真心相爱,那女子的伴侣就不会死去。”

苏子悦听了他的话,久就会不过神来。她问:“那鲛人呢?”

闵墨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如果你们真心相爱,他就不会死。之前我亲自去接你就是怕你会爱上魔蝶,然後发现魔蝶醒来,所以我早早的就把你带走了。这次也是一样。我不想你心里有别的人,所以这麽做了。你会恨我麽?”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爱都是自私的。”

闵墨在苏子悦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说:“苏子悦,我等著你,等著你成为我的王後的那一天。现在,你去找他们吧,我让你清净一段日子。”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子悦望了一眼礁石屋的方向,却没有动,而是调转目光望向闵墨离去的方向。他那萧索的背影让苏子悦心痛,他是魔都主宰一切的王,却这般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