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完药之後,锦绣就搂著顾惜躺在草垫上,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只手轻轻地拍著她的背,就像是在哄她睡觉一般。顾惜在他那缓慢的频率下渐渐入睡。

彩蝶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只是之前苏子悦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就选择了素蝶的场景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没有公平的竞争,就这样占有她,不给她选择别人的机会。想到这里,彩蝶楼进了怀中的女子,这个女人将只会属於他一个人。虽然如果事情败露,自己将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但是他并不後悔。

素蝶果然不再顾虑之前的事,迅速躺到草地上,一脸期待的看著苏子悦。

素蝶从来不知道和雌间还可以这样做,他起先很诧异,急著想要抽开自己的阳物。但是自己的下体被苏子悦含得实在是太舒服了,便不再反抗。他看著自己的阳物在她殷红的唇瓣间慢慢胀大变硬,感受著她口腔的触感。

他将苏子悦放在那个草垫上,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似乎在问她满不满意这里。

“赵姐,其实你是闵墨派来的托吧?”

闵墨抽出还未完全疲软的,用手指抹了苏子悦嘴角的送入她口中。感受著她滑嫩的舌头灵巧的舔舐自己的手指,胯下的再次蠢蠢欲动。他抽出手指,起身欲离开,这才蓦地想起自己是要给那个最虚弱的女人补身体的,结果便宜了苏子悦这丫头。

听了赵姐的话,苏子悦的心往下一沈,按理说睡了这麽久不该还这麽困。对於这反常的现象苏子悦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犹豫著是不是应该强打神撑著恢复正常作息时间。可是转念一想强撑著熬下去对身体肯定不好,再者孕妇本来就该多睡会的。这样想著她索放任自己吃了睡、睡了吃的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唔……”苏子悦忙著嘴里的活,含糊不清的应著。

“嗯……嗯……好舒服……”苏子悦被玩弄的浑身无力,软软的躺在那块泥巴上面,任由它肆意玩弄。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苏子悦对前来抬人的内务甲和乙说,一副拒绝配合的样子。

赵姐沈默了好久才说:“哎……哪里是水的原因?她们这是被逼成这样的啊,天天被那群怪物迫害,有的女孩干脆就自杀了。”赵姐说到这,眼圈一红,流下两行清泪。“你刚洗澡的那个池子不知道淹死了多少女人了!还有的女的受了刺激神不正常了,剩下这些也都麻木了,行尸走一样。这些都是那些怪物害的啊!我就恨不得咬死他们!”赵姐说这些的时候那哭红的眼中满是杀意,就如黑夜里的魔鬼一般。

石室的洞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被挖出一个格子,里面燃烧著红色的火焰。苏子悦看了看离她最近的那簇火焰,只见那火焰是不需要任何助燃物就可以燃烧的,应该是魔法所致。刚才她远远的看到的“灯光”其实就是这火光。

“吸它,都吃了对你有好处。”闵墨著苏子悦的发丝,似乎很喜欢那个手感,声音里隐约透著一丝温柔。

饮过那蜜汁,苏子悦浑身潮红,荡的扭动腰肢迎合著那些须子的干,脑中意识模糊,只知享受那极致的快感。世间已经淡出苏子悦的脑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须子尽数退出苏子悦的身体,虚软下去。此时苏子悦体内已经满是那恶心的粉末状花粉了。苏子悦尚有些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

闵墨手指一挥,苏子悦那一身标准的职业套装变不翼而飞了,苏子悦吓得大叫一声,急忙缩紧身体,叫道:“你这流氓!你要干嘛!”

顾惜见他额头上的触角无力地垂著,想到和刚才遇见那个很凶的人有关系。她看得出他们之间做了交易,却不知道交易的内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她想了一下,说:“锦绣,谢谢你救了我,我以後再也不会乱跑了,就乖乖的呆在这里等你。”

锦绣将她压倒在草垫上,深深地吻著她的唇。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向顾惜身下,轻轻逗弄那软嫩的唇瓣。

顾惜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说:“你身上还有伤呢,要不再等两天?”锦绣听了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顾惜见他这幅猴急的样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要再碰伤他。

这一次,锦绣用最温柔的动作弥补了上回的缺憾。

在锦绣努力地耕耘下,顾惜很快就怀孕了。锦绣著顾惜渐渐鼓起的肚子,喜忧掺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的流逝著,锦绣拼著最後的魔力强撑著等待顾惜生产,他趁著这段时间布置好了她的产房。只等著孩子降临,自己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顾惜也察觉到了他最近有些不对劲,但是只以为他是“产前综合症”,所以经常安慰他,并且向他保证自己和宝宝都会平安的。

每听到顾惜这样说,锦绣总是无奈的苦笑著,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终於到了顾惜临产的那一天,锦绣强撑著见到宝宝从顾惜下体滑了出来,将他放到了一张特别准备的极其柔软的草垫上。最後轻轻吻了一下累得睡了过去的顾惜,再留恋的看了最後一眼自己一直住著的小屋,最後来到外面的一树枝上,倚在上面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当顾惜醒来,发现屋内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她撑起酸软的身子,刚要起身,就见有个人从洞口钻了进来,正是在禁林中救了自己和锦绣的那个人。

“跟我走吧,我送你回你的世界。”闵墨面无表情的说。

一股能够回家的喜悦之情瞬间涌上顾惜心头,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了锦绣,问道:“锦绣呢?”

“锦绣?”

“就是那只蝴蝶,我的丈夫。”顾惜毫不犹豫的达到。

闵墨因为顾惜的措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说道:“死了,就在外面,不信你自己去看。”

顾惜大吃一惊,事情来得太突然,之前都是好好地,怎麽就……她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冲出树洞,果然看见锦绣倚在旁边的树枝上早已没了气息。

她费力的将他的尸体搬回屋里,放在草垫上。握著他冰凉的手,泪水无声的滑落。这双手就在刚才还是暖的,上面还有自己因为疼痛掐出来的痕迹。过往的点滴瞬间涌上心头,她想到初见面时他的惊豔,想到他囚禁自己时候决绝,想到他去就自己时的无畏,想到他为自己放弃尊严时的痛苦,想到得知她怀孕之後的喜悦……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这麽多回忆。

“你怎麽能丢下我一个人呢?我以後怎麽办呢?”顾惜抚著他致的脸庞,泪如泉涌。

“走吧。”闵墨催道。

顾惜不答。

“那我就当你放弃回去的权利了?”

顾惜依然不答,沈浸在痛苦中的她本没有注意到闵墨说了什麽。

闵墨唇角微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无声地退了出去。这只花蝴蝶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他这样感叹著。

顾惜又哭了好久,恍惚中觉得那已经冰凉的尸体似乎动了动。她觉得自己是太难过了,产生了幻觉。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锦绣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我没死……他说。

顾惜的眼泪掉的更凶,哭道:“我就说你怎麽会丢下我和宝宝?刚才那个凶巴巴的人跑进说你死了,真是吓死我了……”

锦绣擦掉她的眼泪,说:别哭了,宝宝见了要笑你了。

顾惜突然一怔,惊道:“你说话了!我听到你说话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一个声音在顾惜脑海中响起,那声音温柔而低沈,就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仿佛她早就知道他的声音是这样一样。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可得好好给我说说,从头说起,我糊涂著呢!”她抹了一把眼泪说。

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

百年不遇的神迹,来自情人的眼泪,生命延续的甘露。

──尾声──

“宝宝、宝宝,你、你有什麽话咱们好好说行不?你……能不能先从妈妈腿上下去?”顾惜拼命克制著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的太厉害,她颇有顾忌的看著爬在自己腿上,比自己大臂还比小腿还长的那条巨型毛毛虫。

虽然是自己的宝宝,但她还是无法忍受那种在自己身上蠕动时产生的触感。不是嫌弃自己的孩子,只是她还需要时间适应。

锦绣适时赶到,捏起自己那个占老妈便宜占得不亦乐乎的儿子,毫不留情的将他甩到一边去。

“你别伤了他……”他动作丝毫不见温柔,顾惜有些著急。

锦绣笑著吻住顾惜的唇,叫她分不出心思担心儿子。

那条巨型毛毛虫抖了抖短小的触角,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他虽然还是乎乎的样子,但是身上斑斓的色彩也预示了他将来一定不会比自己的父亲逊色。他一边向树洞外爬去,一边回头幽怨的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那两个人又开始做那档子事了,也不知道避嫌。他不屑地抖著自己短小的触角,寻思著什麽时候自己也能像老爸那样找到相伴一生的爱人。

老爸说了,对待雌下手一定要快,不然她们很有可能被别的人抢跑了。

十三:篇幅有限,有些仓促~多多包涵~